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緒方一神齋算不算?」鄭磐私底下問系統。
「算,不過只是單純的表面死亡。」系統斬釘截鐵的回答他。
「什麼,難道他受到那一擊都沒有掛掉嗎?」鄭磐不敢相信。
「緒方一神齋現在正以另一種方式存在著,但是原死亡,精神存在也算是一種另類生存,一般來說,本系統判定大都為表面死亡,除非系統進一步要求精神死亡,輪回者鄭磐現在已經完成任務的二分之一。」
鄭磐想了想,精神這種東西他還接觸不到,比如說鬼這一類的生物就是另類的精神存在的實體表現,但大部分都是死之前怨念太大,要麼就是身體特殊,才有可能成為這種另類存在,而一般的死亡而存在的精神個體,很快就會灰飛煙滅,當然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附體,附在活人的體內,按修真的情況來說就是要奪舍,否則陽氣入體,依然還是會死的,不過鄭磐殺掉緒方一神齋起碼也將近一個小時了,照理說他那精神早該灰飛煙滅,可是系統既然認定他還活著,鄭磐當然不會懷疑,只能歸咎到他死前怨念太大的緣故。鄭磐想的倒是好,完成任務就回去了,就算緒方一神齋變成鬼那時他早沒影了,可惜鄭磐千算萬算算漏了那次傳功中詭異的紅光。
鄭磐看到那張長老交出來的信息資料,第一個名字就是風林寺碎牙,看到與長老同樣的姓氏,鄭磐只是會心一笑,繼續往下看,一影九拳的首領,想不到他兒子混的蠻不錯的,首領都當上了,接下來是鄭磐接觸過的緒方一神齋,然後鄭磐看到的就是本鄉晶,稱號︰人越拳神。靜之武術家臉上有一道疤痕,耳朵長而尖,總是戴著太陽眼鏡,總算是有個介紹了,可是未免也太過于簡單了,鄭磐對此感到郁悶。
席爾夸特•裘納薩德,稱號︰拳魔邪神,動之武術家,武術班卡西拉;亞力山卓•凱達,稱號︰殲滅拳士。靜之武術家,武術︰軍用指令桑勃摔角術;迪亞哥•卡洛,稱號︰笑面鋼拳。動之武術家,無時無刻都戴著面具,武術︰墨西哥摔角;賽羅•拉夫曼,稱號︰持拳梵人。靜之武術家,印度僧侶,武術︰卡拉里帕亞圖;櫛灘美雲,稱號︰妖拳的女宿,靜之武術家,武術流派︰櫛灘流柔術;阿加德•賈姆塞,稱號︰拳帝肘皇,動之武術家,武術︰古流泰拳;馬槍月,稱號︰拳豪鬼神,動之武術家,武術︰中國拳法。這一些鄭磐看的頭都大了,單單是人物名稱就難記的要命,還有千奇百怪的武術,鄭磐連听都沒有听過,不過卻得到了一些有用的資料,原來馬槍月加入了一影九拳。
「我給你說明一下好了,看你看著都挺累的。」風林寺隼人呵呵笑道。
「算你識相。」鄭磐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首先是我的兒子,風林寺碎牙,這小子最讓我痛恨的一點就是殺死了我的媳婦,原因我不方便多說,你只要大概了解一下就行了。」風林寺隼人一改常態道。
鄭磐眨眨眼,表示讓他繼續說。
「緒方一神齋是我們梁山泊制造的,後來發生了些小變動,將這偽劣產品報銷了,現在也死在你的手里。」風林寺隼人難得開一次玩笑。鄭磐卻是沒有配合他,都知道還沒真正死亡,就懶得浪費表情了。
「對于本鄉晶就只有紙面上的了解,席爾夸特•裘納薩德,這家伙跟我戰斗過,是個比較難纏的家伙,你應該可以打敗他的,亞力山卓•凱達,俄羅斯最強的指令桑勃摔角術高手,跟秋雨一樣是將武術與藝術升華到極致的達人,迪亞哥•卡洛,一個很愛出風頭的達人,無時無刻帶著面具,把武術視為表演美學,賽羅•拉夫曼,擅長點穴之術,會使用特殊聲調念出「恐怖真言」制服對手,櫛灘美雲,是過去和我一起對付黑暗的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投身到黑暗中去了,她習慣稱自己為老身,叫中年人為年輕人,可惜時機年齡不詳。」風林寺隼人說道這里稍稍有些落寞。
不會是想找新歡吧!如果年齡比他小,那叫老牛吃女敕早,如果年齡差不多,那叫煥發第二春。鄭磐八卦的想到。
風林寺隼人當然注意到鄭磐的別樣的眼神,老臉一紅,咳嗽了幾聲,繼續說道︰「好了好了,別跑題了,我們繼續說。」
「好像是你自己心不在焉吧,嘿嘿,你就裝吧,到時候我就去會會她。」鄭磐心中有了決斷。
「阿加德•賈姆塞,過去在地下泰拳界與阿帕查情同兄弟,認為阿帕查總有一天會超越自己。擁有「黑暗泰拳界的魔帝」稱號的泰拳達人。褐色皮膚並帶有紋身、非常懂得禮貌而且喜歡葡萄酒。曾經被阿帕查評價為「猶如蛇一樣安靜的靠近、猶如虎一般勇猛的襲擊的男人」。至于馬槍月你也見過了,劍星他老哥,但長期在外流浪。」風林寺隼人一口氣終于講完了,只是中間稍稍打斷了幾下。
「好了,我都明白了,首先的目標就選定為你老情人了,哈哈。」鄭磐說完一眨眼就消失了。
「都說了不是了。」風林寺隼人的怒吼聲響徹在梁山泊內,久久不息。
鄭磐的身影出現在冰天雪地中,當然了,是來看紀紗羅的,「我離開的時間也快了,還是先把她現接回來再說。」鄭磐嘀咕著走進洞穴。
紀紗羅身體上竟然一絲不掛,雙手自腿的外側彎入腿的內側,抱住了腳,食指點住足心,鄭磐這一進來,頓時看了個精光,可惡的是鄭磐雖然嘴上念著非禮勿視的口號,但還是用眼楮不斷地掃視這紀紗羅的身體,「皮膚上泛著陰寒的氣,隱隱透出的岩石的色澤,光潔的肌膚,胸前的一對椒乳,雖然不是不大,但還是有發展空間,平坦的小月復,以及……」鄭磐的說話聲越來越肆無忌憚,原先還是在評價紀紗羅的修為,到後來竟然無恥到欣賞女孩子的身體,而且越說越下流,修煉中的紀紗羅即使在閉塞,也听得見,緩緩地收功,但並沒有急著穿衣服,稍微挪動一下大腿,不過依然是盤著腿問鄭磐︰「今天怎麼這麼早?」
就剛才那動作,鄭磐那雙賊眼稍稍帶過,就看到了他女性的神秘之地,饒是鄭磐經歷過,但還是禁不住誘惑,鄭磐感覺一股熱流從鼻腔里傳來,雙手急忙捂住鼻子,以免造成尷尬局面。
「你怎麼了?」紀紗羅好奇道,紀紗羅由于老大當慣了,再加上也不排斥鄭磐,雖說是師傅,但紀紗羅卻有個另一個意思,所以也沒有不好意思。
「你還是先穿上一副在跟我說話吧。」鄭磐努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