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林然睜大著眼楮,難以置信的看著上官澤捧著她的臉,深深的吻了下去。
她想要開口叫著他的名字,他卻趁虛而入的伸出舌頭進入她的口中,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深深的纏著她的舌頭,密不可分的想要與她廝磨起來。
林然掙扎著,想要撇過臉想要推開上官澤,上官澤倏時伸手將她的雙手箍住,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後腦,不讓她掙扎,再次深深的吻住他一直渴望著的紅唇。
他吸吮著,奪取她嘴口的甜美。
林然滿眼都是怒火,對于上官澤卑鄙的吻住她,恨得真想踹他兩腳都不解恨。
她毫不留情的用牙齒的咬住上官澤不斷想纏繞著她香舌的舌頭,狠狠的、不假思索的咬下去。
上官澤悶痛了一聲,倆人口中倏時散發著血液的腥味,林然下手真的一點都不留情,上官澤只覺得自己的舌頭都差點被她咬斷了,只是就算被咬斷,他也絕不會放開她。
抵死也要跟她纏綿一次。
他們的吻在血腥中廝殺著。
上官澤的舌頭被林然幾次下狠心的咬下去,但他仍死也不放開她的唇,一個勁的往死里的吻著她的唇,像要在這一次中把自己所有渴望都發泄在這個吻里。
直到倆人的舌頭雙雙都吻得麻木了,上官澤才纏繞不舍的放開林然的唇。
她的唇被他吻得紅腫。
而他的舌,卻被她咬得盡是傷口。
上官澤擦掉嘴角上的血,對著林然笑得非常的妖孽,側臉吐出一口血水,說道︰「林然,你的吻令我很驚訝,是那麼的美好,又那麼的彪悍。」
林然紅唇被上官澤肆虐得腫得很,她看著上官澤的眼神盡是厭惡得滔天的怒火,幾乎恨意的說道;「上官澤,你卑鄙無恥,下三流。」
上官澤輕笑了一聲,說道︰「林然,不管你怎麼罵我,我還是那麼的高興,你的唇那麼腫是我造成的,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你終于有一種是屬于我的,雖然只是很短暫。」說他變態也好,說他神經病也好,在這一刻,他是真的很高興,從未有過的高興,她唇上有過他的痕跡,在往後想起來,曾經的她,也被他那樣肆無忌憚充滿著愛戀的深深吻著她。
林然氣得臉色鐵青,抬手就要甩上官澤一巴掌。
可是有一個人比她還快,就在她要甩上官澤一巴掌時,上官澤已被陰沉冷峻的宮晏晨一掌揍倒在地上。
上官澤嘴角被宮晏晨打了青紫一片,嘴上流出了血,他手撐在地上,站了起身,手拇指擦掉嘴角上的血,看著宮晏晨妖嬈的笑了起來︰「宮晏晨,你來晚了。」
宮晏晨的眼神幾乎要像殺了上官澤似的,渾身散發出令人可怕的冷厲,陰著眼,從牙縫里擠出來說道;「上官澤,你真該死。」
上官澤笑得更加的妖嬈了起來,嘴角上的青紫一點都不影響他的樣貌,反而給他增添了一點邪魅,他看著宮晏晨只是笑著,絲毫不理會他恨不得殺了他的目光。
他是該死,但又怎麼樣?他只不過想要滿足自己小小的私心,有與林然相吻的那麼一點回憶,就足夠了。
而宮晏晨,林然整個人都是屬于你的,我連屬于有她存在的一點回憶都不能麼?
他是那麼的嫉妒著宮晏晨,可以光明正大的擁有著自己心愛的人,而自己卻只能遠遠的望著她,小心翼翼的存留著剛剛那一刻美好的回憶。
宮晏晨憑什麼說他該死,該說他該死的人是林然,而不是你,只有她才有資格說他該死。
宮晏晨看著上官澤那笑得特別得意的笑,氣得青筋暴突了起來,拳頭死死的握緊,忍不住的再次向上官澤揮拳。
他的笑怎麼看都像是在炫耀著他趁人之危,覬覦著他的妻子。
無論怎麼是那麼的不可原諒。
上官澤被揍了一次,又怎麼可能再讓宮晏晨得趁,再次的揍他呢?
