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楚所逃之處已是江浙交界的牛頭山一帶……翻過牛頭山北面,便進入了江蘇境內。
追兵也早已止步。這里是深山老林,樹木參天,就連地面上的草叢灌木都長得比人還高,他們就是想不放棄也不行了。
幾天後,江蘇境內的一條官道上,走來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蓬頭垢面,卻掩飾不了那雙邪氣十足的眼楮。他的雙眼不斷地瞟向道上來往的人群,見到稍有姿色的女子,便邪笑起來,還不時地吹起了口哨。直引得路人怒目以待,他卻熟視無睹,我行我素。他就是已經下定決心做一個婬賊的秦慕楚。由于他體內陽氣積聚得太多,讓他的思想一直處于一種偏激的狀態。
轉過一個彎,前面駛一輛馬車。秦慕楚從牛頭山下來,便轉到了這條官道。他體內的陽氣之盛,比之在綠柳莊石室練功時,只有多沒有少。他這時正低著頭尋思著︰「終于見到有人了,正該找個女子來中和中和陽氣了。」
馬車駛近,馬夫見路中站一個人,急忙把馬韁一拉,那馬嘶鳴著停了下來。馬夫見到是一個穿著破爛的年輕人,心中大怒,吼道︰「呔!你這臭乞丐!擋在路中干嘛?找死啊你?還不給大爺讓開!」
「臭乞丐」這三個字現在可以說是秦慕楚的忌諱。他听後一陣火起,對著馬夫說道︰「你罵誰呢?老子就愛站在路中間,你敢拿我怎麼樣?」
秦慕楚本是一個彬彬有禮的人,這時卻變了,竟然變得蠻橫起來了。
馬夫听了,心想︰「好你個要飯的,竟敢如此驕橫,真不知天高地厚。」于是他大喝道︰「嘿!小子,瞧你這身打扮,你不是臭乞丐又是什麼?你知道這車里的是誰嗎?他是我家縣老爺的三夫人。識相點,趕快滾到一邊去!」
這時,馬車的布簾掀開了一角,露出了一張嫵媚的臉,水汪汪的大眼楮一閃一閃。只見她輕啟紅唇,對那馬夫說道︰「朱五,什麼事啊?為什麼停下來了?」馬夫連忙回答道︰「回三夫人的話,路中有一個乞丐擋住了去路,所以停了下來。不過,您請放心,我定把他趕開。」三夫人看了秦慕楚一眼,皺了皺眉頭,又把頭縮回了車廂。
馬夫朱五轉過身來,正要開口訓斥,卻見那乞丐忽然飛了過來,在自己的身上點了一下,他就失去了知覺,倒在車座上。
秦慕楚見到車里風情萬種的少婦,心中的**一下子就點燃了。加上身體內陽氣作亂,也顧不及這是官道了,他一個飛身搶上前去,把馬夫的黑甜**點了。然後他掀開了布簾,三夫人坐在車里的軟墊上,見到秦慕楚掀開了簾子,大吃一驚,正要起身,便被秦慕楚點中了麻**,繼而她又想大叫,卻又被秦慕楚點了啞**,動彈不得了。
雖然這時的官道上沒有其他往來的路人,但秦慕楚也不敢就在馬車上放肆,他把三夫人抱起,一個縱身,向旁邊的樹林里掠去。
三夫人見自己被一個乞丐模樣的年青人就這樣攔腰抱著,心中是又急又怒,偏又動不了喊不了。只有無助的眼淚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轉。
