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臉上總是安詳的樣子的老頭,一個比話癆還話癆的小孩子,一個悶得比石頭還沉默的男子,就這三個人,這幾天一直圍繞在自己的身旁,阿福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不過,看到那個沉默的男子,她知道,將自己擊昏的就是那晚的魔武戰士,只是阿福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子不殺了自己,而是將自己打昏,這是她這幾天苦思冥想的,不錯,除了那晚和石墨對峙的女刺客還能有誰,她被石墨打昏帶到了老桑海的家,第二天,阿福就自己醒了,不過,在石墨的警告下,她不敢有絲毫舉動只能呆在老桑海的院子里或者住在石墨的房間里,而石墨則打地鋪。
這個院子里住著三個人,阿福覺得除了石墨是自己模不透的,其余的一老一少她倒是看得很清楚,她沒感覺到老桑海與小桑海有什麼不同,只把他們當做普通人,但她卻對一個人有些反感,那就是話癆的小桑海,一天到晚的唧唧咋咋讓喜歡安靜的刺客非常的厭惡,但由于石墨的存在她又不能怎麼樣,只好躲在房間里不停小桑海的廢話。
一大早的,石墨早早的就醒來了,開始了一天的修行,而老爹和小桑海亦是如此,也開始了一天的流水線,身為刺客的阿福也不是賴床的貨,隨著石墨幾人的醒來,她也隨之醒來了。
庭院里的早晨迎來了剛剛睡醒的陽光,帶著些少許的清新使人倍感舒適,神清氣爽。
「一千一百一十一、一千一百一十二、一千一百一十三••••••」石墨一大早的就月兌去了上衣,半果著在院子里做起了俯臥撐,結實的肌肉滲出淋灕的汗水,一舉一動都能感受得到**的強大。
阿福也早已醒來了,她倚靠在石墨房間的門口的柱子邊,一直看著石墨到現在,眼中的神情不時的有些許變化。
「如果光靠做這些訓練就能把我的斗衣擊散,那還要斗氣做什麼,不如大家都去做俯臥撐了。」對于這種基礎性的訓練,阿福很是不屑。
「那你還不是被小呆呆給打的昏過去呢!」話癆的聲音這幾天阿福已經听得很熟悉了,不過這句話正中軟肋,阿福冷冷的看了小桑海一眼,要不是石墨在,像這樣的平民敢這樣對自己講話早把他殺了。
「小桑海,去做早飯吧!」老爹的聲音和他的人一起出來了。
「石墨,還有多少?」老桑海問道。
石墨皺起眉頭,他有些不懂,為什麼平時嚴謹的老爹會將小桑海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說出來,這不應該啊!而且還把女刺客帶回這里,他真的有些不懂。
「放心好了,吃飯之前兩千個就能做完了。」石墨邊做邊說著。
雖說對石墨的這種訓練方法很是不屑,但一大早晨就這麼大的訓練量也著實讓阿福有些驚訝。
老桑海點了點頭,看也沒看阿福,就走向廚房,幫小桑海去了吧!
庭院內就剩下了石墨和阿福兩個人,石墨還在做著俯臥撐,阿福無聊的看著,這時的阿福早已經換了打扮,不再是一身黑衣,換上了良家女孩的衣服,一向冷冷的刺客換上良家少女的衣裳還真有些萌態百生,再加上阿福本身就是絕色的姿容,當真有些國色的味道,要是臉上的表情能變得溫婉的話肯定也是個傾城的佳人。
「你為什麼不殺我?」阿福想起來就問,性格比較開朗。
石墨的嘴中只會念叨著做俯臥撐的數字,絲毫不會理會一旁的阿福,盡管是佳人在身旁也一樣。
「你是不是魔武戰士?但是你的魔法我好像沒見過,低階的魔法我還是知道一些的。」阿福又問道,可石墨又怎麼會回答她。
相比較阿福而言,刺客這個行業更適合石墨,話不多,心又狠,這就是刺客的基本素質之一。
阿福搖了搖頭,翻了翻白眼,嘴里嘟囔這一句︰「你比我更像刺客。」
「小姑娘這句話倒是說得很對,以你的性格確實不適合做一名偉大的刺客。」老桑海從廚房路走了出來,笑呵呵的。
自己不過小聲嘟囔了一句,這個老頭是怎麼听見的,阿福奇怪的看著老桑海。
「你應該叫尊貴的斗霸大人。」到這種時候,阿福竟然還擺起她斗霸的身份。
老桑海有趣的笑了笑。
「你覺得他會同意嗎?」老桑海指著石墨。
一看石墨,阿福就沒話說了,泱泱的泄了口氣。
「你來這里也有幾天了,一直也沒和你這小女娃聊聊,有什麼問題就問老爹我吧!」老桑海走到庭院中,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對阿福揮了揮手。
阿福對這個倒是有些興趣,走了幾步,做到了老桑海的身旁。
「您老耳朵這麼靈,應該听見我剛才問那個石頭的話了吧!」對石墨的稱呼阿福直接用上的石頭。
「呵呵!好!但你別指望我都說哦。」老桑海點了點頭。
阿福隨意點了點頭。
「對于他為什麼不殺你,我還真不知道。」說這句話的時候,一旁的石墨明顯停了一下,不過繼而又做了起來。
「說些有用的。」阿福白了老桑海一眼。
「你說他的魔法你沒見過,那就是多見少怪了,難道你不知道魔法的咒語一般是不外傳的嗎?低階魔法千千萬,你就能保證你都見過呢?」老桑海對這些問題輕而易舉就給對付了。
