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霽眼里充滿狠絕暴戾,俊魅的臉宛若地獄修羅般可怕,听到她的聲音,垂目看她,冷聲道︰「怎麼?」
「主子若殺了大師兄,讓樂凡成為兩國戰爭的罪人,那麼樂凡只好先將自己的命賠給他。」
說著冷月劍抵在雪白頸上,一臉絕決。
他知道,她性子淡,不會像尋常閨女那般哭鬧威脅,但是說到做得到,下了決心的事,任誰都無法改變,便如同她對莫家的態度,說將他們視作陌生人,威逼利誘全沒用。
他微微一頓,放下手,冷冷看她一眼,長腿邁出,上了宮外的馬車。外面傳來兩人的說話聲。
「大師兄,你的傷不礙事麼?」
溫潤的聲音帶著笑意道︰「沒事,王師妹,我說的話,你好好想想,那些女子你不用放在心上,你與她們不同,後天,我等你赴約。」
東方霽捏著袍角的手指瞬間攥緊,指節泛白。
「……大師兄請回吧。」
他手指漸漸松開,倚上車廂。
方遙晨帶著侍衛坐上回驛館的馬車。
細碎腳步聲停在馬車旁,「主子。」
「上車。」
她坐進車廂,東方霽冷冷道︰「回去。」車夫鞭子一揮,馬車快速奔馳。
東方霽一臉冰霜,令早已習慣他清冷的她不自覺的把身子往里縮了縮,低頭不語。
「沒什麼要說麼?」
她抬眼看他,小心賠禮道︰「對不起,主子。」
東方霽俊眉攏起,「我要的不是道歉。」他眸底閃過暴戾,他無法將那個吻忘掉,更恨她為了方遙晨以自己的性命相脅。
他一把將她抓到眼前,卻不知如何罰她才能解氣,凌厲的目光看進她眼里,卻無處發泄怒氣,「王樂凡,這是我第二次看到他吻你!」
王樂凡驚呆了,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是,初下山時,師兄第一次吻她,他竟看到了?
王樂凡的臉霎時燒成一團紅,心卻瞬即冷卻到冰點,師兄兩次偷吻她,都讓他看到,是不是在他心里,她和師兄早已糾纏不清?
她知道此時做何解釋都是無用的,只能一臉歉疚地道︰「主子,對不起。」
東方霽怒道︰「我說過,我不需要道歉!王樂凡,我只要你的心!」
只要她的心……
王樂凡輕咬嘴唇,她該如何說出口,其實她的心已經給了他。
突然手腕一緊,身子跌進溫暖堅硬的懷抱,不及反應,一雙微涼的唇壓上她的,趁她微驚張唇之時,火熱的舌頭滑溜鑽進她口中。
他的吻不同于大師兄淺嘗即止的吻,也不同于上次他宣示主權的吻。他霸道地帶著懲罰意味的吻,令她幾乎窒息,她不停掙扎著,拍打著。
而她的掙扎更激起了男人潛在的征服欲。他右手扣住她後腦勺,左手緊緊箍住她掙扎的身體,狠狠地蹂躪著她的雙唇,溫潤的觸感刺激著他,令他留戀地滑向她頸間。
王樂凡漸漸停止了無謂的掙扎,身子微顫,體溫漸漸升高,杏目未閉,就那麼直直看著他,終于暗嘆一聲,雙臂緩緩環上他的頸項。
覺出他身體微微一僵,然後更加火熱地親吻她,他微涼地唇沿著頸項下滑,終至胸間,大手往下一扯,她兩側衣襟被扯下,露出圓潤雙肩,急切有力的吻不停地在肩頭,胸間留下印跡。
他眸光微微散亂,胸口劇烈起伏,意亂情迷之下,大手鑽進她的褻衣,撫上她聳起的**,男性象征緊緊抵在她小月復間。
王樂凡身子一陣顫栗,猛地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