他也不客氣的向宮晏晨揮拳頭去。
管他們以前是否是兄弟,他們現在唯一的關系,那就是情敵。
一瞬間,倆人扭打了起來,誰下手都不手軟,每個拳頭都是用盡自己全身的力量向對方揮去。
林然站在一邊絲毫插不上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互不相讓的扭打了起來,不到一會,倆人身上都掛了彩,但仍還是使勁的廝打了起來。
直到倆人打得筋疲力盡的時候,才罷手。
上官澤的能力比宮晏晨差一點,身上的傷處比宮晏晨多上好幾次,臉上幾乎都是青紫,可見宮晏晨很討厭上官澤那張妖孽的臉,所以才會一個勁的往上官澤的臉上揍。
宮晏晨身上的體也好不到哪里去,雖然比上官澤少一點,但也掛了彩,上官澤下手也狠,對宮晏晨滿心的嫉妒都發泄在拳頭上,又怎麼不下狠心呢?
宮晏晨身上每一處的青紫都比上官澤還深色一點,可見上官澤下手有多狠,絲毫不留情的。
上官澤累得坐在地上,用手背擦掉額頭上的汗水,看著宮晏晨挑釁的笑道︰「宮晏晨,有本事的話,看好自己的女人,別讓別人覬覦去了。」
宮晏晨臉色變了變,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上官澤站了起身,往地上吐出一口血水,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冷哼的說道︰「宮晏晨,我不會跟你爭的,不是我不想爭。」他話頓了一下,深深的看了林然一眼,「而是她不會給任何的機會,我不想看到她煩惱,能遠遠看著她就夠了,但如果你不好好的珍惜她的話,我也會不顧兄弟反目,也要把她搶在自己的身邊,就算她不願意,我也勢在必得。」
宮晏晨眼里倏時迸發著冷光,看著上官澤的眼神盡是冷酷,他身上散發出令人壓抑的氣勢,居高臨下、斬釘截鐵的說道︰「你絕不會有那個機會,絕不。」
上官澤笑了一下,說道︰「希望你到最後還是那麼的有自信,我走了。」有宮晏晨的存在,已經沒有他說話的份兒了,留在這里,只會看著他們夫妻打情罵俏的場景,他不想讓自己看著難受,唯有離開這個地方,才讓自己心里好受一點。
宮晏晨,你不知比有多幸運,無論家世,還是能力,都比他強,輸給宮晏晨,他願意服輸,只因宮晏晨更能讓林然幸福。
上官澤走後,宮晏晨仍站在原地,眼底一片陰霾,林然似乎感覺到宮晏晨眼底的危險,不敢靠近他,在他腳移動的時候,她驚得拔腿就跑。
林然的小腿了哪里跑得過高大修長的宮晏晨,她才跑沒幾步,整個人就被宮晏晨扛在肩上,林然懵了一下,赫然大怒的捶打著宮晏晨的後背,恨恨的吼道︰「宮晏晨,你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一天兩次被不同的男人輕易的扛在肩上,這簡直讓林然感覺非常的難堪。
林然下手的手勁一點都不輕,宮晏晨的後背被她捶得有些悶痛,他皺了一下眉頭,不為所動,今天吃了兩番的醋,已經被酸醋給浸滿了理智,怒火滔天的他只想把林然扛回灑店,然後好好的、好好的教訓她一下,讓她知道他這個丈夫的存在。
雖有些不是林然的錯,她也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但他就是忍不住嫉妒,嫉妒她可以對別人笑靨,獨獨對他時冷時熱,甚至有時還無視著他。
無論是男人的自尊心,還是對林然付出感情,卻沒有得到同樣的回報,令他十分的受打擊。
