以往他可以容忍白素在外頭怎麼囂張,但對于覬覦著他正妻位子的女人,決不能留,更何況他現在有了林然,白素更是留不得,她將會成為他們之間的阻礙。
今天是時候將白素處理掉了,不管她心底有多怨恨,她必須離開宮家和宮氏集團。
一個心存恨意的女人留在公司,只會是公司的禍害。
宮晏晨凌厲冰冷的眼楮對視著白素,命令的說道︰「白素,今天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他話一頓,在白素倏時亮起了希望的眼楮時,他又將她深深的打落深谷︰「但是,你必須離開宮家,離開A市,在沒有我的允許下,你絕不可以回A市。」
白素一臉灰敗,徹底絕望的難以置信看著宮晏晨,顫看聲說道︰「宮晏晨,你、你是在開玩笑嗎?你是不是為了林然,才想把我趕出A市。」
宮晏晨眼神一冷,警告的對著白素說道︰「這關林然什麼事,白素,你不要把所有的罪責都往林然的身上推,你現在的結局那都是你自己造成的,要怪就怪你不該起不該有的念頭,你可以是我宮晏晨的女人,但絕不可能是我宮晏晨的妻子,我的妻子只有林然而已。」
一想到自己會被逐出A市,白素怕了,她想過宮晏晨會不要自己,也想過宮晏晨會為了林然把她趕出宮家和公司,可她完全沒有想到,宮晏晨會做得那麼絕,連A市也容不得她呆下去。
沒了依靠,沒有令自己驕傲的身份,更沒有比較相熟的朋友救濟,在異市生活,她該如何生存下去?
在陌生的城市里,她必須一切重新開始,沒有任何的人際關系,一切將重新開始,那該有多難,她已經吃苦吃怕了,也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又怎麼可能再受得了那貧困的生活。
白素大受打擊的跌坐在地上,想到自己往後要繼續過著以前那貧困的生活,她就忍不住瑟瑟發抖了起來。
她跪著抓到宮晏晨的面前,拉著宮晏晨的褲子,哀求的說道︰「晏晨,我求求你,我求你不要把我趕出宮家,我知道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不會把我趕出宮家。」沒了宮家的依靠,她算得了什麼。
對于白素的哀求,宮晏時視若無睹,冷哼了一聲,說道︰「白素,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我給你五百萬的支票,你帶著錢離開A市吧,算是給你一點補償吧。」
「不!」白素歇斯底里的,「我不要錢,晏晨,我求你了,別把我趕出宮家,我以後決不會再去挑釁林然了,你能不能原諒我一次,就一次,原諒我,讓我繼續留在宮家。」
宮晏晨往後退了幾步,躲過白素扯著他褲子的手,沒有一絲的松懈的說道︰「白素,這些話你還是留給太老夫人听吧,就算我放過你,你覺得太老夫人會放過你嗎?」
白素一臉白,雙手無力的垂下,雙眼空洞的棄滿著絕望,是啊!就算宮晏晨放過了她,太老夫人和大太太又怎麼可能放過她呢?還是宮清德和宮老爺子,他們更是不允許有著心存歹毒的女人留在宮家。
一切都是她在自作自受麼?
