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凶手,已是呼之y首發
溫子君叫王進與李尚東二人把挖出的黑衣平展開來。從黑衣看,凶手的身材並不高大。黑衣左肋已被撕爛,有絲絲血跡。
甘茂岩正是五短身材,雙肩甚為寬實。當時最早接觸到安伯胥的便是他,黑衣應該便是他把守衛們支開後藏于榻下。
為求穩妥,溫子君把匡正和叫過來,問他「甘副將是個怎樣的人?」
匡正和听了,一愣,訝道「將軍,你這是……莫非將軍以為甘副將是凶手?」
溫子君答道「那倒還不清楚。你們所有人都有嫌疑。」
匡正和听了,一頭冷汗冒了出來,忙道「請將軍明察!末將對安將軍絕無二心!」
溫子君手一擺,說道「好了。還是我問你答較快。甘副將是幾時歸入安將軍麾下的?」
「大概是一年前左右。安將軍去京郊狩獵,遇到一幫m ng面人的功擊,危急之時,甘副將出現,力拼m ng面人,最終把m ng面人擊退。他也受了重傷,被安將軍帶回營地休養,然後就跟在安將軍手下做事。在幾次平定山賊中,勇猛的他月兌穎而出,成為升得最快的副將。」匡正和答道。
溫子君又問道「我看他的膚『s 』,應該很喜歡游泳?」
「不錯。他自小在海邊漁村長大,水『x ng』極好。來到嶺南後,他每天都要去海邊游水,還拉著我們也去玩水。」匡正和回答,過了一會,他又說道「不過,自從安將軍被刺後,他就再也沒有去游水了。末將有時拉他去,他也只是到海邊看我等玩。」
溫子君听了,沉『y n』不語,過了不久,他對匡正和說道「匡副將,勞煩你去把所有副將都請到這里,就說本將有事要宣布。」
匡正和還想說什麼,但見溫子君對他擺擺手,便也不再說什麼,徑自領命出去。
王進與李尚東見狀,都若有所悟。
李尚東問道「依將軍所言,難道甘副將他……」他說得小心翼翼,並且沒有說完。
溫子君點點頭,說道「本將亦寧願不是,但種種跡象表明,甘茂岩他月兌不了干系。」
剛說完,匡正和把副將全帶了進來。
安伯胥的七位副將就站在溫子君的面前。
匡正和行禮道「稟將軍,末將等七位副將已到,請將軍吩咐。」
溫子君點點頭,然後沉聲說道「各位將軍,本將此次召爾等前來,乃是有要事相告。」雙眼掃了一下他面前的七人,才道「殺害安將軍的凶手,本將已經有了眉目。」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溫子君身上,卻都一聲未吭。
溫子君突然臉『s 』一變,一股森冷之氣從其身上散發出來。
他沉聲說道「殺害安將軍的凶手,就在你們七人當中!」一手指向匡正和七人。
匡正和與甘茂岩的心里都不由地一突。其他五人卻有點惶恐地望著溫子君,仿佛生怕溫子君會把他們指成凶手。
「凶手就是你!」溫子君指著甘茂岩厲聲喝道,「甘茂岩!」
甘茂岩听了,全身一震,眼中的驚懼一閃而過,很快又回復了平靜。他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惶然道「請將軍明查,末將,末將怎麼會殺安將軍?末將能有今天,全是拜安將軍所賜。末將感j 還來不及,怎會殺他?」
溫子君冷笑一聲,說道「哼!安將軍能有今天,全是拜你所賜才是真的。」
匡正和這時站出來說道「將軍,末將以為,甘副將是凶手一說,實在是有待商榷啊。」他還是難以接受溫子君所說的話。
不單是匡正和,其余五位安伯胥的舊將,亦都無法接受溫子君所指。
甘茂岩又忙道「請將軍明查!」
溫子君卻叫道「李副將,將那套黑衣展示給甘副將看!」
李尚東把手里的黑衣展開。
眾人都望向那件黑衣,然後又望向甘茂岩。
溫子君沉聲道「這黑衣乃是本將在安將軍的木榻下發現的。本將听守衛說,當時安將軍被刺時,最先趕到的是甘副將。而且,甘副將還把守衛全都趕出帳外。這黑衣,便是甘副將你趁無人時藏在木榻下的?」
甘茂岩見到黑衣時,臉『s 』一變,但很快就又恢復平靜。面對溫子君的質問,他用平常的聲音答道「溫將軍,如果末將就是凶手,為何要把黑衣藏在此處而不把黑衣帶走?」