林然被宮晏晨可怕的冷峻給嚇到了,隨著他扛著她往車子的方向走,心更加的心驚膽戰,她有不好的預感,宮晏晨接下來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她恨恨的咬牙,更加的使勁的捶打著宮晏晨的後背,雙腳也掙扎的踢打著宮晏晨︰「宮晏晨,你發什麼瘋,快放我下來;你有什麼氣就說出來,別這樣扛著我,很難堪。」
她試著說服宮晏晨,但宮晏晨仍不為所動,冷冷的將林然的雙手和雙腳都禁錮了起來,省得打得他難受。
宮晏晨將林然扔進車里,上了車,像要發泄什麼的加快車速,再一次的違規交通規則的超速起來。
林然來不及坐穩額頭就重重的撞向玻璃窗,林然按住額頭痛呼了一聲,一直用鏡子關注著坐在後車座林然的宮晏晨,見她額頭被撞得起了來紅紅的包子起來,眼底倏時閃過心疼,但又隨即的冷硬了起來,不管怎麼樣?他不再忍下去。
今天見著林然滿臉笑容的跟宮琦安南談話,還有上官澤那一肆虐的吻,讓他腦里一直壓抑的弦那根弦,倏時迸斷了,他不想再去顧慮她是否會接受,也不再小心翼翼的隱藏自己的心思,害怕憂慮什麼的全都滾一邊去,他現在只想把這個明明什麼都知道卻還裝傻的女人成為自己的,他絕不允許誰覬覦她,她只能是他的,是他的。
想著林然在自己身下嬌吟著,成為他的女人時,宮晏晨的眼眸不由幽深了起來,腳用力的踩著車子,飛快的消失在夜幕里。
這是林然第一次見到宮晏晨如此的強硬,不管她如何的叫吼,如何的掙扎,他陰戾強硬的將她拽出車里,不去顧她打罵,又再次的她把扛在肩上,在眾多人詭異的目光下,宮晏晨扛著林然進了酒店。
「宮晏晨,你這個瘋子,你快放我下來。」林然氣得滿臉通紅,肺都差點氣炸了,無論她怎麼喝罵捶打他就是無動于衷的扛著她進了電梯里。
進了房間,宮晏晨將林然扔在床上,在她驚愕憤怒的目光下,他整個人覆在她的身上,不留給她任何掙扎的機會,蠻橫的長舌直軀進她的嘴里,肆虐的掠奪著她的呼吸,霸道的橫掃著她嘴里的甜美,讓她嘴里浸滿著他的味道。
「唔……」嘴巴被閉住,手腳又被制住,林然只能睜大著眼楮死死的瞪著宮晏晨,漆黑亮麗的眼眸里盡是怒火,她越是掙扎反而讓宮晏晨禁錮得更緊,他的雙手緊緊的壓制著她的手,修長有勁的雙腿又夾緊著她的雙腿,讓她整個人都壓制在他的身下,他的身體緊貼著她的,密不可分。
林然有些恐慌了,她看到宮晏晨眼底灼熱的**,那仿若不顧一切也要得到的**,她的心越來越緊,恐慌了起來,她在宮晏晨的眼里,就像一只放在盤子上準備就食的美味食物,而他卻像一只餓得好久的狼,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
他毫不掩飾自己對她有著濃厚的渴望,在她的嘴中毫不溫柔的肆虐著,甚至幾近狂暴來發泄自己的不甘心和怒火。
他一忍再忍,害怕她傷心而不去逼迫她,她卻一退再退,絲毫不留給他一點機會,將他的感情視而不見。
人的耐性是有限度的,在忍無可忍暴發之後,便就是不再顧慮、不顧一切的掠奪,掠奪她的一切,即使是最終傷害到她,也無退路,他一心只想著她面對著他,成為他的女人。
隨著宮晏晨移開林然的嘴,林然嘴巴一自由便就破口大罵︰「宮晏晨,你TMD的從我身上滾開,要發瘋滾出去外面發瘋。」全世界的人都瘋了,連宮晏晨和上官澤也都瘋了,上官澤強硬的突然吻她,已經讓她有些措手不及了,可那也不是她的錯,宮晏晨就算再氣也用不著撒在她的身上,她完全被宮晏晨身上的陰郁給震懾住了,平時冷峻淡漠的宮晏晨像變了個樣,狂暴陰戾令她覺得可怕,她就像隨時被宰割的魚肉那般,躺在他的身下,任他肆無忌憚的宰割著,凌虐著;這樣的宮晏晨讓她感到害怕,害怕得恨不得逃離他的禁錮,只是他像是要把她箍進自己的身體那樣,整個身體被他禁錮得無法動彈。