秦慕楚抱著豐腴柔軟的三夫人,她那飽滿的玉峰在結實的前胸揉來磨去的,心中欲火愈來愈熾,直想立馬停下來成就好事。但他已不再是如同剛出江湖時那般幼稚了,他知道應該如何安全地**,絕不能馬虎,否則,偷雞不成反蝕把米。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樹林越來越密,人跡一絲也見不到了。秦慕楚抱著三夫人,在一個水潭邊停了下來。有一道瀑布自幾十丈高的地方流泄下來,在空中散成雪白的水花,如同晶瑩的珍珠,撒落在一個巨大的碧綠的盤子里,那盤子就是水潭。
秦慕楚把三夫人放下,解了她的啞**,對她說︰「夫人,這里人跡罕至,加上水聲隆隆,你就是喊叫,也是沒有人听到的。」
三夫人顫聲地說道︰「你,你,你要干什麼?」
秦慕楚用他那雙邪氣的眼楮在三夫人的身上從頭到腳地來回巡視,邪笑一聲,說道︰「嘿嘿,夫人,你說我要干嘛呢?」
其實三夫人早已料到了這個乞丐模樣的人要干什麼,但她還是忍不住問,似乎是想要確定一下自己的猜測而已。
其實,誰又不是這樣的呢?每一個人遇上類似的事,都是這樣反應的。
三夫人听了,臉色大變,說道︰「你快把我放,放了!我,我,我可是縣老爺的夫人。」
秦慕楚大笑一聲,說道︰「別說是縣太爺,就是天皇老子我也不怕。遇上我,只能怪你不走運了。」
三夫人說道︰「我,我可以給你錢,你要多少錢都可以,只求你能把我放了,求求你了!」
秦慕楚又是一笑,說道︰「我現在不需要錢,我現在需要的是女人!少廢話,你就慢慢地享受吧。」說完又是邪邪地笑了起來。然後,他便把自己的衣物都月兌了,露出白色的肌膚。因為他在石室練功六年,從未見陽光,所以膚色是白的。
秦慕楚卻沒有猴急,雖然陽氣讓他難受,但這麼久都挺過來了,也不急在一時。只見一個「鯉魚躍龍門」,「撲通」一聲跳入了水潭,洗起身子來。他逃亡幾天,連個澡也沒有洗過,所以決定先洗個澡,再去采那三夫人的花。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他想做一個**中的雅賊,不想像那些俗賊,總是霸王硬上弓,囫圇吞棗,就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他可是要好好品嘗。
三夫人見那指乞丐月兌衣服,連忙把眼楮閉了起來。她的心里恐懼萬分,可是過了一會兒,也不見那惡賊有動靜,明明已經月兌光了衣服了呀。她按耐不住,終于把緊閉的眼楮打了開來。
人就是這樣奇怪,明明知道別人要傷害自己,突然發現別人不使壞了,卻又好奇不已。抑或就好像是一個常常被別人討好的人,別人突然不討好他了,他反而有一種失落感。
這就是人類,捉模不定的人類。
三夫人終于發現了在水潭中游水的秦慕楚。這時的秦慕楚已把自己身上的污垢都洗淨了。三夫人見到的不是一個蓬頭垢面的乞丐了,他見到的是一個英俊的小伙子,雖然總給人一種邪氣的感覺,但他無疑是一個美男子。「好一個俊美少年啊!」三夫人心里嘆道,但隨即她又發覺自己的處境,不由暗暗地罵自己︰「啐!真是不要臉!」這時,她見到秦慕楚已向她走來,心中又是害怕卻又有點緊張,說道︰「你……你……你……」除了一個「你」字,卻再也說不出話來。她又把眼楮閉上了。