溫子君冷笑道「你不是不把黑衣帶走,而是無法帶走。因為四周都有人趕來,如果把黑衣放入懷中,必會被他人發現,因此,你只好把黑衣藏在木榻下。」
甘茂岩接道「末將亦是听到安將軍的慘叫聲才趕來的,守衛們都可以作證。」
武陵亦道「不錯!末將等亦是听到安將軍的慘呼聲就連忙趕到帳中啊!」
溫子君說道「可是,甘副將的寢帳並不是離安將軍最近的,為何會最先趕來?按理說,最近的應該是匡副將,最先趕到的應該是匡副將。為何甘副將卻早一步?這只能說明,甘副將早就在安將軍的寢帳里!」
宗建元『ch 』道「如果說甘副將早就在安將軍的寢帳里,那麼,守衛他們沖進去的時候,應該發現才是,為何卻沒有哪個守衛看見呢?」
溫子君指著帳m n的右邊一處說道「事實是,凶手殺了安將軍後,並沒有出帳,而是躲在帳m n旁。守衛們听見安將軍的慘叫,沖進去後自然都擁向安將軍倒地的地方。這時,凶手便可以從後面跟上前去,守衛則以為是剛剛從外面趕進來的。」
眾人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甘茂岩卻道「這一切都只是將軍的猜測而已。那件黑衣,不錯,跟末將的體形的確相近,但是,適合它的人也應該是海了去了?為何偏偏認為是末將呢?還有,誰又知道凶手是否真的躲在帳m n邊呢?」
溫子君听了,冷笑道「你們去看看那里,對,就是本將剛才指的地方。本將剛才發現,在帳布上有一丁點淡淡的血跡。安將軍倒地的地方離m n那麼遠,他的血怎會濺到這里。就算可以濺到,也不可能只有這麼淡的一丁點。唯一能說明的就是,這是凶手留下的。」
「還有,」溫子君指著黑衣被撕破ch ,繼續說道「本將听匡副將說,甘副將是在海邊的漁村里長大的,來到嶺南後,每天都要去海邊游水。但是自從安將軍被刺以後,卻從不下水了。本將看來,原因無他,只因你的左肋被安將軍抓傷,不敢月兌衣。甘副將,是也不是?」
甘茂岩听了,臉『s 』有點慌『lu n』,他急道「不!這全都是將軍的猜測,當不得真的。末將沒有殺安將軍!」
溫子君又冷笑一聲,說道「既然如此,就請甘副將解開衣裳,讓大家檢驗一下你的左肋。」
于先英听了,說道「甘副將,為了解除將軍對你的懷疑,也為了證明你的清白,你就月兌下衣裳給將軍看一下。」
甘茂岩此時臉『s 』大變,大聲地叫道「不!我為何要解開衣裳?」
其他幾位副將听了,臉『s 』亦是一變。見到甘茂岩如此,他們不得不起疑心。怎麼看,甘茂岩的話都有點不打自招的意味。
溫子君亦臉『s 』一沉,厲聲說道「既然如此,就休怪本將了。王進李尚東,給我把他拿下。」
王進與李尚東應了一聲,便向甘茂岩撲去。
其他的副將都不由地閃到一邊。他們如今立在中間,左右為難。一邊是剛剛上任的年青將軍,身為將軍,不可能無中生有,任意妄為的;一邊是曾經殺過敵的戰友,他們曾經一起出生入死,共飲敵人的鮮血。因此,他們不知如何是好,幫哪邊都不好,但是,好像不幫也不好。人人臉上都焦急萬分。
甘茂岩的武功要比王進或李尚東一人高,但此時對著兩人,卻剛好打成平手。幾息之間,三人便斗得難解難分。
久斗不下,甘茂岩率先拔出長刀來,王進與李尚東也不甘落後,都拔出了自己的佩劍。過了十幾招,甘茂岩的長刀便被磕飛了。
手無寸鐵的甘茂岩,卻又從袖間甩出一把兵器,居然是一把分水刺!
匡正和等見狀,臉『s 』大變。
桑靈怒道「甘茂岩!沒想到真的是你!你為何要殺安將軍?」
匡正和亦憤然道「甘茂岩,沒想到匡某看錯你了。枉我們還兄弟長兄弟短地叫得那麼親熱!可是你卻……」
眾人紛紛指責甘茂岩。
甘茂岩有了分水刺在手,武功竟然高了不少,就連王進與李尚東的雙劍,亦對他無可奈何。
但此時,其他副將又怎麼可能放過他呢?他們義憤填膺,一擁而上。
……
溫子君一到軍營,便把刺殺安伯胥的凶手找出,讓安伯胥的在天之靈感到欣慰。而安伯胥的舊將亦對溫子君佩服得五體投地,從此均對其忠心不二,任憑其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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