想到往後再也回不來A市,一個人生存在一個陌生的城市里,白素就害怕得瑟瑟發抖了起來,雙後捂著臉,痛哭了起來。
見著白素哭得如此的撕心裂肺,宮晏晨心底一片平靜,連一點同情和憐憫心都沒有。
可憐的女人,必有可悲之處,白素令自己那麼的可悲,那是她自己找的,沒必要同情她。
宮晏晨冷冷的扔下一句話︰「白素,我給你三天的時間,離開A市,要是三天後你還留在A市的話,那麼太老夫人知道了你的事,那麼你連五百萬都拿不到,利與弊你自個心里清楚,別總是做一些愚蠢的事。」
這是他給白素最後的警告,她听與不听那是她自己的事。
說完,宮晏晨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白素的辦公室。
留下白素一個人哭得撕心裂肺。
……
晚上宮晏晨回了宮宅。
林然早已洗澡好,坐在床上拿著筆記本做著工作,宮晏晨打開門進來時,她還沉浸于工作中的忙碌中。
宮晏晨一臉疲憊的將公文包扔在沙發上,月兌掉身上的西裝,扯掉領帶,見著林然忙著自己的事,連注意一下他都沒有,宮晏晨心里稍微有點郁悶,他特意將腳步聲踩重一點,想引起林然的注意。
林然听見了腳步聲,抬起頭來,見著宮晏晨解開襯衣上的兩顆紐扣,半露出潔白有勁的胸膛,不由的蹙了一下眉頭,說道︰「你回來了。」
「回來了。」宮晏晨淡淡的應了一聲,拿了個杯子,倒了一杯白開水,很口渴的一口氣將杯子里的水喝光。
林然關心著宮晏晨把方案被偷的事辦得怎麼樣?她合上筆記本,看著宮晏晨說道︰「查得怎麼樣?是不是白素做的。」
宮晏晨抽出一張紙巾擦掉嘴上的水跡,說道︰「你猜測的沒錯,的確是白素干的。」
林然露出一絲的輕笑,說道︰「還真的被我猜到,只是我真的想不通,白素的動機是什麼?她怎麼失去了理智,把壞念頭放在方案上,要是被曾祖母和爸爸知道的話,白素可就麻煩大了。」
宮晏晨將紙巾扔在垃圾桶里,走到林然的面前,居高臨下的深深看著她說道︰「林然,你那麼聰明,你會不知道白素為什麼這樣做嗎?要不是你又怎麼會懷疑到白素的身上,一定是連她的動機都一清二楚吧。」
林然一愣,沒有料到宮晏晨會問得這麼的銳利,她也不再多做保留,很明確的說道;「白素是在妒忌我,所以才會想到偷了方案,讓我當眾失了公司的信譽。」
宮晏晨又問;「那你有何感想,白素是那樣的嫉妒你。」
林然搖頭︰「感想?沒有,我一點感想都沒有,只是覺得可笑,白素嫉妒錯對象了,我不是她該嫉妒的人,她要做的是想心辦法抓住你的心,只是很顯然,白素做的一切都白費了。」她抬頭深深的望著宮晏晨,帶著探究的問道︰「那你呢?宮晏晨,你又有什麼感想,你的女人偷了你的妻子的方案,想盡法子的想要將我趕出宮家,更是想要將我趕出你的身邊,你該做怎樣的法想呢?」
「愚蠢。」冷冷的兩個字,表達了自己對白素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愚蠢。
林然笑,她想,如果白素自己的不擇手段換來的只是宮晏晨兩個愚蠢的字,不知會有多傷心欲絕。
被一個自己愛的男人說成愚蠢,可見那個女人該有多可悲。
林然手指敲著筆記本板面,問著宮晏晨;「那你要怎麼處理白素,交給你爸來處理嗎?」宮晏晨自己處理的機率比較大,畢竟白素是她的女人,該處理也是由他自己處理才對。
「我讓她離開A市,沒有我的允許絕不能踏進A市一步。」
林然眉頭一挑,問道︰「就這樣?」