秦慕楚輕輕地解開了三夫人的衣帶,見她閉上了眼,便對她冷冷地說道︰「夫人,你如果再不睜開眼楮,我等下就把你扒光了扔到官道上去,讓眾人都來看。怎麼樣?」三夫人听了,大駭,心中也是怒氣不已,「哼」了一聲,睜開了眼,且狠狠地盯了秦慕楚一眼。秦慕楚卻不以為意,把三夫人的臉扳正過來,看著她的雙眼,柔聲地說道︰「夫人,你想開一點吧,你該知道你是逃不了的,還不如好好地享受一番呢?」這一句話似乎有魔力,讓三夫人听了,竟生不出氣來。
衣物盡去後的三夫人,猶如一只玉兔,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是雪白的,並且充滿成熟少婦的風韻。她下意識地想用雙手抱住豐滿的胸脯,卻又發現自己竟然動彈不了。
她終于意識到自己無可避免地要被眼前這位俊美的少年糟蹋了……
……
……
……
幾百個回合以後,三夫人招架不住,終于元陰不斷泄出,秦慕楚體內陽氣受元陰吸引,不斷地從塵根導出,與元陰交融消散。但他體內的陽氣實在太多了,三夫人這一次的元陰也只是化去了他六成的陽氣。這還是因為三夫人在以前與縣太爺行房時總是得不到**,所以元陰總是泄不出,通過這次來了個「一瀉千里」。
兩個人回過氣來,秦慕楚又揮戈挺進中原,三夫人也沒有抵抗,任憑他在中原馳騁。兩個人從岸上戰到水潭中,又戰到了岸上。在三夫人第四次**以後,秦慕楚見她已奄奄一息了,便只好罷手。他體內的陽氣也基本上化解了。
三夫人趴在地上,只覺周身無力,全身軟綿綿的。當一切平靜下來,她又怪責自己,沒想到自己原來是這麼**的人,他明明是個惡賊,自己卻又偏偏配合他的動作,還十分享受這一切。「真是羞死人了!」她心里暗暗罵自己。
秦慕楚穿好自己的衣服,又過來幫三夫人穿衣裳。三夫人是又羞又怒,卻又無可奈何,她還從沒像現在這般,行完房後竟然一絲力氣都沒有呢。系好衣裳以後,秦慕楚又把她攔腰抱起,向官道行去。三夫人知道他是要把自己送回馬車里,感受到他的男子氣息,竟然產生了不舍的念頭。
秦慕楚趁著沒人的時機,把三夫人放進了車廂,那馬夫朱五還在昏睡。路人過時,見到他的樣子,都以為他是因趕車困了,才在路上睡著了。所以誰也不以為意。
秦慕楚模了三夫人的臉一下,笑著說道︰「夫人,你的馬夫很快就會醒轉過來的。嘿嘿,希望我們下次再見。」然後一閃就不見了。只留下感慨萬分的三夫人愣在車里。
朱五果然很快就醒了,他連忙爬起身來,掀開簾子見到夫人還在,惶恐地說道︰「夫人,小的該死,竟然在這睡著了,小的真該死!」他不懂武功,還以為是自己睡著了,完全不知是秦慕楚弄的鬼。
三夫人此時心亂如麻,也不生氣,柔聲說道︰「朱五,沒事,我們回家吧。」
凌縣縣城不大,卻很繁華,因為這里是江浙交界之處,是南來北往的商客必經之處。
在繁華的主街,有一家綢緞鋪,名叫「綠柳」。鋪中伙計柳二正在清潔櫃台的衛生,身影一閃,進來一個人。柳二堆滿笑容,他的掌櫃曾經教訓過,對客人一定要笑容滿面,才能招來客人。他抬起頭來,笑容都僵住了。能夠進得綠柳店鋪里的人,都可說是非富即貴的。可是眼前這個人,滿臉風塵不說,衣物竟是破爛不堪的,分明是一個乞丐。雖說長得還算俊,可也不該到這來呀。柳二馬上臉一寒,但他終歸是經過訓練的人,依然稍微客氣地說道︰「呃,這位客官,你是走錯門了吧。」意思是說我這店鋪賣的可是上等綢緞,你這麼一個衣衫襤褸的人,分明是個沒錢的人,怎能進來呢?