阿福听此言也微微的點了點頭,確實,魔法咒語這東西每個魔法師都保護的非常的好,一般不輕易外傳的,魔法師之間最常使用的魔法都是些大家都知曉的魔法,至于一些很少用的魔法都是魔法師自己的秘密,就像斗氣一樣,不同的斗氣功法對斗師而言同樣視為生命的守護,不允許泄露的,所以不管是魔法還是斗氣,就像秘密一樣守護在自己的腦中,幾乎每個修為高深的魔法師都有自己不為人知的魔法,所以,老桑海的說法完全成立,不過,一個老頭怎麼會知道這些,這不應當是一個普通人知道的。
「你是怎麼知道的?」阿福奇怪的問。
「老夫自年少起就游歷了整片大陸,一直到了花甲之年才回到天盾城來安居晚年,所以對大陸上的一些隱事倒是了解一番。」老桑海玩轉著阿福。
理由合理,解釋也合理,阿福也沒什麼說的,說到底,幾十年的游歷對這些是有些了解也正常。
「那他為什麼沒有斗氣也能將我的斗衣擊散?而且還能使用水屬性的能力?他是不是魔武戰士?」一連三個問題,而這三個問題都是老桑還不能回答的。
「那你得問他自己,關于這個我就不清楚了。」老桑海把問題踢給了石墨。
阿福懷疑性的看著老桑海,覺得老桑海是不想說。
「他的名字和他真配,石墨,真和石頭一樣,問他倒不如睡覺,你問他十句也不回答你一句。」阿福看著石墨還在做俯臥撐掃興道。
老桑海笑呵呵的,石墨的特點誰都能發現。
「我還有個問題,為什麼他在使用魔法的時候我感覺不到元素的波動,就算我是斗師也是可以感受得到元素的,可從他的魔法里我絲毫沒感覺到,但是我倒是感受到另一種能量波動,這是為什麼?」阿福問。
「我剛才說了,魔法咒語千千萬,你不可能都熟悉,這可能是某些魔法的特性,就好像火系的變異元素雷元素,單體攻擊力相比火系魔法要強上不少,難道你不允許造物者創造這種神奇的魔法嗎?你要知道,就算是魔法發展到了今天也沒有誰能準確的判斷魔法的所有特性,除了攻擊和防御,魔法還有許多的未知。」這番話解釋的完美,這番話也是魔法師彼此之間常聊到的話題,用來打太極十分妥當。
阿福覺得老頭說的很有道理,不過,老頭能說出這些話她也有些驚訝,但是老頭前面說過他游歷大陸數十載,阿福也只好相信了。
「吃飯了!」廚房里傳來小桑海的聲音,「小呆呆,過來幫忙。」
「這個稱呼倒是蠻可愛的。」阿福暗笑道。
「兩千完畢!」石墨從地上站了起來,「來了!」
石墨走向廚房,身上淋灕的汗水,廚房的門口是水缸,石墨走到水缸處,單手提起盛滿水的水缸舉向頭頂對著頭,水缸中的水傾盆而下,一眨眼的功夫,地上全是水漬,石墨的身體也全部濕潤了,上身的肌肉還沾染些水珠,頭使勁的搖了搖,青春的模樣在甩水的那一瞬間釋放無疑,那種朝氣使人愜意,阿福看著石墨的樣子,眼中閃爍著些什麼。
「流氓啊!」阿福忙遮住眼楮,因為全身濕透的石墨連著的褲子也濕透了,男性的特征經過水的打濕展.露無遺,也難怪阿福遮住眼楮,一旁的老桑海也笑道,小桑海從廚房探出頭,看著石墨的樣子,壞壞的笑了起來。
「石墨,先去去換身干淨和的衣服吧!」老桑海說。
石墨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不過老爹這麼說呢,他也只能回房間找衣服換了。
「唉!到底是個十三歲的孩子,哪懂那麼多啊!」老桑海暗笑嘆道,「不過,發育的確實蠻好的。」
不一會,石墨換好了衣服出來了,又走到廚房幫小桑海的忙,而石墨出來的時候,手上提著兩個桶,跟在後面的小桑海雙手也提著個木桶。
「真是飯桶!」阿福不得不說石墨,通過這幾天的觀察,阿福完全覺得眼前的男子就是個飯桶。
「早上是稀飯並之類的,所以比較稀,石墨的運動量大所以飯量就大,到了中午就不會這麼多了,煮飯可比稀飯多得多。」老桑海笑道。
四人入座在石凳上圍繞著石桌,一旦開始了吃飯,阿福就會無語,因為石墨吃飯的速度和樣子真的不敢恭維,狼吞虎咽也不怕撐死阿福是這樣詛咒的。
老桑海看了看阿福,眼中的神彩有了些變化。
「小女娃的名字我們還不曉呢!」老桑海問。
阿福明顯不想回答,刺客的名字怎麼能告訴別人,老桑海點了點頭。
「讓她說!」石墨的耳邊傳來老桑海的念力傳音。
埋頭狂吃的石墨忽然停止了喝粥,冷冷的看著阿福。
「說!」石墨的眼神十分的漠然,就像那晚要殺阿福的那刻一樣。
阿福被石墨的語氣和眼神給屈服了,沒辦法小命在人家手里。
「阿福!」不咸不淡的說道。
「好吧!就當做是真名吧!」老桑海激道。
「本來就是!」阿福嬌嗔道。
小桑海在一旁的傻笑。
「好了!說件正事。」老桑海清了清嗓。
阿福看著老桑海,總覺得眼前的老頭不懷好意。
「是這樣子的,我的這兩個孫兒想請你做他們的僕人,不知你覺得如何?」
「啊?」除了老桑海,就連狂喝稀飯的石墨也放下碗筷,驚訝的看著老爹,小桑海也驚訝的看著老爹,至于受害人阿福,那種表情,可以想象得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