宮晏晨嘴一抿,說道︰「還給了她五百萬。」他仔細的觀察著林然臉上表情的變化,只是很失望,在听到他給了白素五百萬,連眼楮眨一下都沒有。
她對他還真是一點都不放在心上,這讓宮晏晨十分的挫敗。
林然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宮晏晨,真不知該說你對女人絕情,還是該說你對女人還挺不錯的,你可以隨時無情的處理掉身邊的女人,卻又給了錢,讓白素至少能過上安逸的生活。」
宮晏晨眼底一縮,他反問;「那你呢?你覺得我是個絕情的男人,還是個挺不錯的男人?」他有些期許林然的回答。
林然托著下巴想了一下,說道;「你啊!還算不錯的男人吧,有時挺體貼人的。」在發燒的那段期間,宮晏晨那樣溫柔的照顧她,讓林然很深刻。
宮晏晨听著嘴角微微的一勾,只是林然接下來的一句話,倏時讓他的笑僵在臉——
「只是,你更多的時候很無情,冷面總裁嘛,就該有壓迫人的氣勢。」林然眼里溢滿著笑意的說著。
宮晏晨嘴角一抽,想對著林然翻了個白眼,但忍住了,轉身留給林然一個冷漠的背影,走進了浴室里。
見著無語的走進了浴室的宮晏晨,林然微微的勾起一抹笑,有時,別扭的宮晏晨真的很可愛。
不過那是錯覺,錯覺吧。
……
白素也是個聰明人,她知道宮晏晨說得那麼的清楚,那一定是沒有挽救的機會了,多說無益,反而落個自取其辱的下場,離開A市,並不代表她不能回來。
也許離開一時,宮晏晨會在她離開之後,想到她的好,那時,他就會軟下心讓她回來。
白素還是不死心的奢望著,她愛著宮晏晨已經失去自我了,即使受到再多的絕望和崩潰,她的內心仍奢望著有一天宮晏晨會回心轉意的回到她的身邊。
女人一旦發了狂的愛上一個男人,就算被狠狠的傷過,也仍痴情的要得到那個男人的愛。
女人一旦愛上,就是一輩子的事,而男人,一旦愛上,也不過多了一個選擇而已。
一大早,時間還不到六點的時候,白素就敲著宮晏晨的門,等待著宮晏晨開門。
還在睡夢中的宮晏晨和林然被敲門聲給吵醒,宮晏晨昨晚工作太晚了,現在累得很,感覺林然也醒了的跡象,用手推了推她,聲音略帶沙啞的說道;「是誰這麼早就敲門,林然,你去看一看是誰?」
林然也困得很,雙眼緊閉著,伸手拍開宮晏晨的手,咕噥的說道︰「你自己去開,我困得很,我要睡覺。」
听著林然不想去開門,宮晏晨也不願去開,不去理會敲門聲,翻了個身繼續睡下去。
只是敲門聲太切鍥而不舍了,不斷的敲個不停,听得實在太煩的宮晏晨,倏時翻了個身,將林然壓在自己的身下,他沒法睡,她也不能睡得那麼安穩。
帶著些睡意的眼楮,緩緩的掃視著林然那嬌美的身體,在睡衣之下隱藏得是怎麼樣的美麗身體,他的目光落在她微露出胸溝的胸脯上,接著是她的脖子,再是她那張嬌女敕欲滴的紅唇,眼神越來越暗,呼吸隨著流連在林然身上的時間越久,更是急促了起來。
而門外的敲門聲也隨著沒人來開門,漸漸的停下來了。
房間里一片安靜,只除了宮晏晨越來越急促的呼吸,還有林然那睡著的呼吸聲。
晨間的男人最容易沖動,而林然這副沒有任何心機的睡容,更是誘惑著宮晏晨。
起初想要林然跟著她一樣沒法睡著安穩的想法,現在,他只想著林然能睡得更沉,那樣,他可以在她留無防備之下,任由自己為所欲為。
呼吸在繼續急促,整個身體也在發熱,他現在只想著要把林然壓在身下,然後狠狠的、狠狠的任自己蹂躪。
讓她成為自己的。
只是,最後他躊躇了,不是不敢,而是害怕事後,他該如何面對她!?
