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給面子,而是系統判了你死刑,你到陰曹地府的時候可別怪我。」鄭磐心里嘀咕道。
緒方一神齋見鄭磐看他的眼神異樣,立刻做好了出手的準備,就等鄭磐一個不注意,好出手攻擊,鄭磐的事還是他在梁山泊時長老告訴他的,只是當時的長老不知道為什麼,把鄭磐這個人神話了,說什麼是我輩最強之人,緒方一神齋當然不信,別說當時鄭磐還剛成年,要是真有這種人,這武術界早就流傳了,但對于鄭磐,知道現在為止,緒方一神齋都想見他一面,然後好好交手一番,現在見是見到了,不過從感覺上來講鄭磐好像並不厲害,從他身上卻是感受不到氣,不過,越是這樣,緒方一神齋就越是警惕,他曾听說過練武練到返璞歸真境界的時候,可以收斂住自身的氣,自己練了這麼多年,難道還及不上現在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嗎,想是這麼想,可畢竟有前言,緒方也不得不防。
鄭磐想不到緒方還想先發制人,不過他並不害怕,但奇怪的是,這個世界只是E級副本,而到現在為止看到的卻都超出了E級實力,像風林寺隼人那樣,不動手的時候有D級實力,一動手瞬間變成了D+級,這真好印證了那句話,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
既然你耐不住寂寞,那就讓我來打跑寂寞纏身的你吧。鄭磐想到,立刻分出一道道的殘影,朝緒方一神齋攻去,這還是鄭磐特意將實力壓制到D-級的緣故,至于鄭磐為什麼要這麼做,那是因為緒方一神齋也是D-級實力。
緒方一神齋冷笑一聲,同樣以殘影模式避開了鄭磐的攻擊,並瞬間抓住鄭磐的手,使用柔術將鄭磐摔了出去,按道理鄭磐應該會頭朝地落下,緒方當然不會這麼想,如果真的這麼想,那他的眼力也太差了,畢竟那可是鄭磐,鄭磐當然沒有讓他失望,在空中轉了一個圈,就平穩落地了。
「你很不錯,不愧是梁山泊出來的。」緒方一神齋笑道。
「這你就錯了,我在梁山泊還真沒呆幾天,只是梁山泊是召集天南地北的武術達人來這里聚集,共同探討切磋。本來那只是高手交流的地方,不過後來人漸漸少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然後還在梁山泊生活的武術家才開始收徒,他們打來打去也好幾年了,覺得無聊,倒不如收徒來的有新意,所以才有你和兼一來梁山泊拜師學藝。」
「想不到還有這麼一段故事,受教了,你也別藏著掖著,拿出你的真本事來,不然不過癮。」緒方一神齋指著鄭磐說道。
「你還真是個狂人啊,就沖你這股勁,我就知道你絕對有兩把刷子,打敗過不少人吧?」鄭磐問道。
「不敢當,都是些跳梁小丑,不提也罷,難得今日遇到你這種高手,我的拳頭早已饑渴難耐,來戰吧!」緒方一神齋身形飄忽不定,但見到屋頂上深深凹陷的樣子,也知道他的步伐有多重。
師父在上面打,徒弟自然也不能閑著,只不過各自的目的不同罷了,奧丁是想借緒方一神齋的來毀滅兼一師徒,特別是鄭磐,一定要特別照顧,就算不能勝也起碼要讓他身上留下記號來,再者就是兼一,奧丁可謂是新仇舊恨一起算,一心想至兼一于死地,手腳自然不慢,在兼一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掌浸透勁打在兼一的身上,兼一吃痛向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
「卑鄙!」兼一硬生生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來,「卑鄙?你還好意思說,哪有你在小時候對我做的事情絕,你還好意思喊卑鄙。」奧丁鄙夷的瞧著兼一。
「什麼小時候,我根本不認識你。」兼一斬釘截鐵的說道。
「不認識我了麼?」奧丁的動作一頓,兼一馬上瞅準了這個機會,使出雙纏手打向奧丁的月復部,奧丁仿佛早知道兼一會使出這一招的樣子,身子一側,抓住兼一的兩只手,一腳揣在兼一肚子上,這一腳的力氣用的相當大,兼一的嘴角流出了絲絲血液,在太陽的照射下,輝映出金色的光芒。
兼一忍痛,反手扣住奧丁的脈門,奧丁下意識的松開了兼一的雙手,兼一迅速抱住奧丁的大腿,使用靠擊,並且手肘狠狠的擊在奧丁的丹田處,丹田可是練武之人的關鍵之地,假如丹田被廢掉,終身都休想練武,當然指的是內家武術,外家武功都是沒有關系,奧丁面色一變,想不到兼一會做出如此反應,現在他結結實實收到了這一擊,臉色瞬間蒼白無比,而且還被兼一打飛了出去。
狗急了還會跳牆,何況人哉,兼一知道奧丁想至自己于死地的時候,心中的狠勁很快上來了,就算老子打不過你,但也不是任由別人捏的軟柿子,在救出穗香之前,老子還不能死,就算是你奧丁來,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這是兼一心中所想的。
其實大家一開始就忽略了一位仁兄,那就是我們的第四拳豪∼洛基,這小子只是在奧丁到來的時候打了聲招呼,然後現場的形勢由于緒方一神齋和鄭磐的火拼而轉移視線,再加上奧丁和兼一的死斗,就更不可能注意到第四拳豪∼洛基這種小人物,沒錯,第四拳豪∼洛基確實是小人物,別人出力他喊口號,別人遇到危險勇敢面對,而他卻是選擇逃避,這種人難道還是大人物嗎?
現在第四拳豪∼洛基正在舊工廠里看著好戲,嘴邊還念叨著︰「打呀,使勁打,打死了最好,免得老子麻煩,奧丁啊奧丁,等一下子就有你好瞧得。」第四拳豪∼洛基轉頭看了看站在一旁替他高興地20號,以及被綁在一旁的白濱穗香,看到她的眼楮還閉著,均勻的呼吸讓他認為還在睡覺,「奧丁這家伙藥也下的太多了點,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有醒。」說完又轉過頭去坐山觀虎斗。
穗香其實早就醒了,只是迫于形勢危急,不得不出此下策。听到外邊悠白濱兼一的聲音,還有許多嘈雜的叫聲,心里默默祈禱道︰「哥哥,你一定要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