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原來吳兄啊,臉面是重要,但性命往往比臉面更重要,吳兄你說是嗎?」
文真笑了笑說道,而樊虎一直笑呵呵地坐著抽著煙。
「文兄不知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同門堂一向與你斧頭幫毫無恩怨;文兄說出此話好像有些不對勁吧。」
「哈哈,吳兄好厲害的辯解啊;是兄弟我的不對,不知道吳兄對江湖追殺令有什麼看法不?」
「我同門堂是小幫小派不想參與任何斗爭當中;更何況也沒有那個實力;關于江湖追殺令的事情與我們同門堂沒有任何關系。」
「哦,吳兄說話可要注意分寸了,不然小心有口說話無口狡辯啊。不知道在座的眾老大哪一位還有和吳兄相同的想法。」文真笑呵呵地說道,好像這一切真是他想看到的結果。
「這,這-------」眾老大一個個在地下沉思著。
「我感覺吳兄說的有些道理,我天合門也是這個意思;江湖追殺令不是隨便說發就發的,像我們這樣的小幫派根本起不了什麼作用,只想給兄弟們一口飯吃就可以了。」一漢子抬頭說道,此人是天和門老大張同,為人耿直。
「就是啊,江湖追殺令不是說發就發的,更何況江湖追殺令一出,黑道必然會大亂,這對整個黑道沒有任何好處。」
「就是啊。」
「------」
眾老大一個個開口說道,只要有人開頭大家也沒有什麼顧慮。
「就是,我可不想讓我的同門堂毀于一旦。更不想讓我的百十號兄弟去送死。」吳興看眾老大都開口表示不同意立即又開口說道。
「吳兄,你說江湖追殺令與你同門堂沒有任何關系;可你也別忘記了你是H市黑道的,是黑道的就必須遵循江湖追殺令,相反不遵循著就是對整個黑道的叛逆;那就是叛徒。」樊虎身旁一直未說話的金龍堂堂主易劍清忽然開口說道。
「你,我什麼時候說我叛逆整個黑道了;你這是胡攪蠻纏。」吳興听著易劍清說的急忙開口狡辯道;如果真是整個黑道的叛逆那將會遭到整個黑道的打擊與追殺,那是任何一個幫派都招罪不起的,更何況他同門堂。
「吳兄怎麼這麼健忘啊,你剛剛不是說了你同門堂與江湖追殺令沒有任何關系嗎,那不就是說與整個黑道毫無關系嘛,那也不就是說你同門堂不屬于黑道了。既然這樣你同門堂的存在也就是多余的了。」
「你,易劍清,你不要仗著你斧頭幫勢力大就來欺壓我們這些小幫派,如果沒有我們這些小幫派的支持,你斧頭幫也不可能有今天如此的規模。」
「哦,我有欺壓嘛。」易劍清看著眾老大問道。
「沒有,沒有。」眾老大看著易劍清那種充血的眼神急忙答道。
「吳兄,眾老大的話你可听見了,今天是你自己給自己沒有給後路,也別怪我們沒有給你活路。」
「你,你們這是以大欺小。你-----」吳興听後驚訝地看著易劍清又轉頭看看樊虎,結結巴巴地喊道,臉上的筋氣的都跳了起來,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位于易劍清身旁的文真一個箭步沖到吳興跟前,毫無預兆地反手一刀,正中吳興的脖子,吳興滿臉驚訝憤怒地看著對方,想說話,可出氣比入氣多。
嘴里咕咕地響著隨即閉上了雙眼。鮮血流了一地,吳興身旁幾位保鏢見老大被殺想上前搭救,可被身後進來的幾個斧頭幫小弟按住死死地拖了出去。眾老大見斧頭幫在聚會上殺人,這明擺著不是殺雞儆猴嘛。嚇得很多老大連屁也不敢支一個。
「樊先生你們這是,也太不講道理吧。」與吳興交好的幾位老大見此情景氣憤地問道。
「啊啊,他們該死難道不是嗎;難道你們也想步他後塵嘛,想和整個黑道作對嘛?」樊虎抬起頭目光深邃地看著幾位老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