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格回頭望了望那個遠看都是可以迷住自己的女孩。
卓安娜看在眼里,怒在心里,哼,我就在你的身邊,你還看她,我會想辦法讓你遺忘她的。
米杰在鏡子里把兩人的表情全攬在心里,米格是個不輕易動情的人,可是看後面人的眼神?卓安娜嫉妒了,可是能有用嗎?米格會接受她的捆綁嗎?
米杰總覺得這兩人,都怪里怪氣,每個人的葫蘆里不知買的什麼藥?
一大早,就要求來這個偏僻的草原,米格這樣要求,嗯,這卓安娜呢,好像早就想來似的,她想證實什麼?誒,真的,那個美麗的女子,步履輕盈,渾身散發出魅力的女子會是誰呢?怎麼還有點雪白仙女的身影。
到一個買羊地,卓安娜要求米杰停了會,米杰問︰「這里好吵,停在這干什麼?」
「你們想吃吃剛剛那美麗的青青綠草養育出來的羊兒嗎?」卓安娜神態怪異地問他們。
「哦,那草地還有羊?」米杰問。
「你們想吃,我就下去買。」邊說邊笑著,下了車。
卓安娜並沒有直接買羊,而是招手叫賣羊的到了一個米杰看不到的地方,他們交頭接耳一陣,又回到米杰們的視線里,大聲地講著價錢。
「這羊多少錢一斤?」
「要活的還是宰了的?」羊販子問。
「這大哥你真說笑,肯定是宰了的,我一個女子還會帶到家中宰不成?」卓安娜邊說邊把臉朝向米米杰們,好像要把聲音故意傳過來。
「十二塊一斤。」
「貴了,我要100斤,10元一斤,怎樣?」卓安娜講著價。
米格和米杰在听著,沒想到這買羊肉還可以講價,自己還從來沒听說過,羊肉才10元一斤,真是太便宜了。兩人在心里估量。
「行,100斤,10元一斤。」
一會,這販子把羊兒當場用刀子捅進羊兒的脖頸兒,米格都覺得心頭一顫,眼楮隨著閉了一眼,睜眼,見鮮血直流,渾身都發著毛。
「這些人宰羊連眼都不眨。」米杰說。
「懂得眨眼就不會宰了。」米格接著。
「我們人類真的挺毒辣的。」
「為什麼這樣講?」米格不解。
「你看,什麼動物都敢傻,什麼動物都敢吃。」
米格想想,也是,說什麼老虎狠毒,狼非常凶惡,說到底都比不上人類。
「世上的人沒有把動物當成有生命,值得憐憫的生靈涂炭,更沒有生物學家所希望的,人與動物和諧相處,使大自然處于平衡的狀態。」
「也有人不把動物當成人類宰殺的對象,更沒有覺得別的凶狠的動物就一定會威脅著我們人類。」米格月兌口而出。
「是有這樣的人,但在我們身邊沒見過,你瞧卓安娜盯著宰羊的一眼不眨。」米杰故意提醒米格。
米格看著,「哼」地冷笑一聲,說︰「她是個誰也捉模不透的怪異女子,對你好,你不接受也得接受,想方設法會對你好,對你有成見,則會想法摧殘你………………」說到這個點上,米格突然停下。
「你這樣看她,為什麼還希望她留在你的身邊?」米杰反面露出疑惑的神色。
米格笑笑。
米杰覺得自己可能听錯了,米格難道沒這樣說。也尷尬地笑了笑。
米杰在前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好久沒見過的人,喊了句︰「範玲玲。」
「在哪?」米格听到這個名字,一驚,伸出頭探望。
「那。」米杰用手指著。
只見範玲玲再跟卓安娜低頭細語,說些什麼,米格米杰听不清楚。
卓安娜一邊听,一邊把頭扭向車子邊看了看。
米格急忙叫米杰︰「把頭偏向我。」
米杰反頭,看著米格,米格故意低頭,笑說著,「不要被她們看到我們在關注她們。」
「你是失憶的米格,還是清醒的米格?」米杰嚴肅地問。
米格嘿嘿,「你說什麼?我就是米格呀,什麼失憶清醒的?」
哎,還是不把我當老弟,看來還是一個失憶的阿哥。
「在談什麼?」卓安娜笑著坐進車里。
「在說你是個能干的人呢!」米格解釋。
卓安娜听到贊美,嫵媚一笑,「謝謝,你也是有能力的男人呀。」
「男才女貌,般配般配。」米格拍打著膝蓋,傻笑著。
米杰坐正,對于阿哥的前後發差,心里怪怪地,他在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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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見老爺爺的心慢慢轉移了,內心有個想法,得找回那些可愛的動物們。
可是向哪去找呢?