只要是面對她,他往往的只有無可奈何,不管他怎麼做,她都有辦法把他所做的一切無視掉。
可還是忍不住,他引以為豪的自制能力在林然的面前,一切都潰不成軍,他只能像個懵懂的毛頭小子一樣,時時刻刻的將目光放在自己心上的人兒身上,時時刻刻的注意著她在做些什麼,又小心翼翼的怕被發覺。
那又小心又別扭的態度,讓他連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他的手在微微的顫抖著,卻又不受控制的用自己微涼的手掌撫上林然嬌小的臉上,輕輕的磨蹭著。
漸漸的,他不滿足只是模著她的臉,在她還沒有睡醒之前,他再次將身體輕輕的壓在林然的身上,唇輕而又溫柔的一下又一下的吻上她細女敕優美的脖子上。
細吻輕吮越來越多了,呼吸也隨著不斷吻著她而變得更加的急促,整個身體因為**而變得通紅了起來,他吻上她的鎖骨,她的臉、她的睫毛、她的鼻子,最後落在她的唇上。
輕輕的啃咬著她的唇,在她的唇變得紅腫了起來,他才緩緩的將舌頭溫柔又急不可耐的挑開她的貝齒,舌頭靈巧的伸進她的嘴進,讓她與他密不可分的纏綿在一起。
睡夢中的林然呻(和諧)吟了一聲,卻被宮晏晨吞進了嘴里,只留下宮晏晨一個人在難以自制中。
感覺林然像要醒來時,宮晏晨才流連忘返的退出她的唇,翻身下了床,進了浴室解決自己的需求。
身邊躺著一具香醇醇的女人,又是自己一直想得到又不能隨便踫的妻子,那強忍的感覺不知有多難受。
林然在睡覺時感覺有什麼在壓著她,難受得很,而且嘴里好像被什麼纏著,不會的吸吮著她的液,她睡醒時,沒發覺有什麼異常,從床上坐了起身,有些失笑自己居然做那麼奇怪的夢。
只是唇上微腫的感覺令她有些錯覺,剛剛那被鬼壓床,嘴里又被什麼纏著的不是錯沉。
她甩了甩頭,想甩掉那亂七八糟的錯覺。
林然打著哈欠下了床,敲門卻在這時又響了起來,她要去浴室洗漱的腳步轉了個彎,去打開門先。
打開門,白素一張帶著黑眼圈露素顏的臉出現在林然的面前,她打著哈欠的手一頓,眉頭一挑,奇怪看著白素說道︰「白素,這麼早敲門,有什麼事嗎?」
白素完全沒有听進林然說什麼話,她的目光直直的盯著林然那張紅腫得奇異的唇,她的唇就像被男人蹂躪更加的嬌艷欲滴。
白素嫉妒紅了眼楮,眼底深處充滿著對林然的恨意,她的雙手緊緊的握緊,控制著自己那滿心妒忌的恨,問著林然︰「晏晨呢?我找晏晨有事?」
原來是找宮晏晨的,林然輕輕的「哦」了一聲,轉頭對著房間里喊道︰「宮晏晨,你洗澡好了沒,白素找你有事。」
浴室里傳來宮晏晨沙啞的聲音;「等會。」
林然稍微讓了一個位子,拉了拉微露出胸(和諧)溝的睡衣,對著白素說道︰「白素,你要不要進里面去坐一下,晏晨他等會就洗澡好了。」
白素勾起一抹似嘲似諷的笑,拒絕的說道︰「不用,我站在門外等晏晨就好了。」她不敢進屬于宮晏晨和林然倆人的房間里,她怕自己見到那帶著情愛過後零亂的床,會控制不住自己又做出令自己後悔不已的事。
現在的她,再也沒有資格跟林然比了,只是,她又怎麼可能甘心呢?一旦有能讓她反駁的機會,她決不會心慈手軟的放過林然,她將會等待那個時機,把屬于自己包括林然的東西,她都要搶回到自己身上。
林然又打了個呵欠,轉身向白素揮了揮手說道︰「那麼你就慢慢等吧。」
在林然身後之前,白素又看到林然身上那不知宮晏晨幾下落下的淤痕,那青紫一片的淤痕倏時刺痛了白素的眼楮。
令她心底的恨意更深。
憑什麼林然不做任何的努力,就能得到宮晏晨百分小心的呵護,而她,不管自己怎麼努力,永遠都是被拋棄的那一方。
這個可悲的發現,是讓她那麼的恨,又那麼的怨。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