這位客官竟也不惱,還對柳二笑了笑,說道︰「不錯,不錯,你見到我這身打扮的人,居然還能如此客氣地說話,綠柳莊能有你們這樣的人,果然是不錯。」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你們的掌櫃在哪?叫他來見我!」
柳二听了,氣可不打一處來,怒道︰「嘿!你這不識相的家伙,走錯門不說,還想叫我們家掌櫃見你?你做夢吧你,走走走,別在這添亂。」
這位客官還是笑了笑,卻突然出手打了柳二一巴掌。柳二竟被這一巴掌打懵了,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臭乞丐竟敢打他。柳二一手捂著臉,一手指著打他的人說道︰「你……」話還未說完,那客官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打你是要告訴你,不要以貌取人。」然後又厲聲說道︰「少羅嗦,叫你們的掌櫃出來!」
柳二正要說話,里堂出來一個人,樣貌平常,年齡在五十左右,他問道︰「柳二,怎麼回事?為何如此吵鬧?」柳二捂著臉答道︰「掌櫃的,是這位客官來此搗亂。」接著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給他。
那掌櫃看了秦慕楚一眼,正要說話,秦慕楚先說了︰「掌櫃的,你可認識這是何物?」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塊木牌來,遞給那位掌櫃的。掌櫃接過木牌正反一看,臉色一變,顫聲說道︰「原來,是……」秦慕楚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們進里屋去談吧。」那掌櫃也醒悟過來,說道︰「好,好,公子請。柳二,看著這里,任何人不得入內。明白了嗎?」柳二詫異地點了點頭。
進得內堂,那掌櫃有點狐疑地對秦慕楚說道︰「您,您真是少莊主?」秦慕楚正色地答道︰「正是。」掌櫃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他見到秦慕楚穿這樣破爛,不像是綠柳莊的少莊主。秦慕楚見他這般神情,便把自己的經歷大概地說了一遍。說得最多的是綠柳莊的事,當然,不該說的,他都省去了。然後說道︰「你懷疑我這人,那這塊木牌總不會有假吧?」那掌櫃終于相信了他,躬身行了一禮,說道︰「小的柳福,見過少莊主。」秦慕楚點點頭說道︰「莊主他老人家還好吧。」柳福答道︰「莊主一切安好,他還常常掛念著您哪。」秦慕楚想起何風陽當初對自己的期望,心中忖道︰「師傅,我一定要做好一個婬賊,不負所望。」
柳福對秦慕楚說道︰「不知少莊主到此有何吩咐?」秦慕楚應道︰「你先去叫人給我準備幾身衣服,另外準備筆墨紙硯和彩色顏料。還有,不要對外人說我來了。」柳福應了一聲,出門去了。過了一盞茶的工夫,柳福回來了。秦慕楚見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便對柳福說道︰「你到外面去吧,我等下會叫你進來。」柳福應了一聲出去了。
秦慕楚面對著文房四寶,先閉上眼默想了一會兒,然後拿起筆開始畫起畫來。這時,他在綠柳莊學的繪畫技巧就顯出功力來了。一盞茶的工夫,他噓了口氣,終于把畫畫好了。竟然一身是汗。
一個人專心做一件事時,也是會花費許多精力的。
他畫的是兩張並不透明的絲絹,都是三尺見方,淡藍紫色,周圍是簡潔而又精致的花邊。一張絲絹上除了兩句詩,便什麼也沒有了,那兩句乃是唐詩中的名句︰「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字體可是瀟灑之極。另一張絲絹上面畫著一只素手,捏著孔雀指,拇指與食指之間還夾著一枝折斷的白玉蘭,下面還有四個同樣龍飛鳳舞的字︰「折花公子」。
