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莫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剛剛說到哪兒了?噢,對了……說到你那個心上人是吧?他是誰啊?」
莫輕舞早被她那斬桃枝的凌厲劍法駭得顫個不停,面色灰白,櫻唇微青。「啊?啊……誰?他……他,你不認識的人……」驚恐地盯著她手里的劍,唯恐一個不慎,那把寒光森森的劍吻上她雪白細頸。
王樂凡驚訝地看她,伸手將她拉起,「你怎麼了,不舒服?臉色好差呀。」
怎麼了,還不是被她嚇得!
莫輕舞輕撫胸口,支吾著︰「我、我……胸口有點悶……」
王樂凡收了劍,作關心狀,「呀,那得好好回去休息,珠兒,快扶莫大小姐回西院。」
珠兒立時從房內出來,扶起莫輕舞,「莫大小姐,小心。」
望著她們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王樂凡哼了一聲,提劍回屋喝茶,給自己消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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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霽回來時,見到滿院的桃技桃花,震驚無比,再看院內光桿立著的桃樹,一枝獨秀地頂著一根桃枝,桃枝上僅有的一朵小花隨風輕顫,甚是好笑。
他抿唇一笑,看向屋內正在喝茶的月白影子,心情大爽,快步進屋。
「莫家小姐來找你了?」
王樂凡訝異轉頭,「你怎麼知道?」
東方霽將視線移向院內那光禿獨秀的桃樹,然後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忽然伸臂將她摟入懷里,素來清冷的聲音帶著膩人的溫柔,輕聲在她耳畔道︰「這感覺真好!」
王樂凡囧,模下鼻子,微惱︰「就算你是塊上等大肥肉,既然進了我的口,又豈能讓她人從我嘴里分食?」
東方霽面皮微僵,這比喻說得……不過,難得她竟對他有了這份獨霸心思,會為他吃醋,怎能不讓他心顫興奮?好像他活了二十五年,從不曾體會過喜悅幸福似的,現在只要她一個動作一個心思都會讓他難以抑制的感到幸福得像飄在雲端。
他緊緊摟抱著她,宣誓般地道︰「你放心,就算我是塊大……肥肉,既然心甘情願入了你的口,自然任你嚼碎入月復,誰又有資格分食?我身邊若有桃花,你盡管替我砍了,若是砍不動,我來砍。」
王樂凡大喜,緊緊摟住他窄腰,「好。」
東方霽抱起她壓上床,袍袖一掃,房門隨之關上。
王樂凡被他吻得嬌喘連連,小手努力推他,「主子……東方霽,大白天的……」
東方霽雙手游弋在衣內,眸色變深變灼,聲音染著些許情-欲,「大白天如何,誰管得著我們夫妻房內之事?何況,又不是第一次……」說著分開她蜜色雙腿,擠進去。
王樂凡︰「……」只能任他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他盡情寵愛著她的身體,享受著感官的刺激,只有此時,他才覺得她是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屬于他。
他愛她入骨,恨不得時時啃食,將她揉進身體,任天塌下來,都不離開他,可是就算成了親,就算她成了他名符其實的女人,他仍然惴惴不安,怕她會再一次消失,那種揪心痛苦讓他無法承受,那種相思讓他無處發泄傾訴,那種折磨讓他失去了活在世上的支柱,形同行尸走肉。
從他喜歡上她那一刻開始,步步為營,處處算計,這場婚姻應是算計意料中的事,但是,許是被折磨得太久,幸福來之不易,故而既使成親月余,日夜愛她,他仍有種不真實的幸福感,唯恐一松手,幸福就飛了。
似乎只有擁著她、在她體內瘋狂馳騁時,才能感覺到她真實的存在,幸福真實的存在。
隨著他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撞擊,她嬌呼一聲,昏厥過去。
他滿足地悶哼一聲,釋放了自己。
然後起身穿衣,命人端來熱水,親自動手為她擦拭身體,嚴重潔癖的他竟然一點不覺得嫌棄,反而覺得能這樣看著她的身體,撫模她的身體,很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