林然氣得胸脯直起伏,緊貼著林然身體的宮晏晨清楚的感受到她身上的柔軟正誘惑著他,他仿佛沒有听到林然的大罵,迷戀沉淪的從她的嘴上滑落在她的脖子上,不斷的啃咬著她的脖子,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挑起她的情動,試圖的引誘著她跟他一起沉淪。
脖子一直是林然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在宮晏晨啃咬吮吸之下,她的身體一僵,某種難耐的燥熱隨之而來,她為著自己有這樣的感覺而感到羞恥,咬著牙,眼里帶著恨意的吼道︰「宮晏晨,快停下來,你不能這樣對我,你難道想要毀掉當初的協議,離婚嗎?」
宮晏晨倏時停下了動作,目光沉沉的對上林然帶著些恨意的眼楮,他的心一緊,瞳孔緊縮了起來,一種難忍的憤怒和難受從心底頓時迸發了出來,看著林然的眼神更加的狠厲了起來,在她張嘴還想說什麼時,咬牙切齒的吼出兩個字︰「做夢。」全身的重力都壓在她的身上,封住那張他又愛又恨的唇上。
他不容她有一絲的反抗,他要她同他一樣,沉淪瘋狂起來。
林然恐慌了,她清楚的感覺到宮晏晨身體的變化,她的話反而更加的激起他的征服心,狂暴肆虐的掠奪她的呼吸,他的身體擠壓著她透不過氣來,他一只手緊緊的壓制她的雙手,另一只手卻緩緩的伸進她的衣服里,撫上她的肌膚上,令她忍不住膽顫了起來。
她知道宮晏晨這次是認真的,他絕不會再退讓,步步緊逼著將她拆骨入月復。
她毫無退路,她只能無力的承受著他的肆虐。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墜上,輕咬著耳墜,然後伸出舌頭輕舌忝著她的耳垂,倏時,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通遍全身,異樣的感覺令她全身更加的無力起來,她被宮晏晨嵌住的雙手因這種像通了電麻酥的感覺而手指彎曲了起來,她全身在輕顫著,被宮晏晨這麼一舌忝就引起這麼大的反應而感到十分的羞恥。
眼眶已盈著淚珠,她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那令她覺得難堪的聲音,吸著鼻子將眼淚逼了回去。
不能哭,她絕不能在他面前認輸的哭了起來。
她的心在痛得,宮晏晨不該這樣對她,不該的。
宮晏晨的眼里已經滿是情(和諧)欲,他有些流連忘返的在林然的耳垂上啃咬著,似感覺到林然的身體在顫抖,他的唇又移到她的唇上,輕輕的吸吮著,他低啞柔聲的說道︰「別咬著唇,傷著了就不好了,林然,你能不能對我敞開心,讓我好好的愛你行嗎?」
林然撇過臉,宮晏晨吻上來的唇吻在她的臉頰上,她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讓自己的聲音不再那麼的發顫,說道︰「宮晏晨,你不能這樣的,放開我好不好,我……」她說不下去了,她只知道自己的聲音變得有些哽咽了起來。
宮晏晨深邃的眼眸緊縮了起來,他黯然的垂下眼皮,聲音沉沉的說道;「我就那麼的讓你討厭嗎?」討厭到不顧一切的想逃離他,他不明白不明白自己哪點不好,讓她對他棄如草率。
林然心一顫,幾乎不經想的月兌口而出︰「我沒有討厭你。」
宮晏晨眼底閃著亮光,急切的說道︰「你不討厭我,那你喜歡我?」
林然一句「我也不喜歡你。」也幾乎月兌口而出。
宮晏晨剛勾起的唇角倏時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