秦慕楚休息了一陣,把柳福叫了進來,問道︰「柳福,我們綠柳莊可有制作絲絹的能手?」柳福答道︰「回少莊主的話,咱們綠柳莊可是什麼生意都做,自然不缺這制作絲絹的人。」秦慕楚听了,說道︰「那好,你把我畫的這兩幅絲絹圖拿去,讓他們給我做出來,注意,這是一張絲絹的兩面。」柳福接過秦慕楚遞過的畫,定楮一看,心道︰「沒想到少莊主竟有如此高超的畫技,照這樣的圖紙造出的絲絹,肯定很暢銷。」
秦慕楚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對他說道︰「柳福,我可告訴你,這做出來的絲絹可不是拿來賣的。這是我的一個朋友托我的。他說了,要做一百五十條。」然後他又壓低聲音說道︰「記住,你千萬不能說這是我叫你做的。如果以後有人向你打听,你就說是一位公子出錢叫你們做的。知道嗎?」柳福听了,答道︰「是,小的一句也不說出去。」秦慕楚又說道︰「這一百五十條絲絹,幾天能做好?」柳福低頭想了一下,答道︰「我叫他們連夜加工,三天內便可完成。」秦慕楚說道︰「很好,那你馬上就去吧。」
這時,柳二把衣服送進來了。柳二很奇怪為何掌櫃的會如此厚待這個乞丐,但是見到掌櫃的都對他敬畏有加,他也自然不敢放肆了。他戰戰兢兢地對秦慕楚說道︰「客官,您要的衣服都在這兒。」秦慕楚「哼」了一聲,冷冷地說道︰「放下吧。」柳二放下衣服,轉身正要出去,秦慕楚把他叫住了,說道︰「柳二,我剛才打了你一巴掌,你可有怨言?」柳二轉回身來,應道︰「小的不敢,客官您說得對,小的不該以貌取人。」秦慕楚听了,點點頭說道︰「嗯,你出去吧。」柳二在以後的日子里,果然不以貌取人,對誰都熱情有禮。
三天後的深夜。
凌縣衙門後院,住著縣太爺的家眷。一間閣樓的燈還亮著,里面有一位幽怨少婦坐在床前,無法入睡。
她就是三天前在官道上被秦慕楚劫去采了花的三夫人。她本是一個弱不禁風的人。前幾天總有小病纏身,于是想到寺廟求神拜佛,以求佛祖的保佑。卻沒想到被秦慕楚擄了去,還采了她的花。自然是佛也沒拜了。不過回去後她睡了一覺,卻發覺自己的病沒有了,精神反比以前好多了。服侍她的丫環都覺得奇怪,都認為是佛祖的庇佑呢。只有三夫人她自己知道,自己的病之所以消除了,是因為那天那個俊美少年與她媾合所致。
因為三夫人常有病的緣故,縣太爺也很少到她房里來了。三天了,她坐在床前,又想起了三天前的事,想到他的溫柔,想到他的勇猛,心中不禁郁悶不已。「唉!只怕今生再也見不到他了。」三夫人暗地里嘆道。
忽然,只听窗戶輕響,一個人影閃了進來。三夫人抬頭一看,又驚又喜地說道︰「是你……你……」那人的聲音听起來邪氣之極︰「不錯,是我。」三夫人說道︰「你怎麼……哦,不,你快走,要是被別人發現了,那可如何是好?」來的正是秦慕楚,他輕蔑地笑了笑,說道︰「嘿嘿,誰能夠發現我呢?」三夫人說道︰「你……你來干什麼?」秦慕楚把三夫人從頭到腳地望了一遍,**道︰「你說我來干什麼呢?」說完便上前一把摟住了三夫人。三夫人低呼道︰「哦,不,你,你不要這樣。」可是隨著秦慕楚那雙充滿魔力的手在她身上各處游走以後,她只剩下申吟聲了……
……
幾度**之後,秦慕楚起身要走,癱軟在床的三夫人看著他修長的身影,咬了咬紅唇,輕聲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秦慕楚輕笑了一聲,也沒有回頭,卻從懷里掏出一條淡藍紫色的絲絹,向三夫人拋去。然後身影一晃,就消失了。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三夫人接過秦慕楚拋過來的絲絹,輕輕地把絲絹上的詩句給念了出來,然後她又把絲絹翻轉過來,絹上有一圖案,是一只素手捏著一枝白玉蘭,下面有四個字,她喃喃地重復了幾遍︰「折花公子,折花公子,折花公子……」
夜深人靜,她的聲音平添了幾許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