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時雨,有什麼不對麼?」鄭磐一頭霧水。
「磐,你的天業雲劍從何而來。」時雨的問話有些急切。
「這個嘛,是我在海里游泳時看到的,現在才想起來,拿出來看看。」鄭磐隨口編了個謊言,總不能對她說是系統的獎勵吧。
「天業雲劍,是歷代統治者的象征,也是我們香阪家祖訓中提及過的劍,香阪家從祖先開始,就是鑄刀匠,對天業雲劍推崇至上,可惜未能觀摩,只能成為一個夙願,如今有幸完成祖上的遺願,真是三生有幸。」香阪時雨沉痛道。
「還有這種事,我怎麼都不知道。」鄭磐心里想到。
「既然你這麼喜歡,那這把劍就送給你吧。」鄭磐討好道。
「那怎麼行,既然你得到了,那就是你的。」香阪時雨義正言辭道。
「什麼,這句話怎麼听著這麼熟悉。」鄭磐產生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鄭磐忽然想到珍對他說的一句話,「磐,記住一句話,在副本中,得到的就是你的。」
「得到的就是我的嗎。」鄭磐呢喃道。
「怎麼了?」香阪時雨看著呆愣在一旁的鄭磐說道。
「沒……沒事。」鄭磐想了想說道。
「你的劍,拿回去吧。」
鄭磐伸手接過劍,放回到自己的空間里。
香阪時雨對此只是抱有好奇態度,沒有說什麼。起身走掉了。
鄭磐看著香阪時雨的背影,又看了看在訓練的兼一,閉上眼養神。
「磐,你在這里啊。」風林寺隼人笑道。
鄭磐睜開一只眼,笑道︰「怎麼,長老很閑麼,來找小子有什麼事嗎?」
「哈哈……小不到你小子還是那麼機靈。」風林寺隼人打趣道。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鄭磐睜開雙眼道。
「最近你在收集斬人刀是嗎?」風林寺隼人眯著眼道。
「嗯,找到了一些,不過都不是時雨她爸鑄的。」鄭磐懶懶的答道。
「關于這個,我有個小道消息,關于時雨他爸的斬人刀。」風林寺隼人神秘道。
「說來听听。」鄭磐不以為然道。
「我知道一個叫做紀伊陽炎的人持有時雨她爸的斬人刀。」
「那他在哪?」鄭磐等不及了。
「不知道,我都說了是小道消息了。」風林寺隼人攤攤手道。
「真掃興,那你說什麼。」鄭磐沒好氣道。
「提個醒,我知道你明白的,你小子有辦法不是嗎?」
「你知道的蠻多的嘛。」鄭磐驚異的瞧了他一眼。
風林寺隼人嘿嘿幾聲就走掉了。
「磐大哥,我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我想將最後的遺願告訴你,請你幫我轉達。」兼一有氣無力的爬過來。
「算了吧,不就是有點痛嗎,至于這麼哭爹喊娘的嗎。」鄭磐隨口說了一句,現在他的心情有些復雜。
「有點痛……」兼一苦笑著,折回去訓練了。
晚上躺在床上想想,為了讓自己的女人幸福,自己必須要實現他的願望,現在只知道小道消息,準確性並不高,要我上哪找啊,還好時間有夠充裕,索性放在一邊再說。
第二天,兼一的教室里,「喂,白濱兼一在哪里?」宇喜田抓住其中一位學生吼道。
「我不知道,他一到中午就消失了。」同學A說道
「什麼,你當我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麼,怎麼可能一到中午就消失了。」宇喜田不放手到。
「真的,我沒有說謊,不相信你可以問我同學。」
「真的嗎。」宇喜田威脅道。
「真的,是真的。」同學B說道。
「哼,這麼會有這麼荒唐的事,我听說白濱兼一是不會對伙伴置之不理的,嘿嘿,你們兩個就當人質好了。」宇喜田笑道。
「不要啊,我們跟白濱兼一一點關系都沒有,放了我們吧。」同學AB求饒道。
「我才不管呢,只要打敗了他,我們才好交代。」宇喜田說道。
「宇喜田,你的話太多了。」武田不滿道。
「我知道了,總之,白濱兼一不來,你們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不管兩人的求救聲,硬是將兩人拖走了。
兼一此時真在天台上,武田三人組將兩人拖到了天台上,扔在了一旁,喊道︰「你們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別耍花樣,否則……」
「希望白濱兼一回來就我們。」同學AB祈禱道。
「你們在干什麼。」兼一跳下來大喊,兼一最討厭別人欺負弱小,不知不覺中,兼一將自己從弱小的人堆中剔除。
「兼一同學。」同學AB興奮地大喊。
「你就是白濱兼一嗎,打敗築波歲三的人。」武田冷冷道。
「完了,別看清楚狀況,沒想到是昨天的三人組。再說,打人的是磐大哥,不是我。」兼一心里哀嘆道。
武田見兼一沒說話,以為是默認了,于是叫囂道︰「白濱兼一,戰吧。」
兼一知道現在形勢嚴峻,不容他考慮,只听他說道︰「放了那兩個人,我跟你打。」
武田點點頭,示意宇喜田放了那兩個人質。
「快滾吧,你們地任務完成了。」宇喜田說道。
兩人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兼一見人質已經安全了,也擺出了攻擊的姿勢。
「別太狂了,白濱兼一,你以為你是誰啊,別以為打敗了築波歲三就這麼囂張,老實告訴你,築波那家伙,我一腳就解決它。」古賀太一囂張道。
宇喜田看不過他那囂張的模樣,哼了一聲。
「完了,完了,築波前輩他竟然能一腳解決,我現在最多能跟他打個平手,而且他看起來像小兵的模樣,後面還有兩個更加強大的存在,尤其是那個手上帶繃帶的,一開始就是他發號施令,肯定最難對付。」兼一分析道。
古賀太一還不知道兼一已經把他歸入小兵行列,看到兼一一臉的愁眉苦臉,還以為他害怕自己不敢上前。
「膽小鬼,讓你知道得罪我們諸神黃昏的悲慘下場。」古賀太一沖過來一腿掃了過來,等到腿快掃到兼一的身體時,兼一突然一個激靈,險而又險的避了過去。
鄭磐在別的房頂上也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