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兄弟我有什麼地方得罪閣下,請明講;也請兄弟放明白這是我們斧頭幫的地盤,哪怕你身手在厲害只要我一個電話成千上萬的兄弟過來,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休想奈何于我,更何況你一個區區的凡人。」樊文一面客氣一面又威脅地說道。
樊文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他感覺自己這幾人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對方身上流露出來的殺氣已經或多或少地暴露了他的身手,樊文只是在賭在拖,希望自己有一個打電話的機會,可是他想錯了。
「因為你的車牌號碼是5280。」那人冷冷地說道,樊文听著那人說的一愣,殺我和我的車牌號碼有什麼關系,而幾位保鏢更感覺好笑,因為這人真是頭里面有病。就在樊文跟幾位保鏢一愣的剎拉,那人身子一晃,已快到了樊文身前。
高手對招只要一個瞬間的失神,哪怕是零點零幾秒都將會給對手空隙,也許就是那麼幾秒鐘的失神將會導致你性命的不保。幾位保鏢意識不好,急忙掏槍射擊,可是太遲了;只是眼前寒光一閃幾人扔到手槍紛紛用雙手堵住脖子,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那人;隨即幾人倒地,沒有一點疼痛與掙扎的機會。
而樊文在那人出手的瞬間感覺不好急忙向後退了一步,當他看到倒下的人時心里徹底冷了,不可思議不可相信地看著那人,而那人看也沒有看倒在地上幾人,好像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而此時那人手中多了一把三尺長的奇形怪狀的劍,在夜幕下散著冷冷的藍色的光芒;那人一手提劍一步步朝樊文走近,樊文隨即抽出隨身攜帶的彎刀迎上那人,當初他就是憑借這把叫冷星的彎刀馳騁黑道所向無敵的。
朝著慢慢走近的那人就是反手一刀,好快的一刀;在他看來這一刀就算傷不到對方也會將對方逼退。
那只那人像沒有發現一樣,很快刀要到了脖子;那人一個接近90度得大彎腰,接著左腿一抬踢向樊文的肚子,隨即一個轉身右手劍刺向樊文的脖頸。樊文暗叫不好,他沒有想到那人的武功已達到如此程度,更何況自出道以來自己還沒有遇到過比自己強很多的對手。
但樊文畢竟是老jaing湖了,經驗豐富;心里雖然驚訝但臉上沒有絲毫的緊張,急忙後退幾步躲開那致命的一劍,但那一腳還是在樊文身上留下了印記。
樊文低頭看了一下怒火沖天,提刀上前,可他還沒有到那人跟前,那人的劍已經到了他的心髒,樊文來不及細想,急忙躲開要害,但肩膀處卻被劍化出好長一條口子,鮮血順著肩膀往下流。
樊文這時才體會到了那人的厲害,可他已經沒有了退路,也別無選擇;或許等待他的只有死亡;他的心里開始膽寒了。
但那人絲毫沒有停留的意思,看到鮮血,兩眼發光精神倍增,只見其腳步快如閃電,一劍一劍直刺樊文的要害,不到幾個回合,樊文全身上下全是幾尺長的口子,鮮血不停地往外流,這時樊文絕望了;他對死忽然有種莫名的恐懼感,他也知道就算那人不殺自己,過不了多久他也會因失血過多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