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顏菲一听易槿風把她當成在校學生,轉過身來,裝作深沉的看著易槿風,「我已經畢業兩年了,高富帥大
哥。」易槿風帥氣的挑挑眉毛,臉上笑得得體,「真的?看著不像啊!」「哎,你是不是現在後悔了?」易槿風
轉頭看了眼陳顏菲,「後悔什麼?」陳顏菲突然裝作惋惜的搖搖頭,「挑錯對象了啊,沒有泡到可愛的學妹
啊!」易槿風又被陳顏菲幽默的表情逗笑了,「你可真有意思,對了,要不要听點音樂?」陳顏菲沖著易槿風臉
點點頭,看著他俊如刀刻,稜角分明的側臉,帥氣的短劉海,心里又是一陣不平衡,他耐耐的,這都是哪里來的
好基因啊。
易槿風打開音響,陳顏菲听了一會兒,若有所思的看著易槿風,「想不到你這種高富帥還會喜歡小提琴協奏
曲?」易槿風听後嘴角噙著笑,「那請問陳小姐,我們這些高富帥應該听什麼音樂?」陳顏菲努了努嘴,「你們
不都是白天衣冠楚楚正正經經,晚上都是聲色犬馬紙醉金迷的麼?」
易槿風听到陳顏菲語帶雙關的形容自己,也不生氣,沉穩的打著方向盤,「沒想到你還是個憤青啊?你是想借我
此景,來抒發你不滿社會現狀的胸臆嗎?」
陳顏菲不以為意,「你想多了,我可不是什麼憤青!」轉開頭看車窗外急速倒退的景物,耳邊听著維瓦爾第的
《四季》,已經播到了冬的片段,曲調悠遠綿長,能讓人心境片刻之間變得安寧。「其實安東尼奧.維瓦爾第不單
單是個出色的小提琴家,他還是個虔誠的神父。」
陳顏菲突然回過頭來盯著易槿風,臉上笑得有些狡黠,「沒想到嘛,你這個高富帥竟有這般心境,倒還真是出淤
泥而不染的難得良品啊啊。」易槿風見陳顏菲突然笑得有些得瑟,很是配合陳顏菲,帥氣的揚了揚頭,「是吧?
那我還得多謝你的誠心夸贊啊。」
車子停穩,陳顏菲下車,見是在靠近鬧市區的一條小街道,餐廳的門面用厚重的古木精雕細琢,幾盞清亮的白熾
燈隔著鏤空的銅色金屬燈罩,發著柔亮的光輝,看上去低調沉穩,卻又透著一股雅致不俗。
陳顏菲看這喧鬧之中的一片安寧,心里喜歡,易槿風看著陳顏菲眉開眼笑的樣子,真像一個童心未泯的大孩子,
「進去吧。」餐廳里面正播放著悠揚的鋼琴曲,簡約的白色基調,每個圓桌子下面都嵌著精巧的白光燈,窗口特
意留著尖角,洋溢著濃重的歌特風,牆上懸掛著古典與現代色彩融合的浮雕,中央蜿蜒的實木扶梯更是做的天工
巧奪。「我怎麼不知道咱們江城還有這種別有洞天吃飯天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