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樂凡抹汗,他是這麼說過,但也不用真這麼做吧?「主子……」
東方霽臉沉了沉道︰「樂凡,我說過不要叫我主子,你早已是我的妻子。」
王樂凡繼續抹汗,道︰「不是叫習慣了麼……」見東方霽臉色再沉,忙笑道︰「呵呵……閨房之樂,這叫閨房之樂……」說完自己囧了,她還真會找理由,竟找了個最危險的借口!
眼見東方霽眸色加深,瞳孔縮起,頓覺不妙,確實是個危險的借口!
東方霽氣息變粗,手腳麻利,頃刻間,將她扒光壓在身下,一個沖刺進入,听到她呼痛,停下,吻上她的唇。
「王樂凡,你不是要砍光我身邊的桃花嗎?不是要獨佔我嗎?竟將我與水月的前世今生扯在一起,你的心究竟是什麼做的?」一邊說著,雙手一邊在她身上游弋點火。
王樂凡敏感的身子拱起,輕喘著,道︰「我……唔……只是、只是隨便……呃,隨便說說。」
感覺到她可以接受容納他,他身體急切律-動,激烈地、帶著狠狠地懲罰意味,嬌吟粗喘交織成閨房最美的樂章。
「若是心里滿滿全是我,樂凡,你豈能說出那番話?」他猛烈撞擊著,瘋狂釋放愛意與**。
他對她愛逾性命,深入骨髓,只要能讓她留在身邊,寸步不離,他寧可負了天下所有人。亦知道,她心里雖然有他,但是她外公和那個大師兄,總是能影響她,滲入他們夫妻的生活,既然不能佔滿她的心,那麼他便要將她心里的其他男人都拔掉,既使那人是她外公,所以他利用小王俊將她外公綁在逍遙門,她安心了,便不會再牽掛。
既然她在方遙晨心里重要到被北玄皇室用來內斗,既然他不能殺方遙晨,那麼他只好親自幫忙,除掉害她受苦的方遙鈞,除掉拿她當爭斗棋子的根源——皇位,只要方遙晨登上九五之尊,北玄皇室便再對她無威脅。而方遙晨登基後,很快會被政事和後宮群美絆住,就算他心再大,也無法盛下對王樂凡的深情,當了皇帝的方遙晨也更不值得王樂凡牽掛。
王樂凡顧不得答他,無法抑制的感官興奮沖進大腦,只覺腦里白光閃過,身子飄起來,指甲深深掐入他的肉里。
「啊——」地輕輕一聲嬌呼,兩人一起駕雲飄上極致巔峰。
良久以後,王樂凡偎在他懷里酣睡,東方霽深情凝視著,大手撫上她腕間的鐐銬,喃喃道︰「王樂凡,你究竟把我放了幾分在心里?」
王樂凡竟睜開了雙眸,對上他的,抬起鐐銬︰「東方霽,我兩次與大師兄肢體糾纏,兩次險些**,你雖然未怪我,但還是在意的,是吧?」
東方霽坐起,盯住她,微惱︰「王樂凡,你是我妻子,我心愛的女子,與別的男人衣衫不整地纏在一起,我自然在意,但這種在意只是醋意,是怒意,而非扎在心中的刺!」說著扯了扯她腕上的鏈銬。
「你用不著激我,這鏈銬,你總得戴上些日子。」
王樂凡聞言,只好拉著嘩啦作響的鏈子模模鼻子,她還真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