雪白回到案發現場,哼,這草地濕漉漉地,車子壓過的地方,一定會有痕跡,這里來的車輛就只要那些托羊的,以及後來干什麼車子,是不是謀劃著來證實羊兒們是不是運走了呢?還是還想對爺爺采取什麼措施?難道爺爺得罪了鄰近的某些人,他們來這里報復?雪
白猜想著。
她把爺爺留在薰衣草處,然後自己隨著車痕跡慢慢地尋找著,還是找了沒有半個小時,後來有人在喊,「女圭女圭,你干什麼去了?我老頭什麼都沒有了,你就要離開我了嗎?」
雪白立下腳步,見是爺爺,跑了過去,扶著爺爺,「爺爺,我不會拋下你不管的,我在尋找那些可惡的運羊人。」
「你低頭在找什麼?」
"我在查看車輪壓過的痕跡。"
老爺爺看了看,覺得雪白的是正確的,于是也跟著找起來,他們邊查看,邊沿著走,到一個專賣羊肉的車子前停下來。
「爺爺,應該是這輛車。」
爺爺一把抓住正在宰羊兒的販子,「你這個刀殺的,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搶奪我老頭子的羊兒。」對著這小子就是幾拳。
小伙子沒有注意,被打得口鼻都流血了。
買羊區的人都圍了過來,他們不分青紅皂白,就為買羊的販子喊不平。對爺爺指指點點。
「是他偷了我的羊兒在這里買,你們還數落我,看來你們都是一伙的。」爺爺拿起小伙子手里的刀子就要來砍周圍的人,幸虧雪白擋在了前面,低聲說︰「爺爺,這些人不清楚事情的經過,你別傷害他們。要宰羊的人說出偷養的原因,要他歸還就是了。」
爺爺覺得對,一腳把小伙子踢倒在地,舉起大刀,「說,你為什麼要偷我的羊?」
「我,我沒有偷你的羊,是有人要我去運這些羊,我是出了錢的。」
「出了錢,給我嗎?」老爺爺的刀子還在這人的頭上。
「不是給你,是給一個女人。」
「女人?」老爺爺看向雪白。
雪白搖頭。」我們都沒收到你的錢,再說你給錢,我們也不會要。」老爺也堅決地說,「你給我說實話,你給了誰?」
「給了,給了,」小伙子在尋找那個自己錢過手的女人,可是人呢?「剛剛明明還在這呢。」
「哼,想把責任推給別人,我今天就為草原人民除一害。」老爺爺舉起刀子就要落下。
雪白過來,用力一推,刀子劃了下雪白的手,鮮血直流。
「啊,女圭女圭,你這是干什麼?爺爺為民除害呀,要不是爺爺收了一下,你的手還要得。」爺爺抓住雪白的手。
雪白痛得眼淚直流,用另一只手捂住劃過的地方,說︰「爺爺,我不想你為了除害而把自己性命搭進了大牢。」
雪白看了四周,他們的梳妝打扮,明顯一股現代人的氣息,「在現代社會是個法治社會,我們把他們交給警察去處理。」
「警察?警察是什麼東西?」老爺爺不解的問。
「他們是專抓壞人的人。」
「哦,現在還有這樣的人,以前,是我們抓壞人,誰犯錯,我和一些兄弟們會出頭想法除了這一害。」
「現在這個時代,跟你以前那個時代不一樣了。」
「哼,是不一樣,光天化日還敢到別人的家里運動物。」老爺爺對這個社會實在不滿。
雪白皺眉,對自己的解說一點都不滿意,本是想說出這個社會的好,沒想到傳出來的信息卻是令爺爺作嘔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