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有什麼關系。」紀紗羅撇撇嘴說道。
鄭磐瞪大眼楮看了她一眼,良久說不出話來。
「好了好了,有什麼事快說,別浪費我練功的時間。」紀紗羅言歸正傳道。
鄭磐裝模作樣咳嗽了幾聲,說道︰「我在這個世界的日子不多了,我是來跟你說一聲……」
「再見就不必了,我討厭傷感的結局,不過你是我師傅,我只能說一路走好之類的話,別的就不多說了。」紀紗羅搖搖頭說道。
「悟性不錯嘛,我還以為你回來幫我送終之類的。」鄭磐笑道。
「嘁,就算我死了你也不可能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並不是普通人類。」紀紗羅說道。
「這都被你知道了,我也無話可說,可是你為什麼不考慮和我一起走呢?」
「怎麼,你還能帶我離開這個世界!」紀紗羅的語氣充滿了驚訝。
「那是當然了,這次我來找你就是和你商量這件事的,怎麼樣,要不要和我一起。」鄭磐說道。
「你這麼做對你自己有什麼好處?」紀紗羅反問道。
「你就不能變得笨一些嗎,一下子問到點子上我可不喜歡,不過告訴你也無妨,我希望你能和我在一起。」鄭磐鄭重說道。
紀紗羅貌似考慮了一下,然後就爽快地回答了鄭磐︰「可以啊,不過我可不負責家務什麼的,這一點你要清楚。」
鄭磐胸有成竹的說道︰「這個絕對沒問題,現在你就穿上衣服,我帶你回去梁山泊,晚上大概就可以回去了。」
「那你早說啊。」紀紗羅嗔怪的說了一句。
沒過多久,鄭磐到這紀紗羅回到了梁山泊大院。
「磐大哥,你終于回來了。」一個充滿青春朝氣頭上還掛著兩個鈴鐺的女孩瞬間撲到了鄭磐的懷里。
「蓮華,你也在啊,正好,省得我去飯店找你,磐大哥晚上帶你去個好地方,你現在在這里休息一下,我……」鄭磐的話被馬蓮華打斷了,只見馬蓮華笑著跑出了門,出門前還說了一句︰「我先回去換件衣服,馬上就回來。」鄭磐苦笑了一聲,然後就見到滿臉怨氣的美羽,手里拿著把菜刀才那里,一遍又一遍的挽著刀花。
鄭磐臉上的笑容更苦了,直到看見時雨才稍微好轉,「時雨啊,我好苦啊。」鄭磐一把抱住站在走廊上的時雨。
「你……太……花……心……了。」時雨只說了一句話就把鄭磐的本質暴露了出來。時雨的肩膀上站著的那只老鼠斗忠丸兩爪拿著都一面旗幟,上面寫著花心二字。
「為什麼連你也怎麼說。」鄭磐欲哭無淚,因為一般的花心都指向那些公子,狼心狗肺之徒,想他鄭磐,雖然花心但是從來就不拋棄女孩,除了一開始那一位之外,只是那也是有苦衷的,不是鄭磐不想。
「算了,隨便你們怎麼說,我依然是我,以前不會變,現在也不會變的,我心永恆。」鄭磐算是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但讓他感到奇怪的是,沒有人來指責他,再看看一幫女孩,看向自己的眼光都很清澈,時雨眼中還帶有淡淡的贊賞。
「現在我先去把我自己的事情先解決掉,然後再回來找你們,別跑掉哦,等著我回來。」鄭磐的人影消失了。
「話說,我要從哪里開始找起啊?」鄭磐郁悶了,人海茫茫,不過總的來說,應該還是能夠預見的。鄭磐走在路上,無聊的想到。
「目標接近中,目標接近中……」系統在這個時候發出了預警。
「現在怎麼多了這個功能,我記得以前是沒有的?」鄭磐不關心目標,反倒關心起這個來。
「你這人怎麼隨便拿我隻果啊,給錢!」一個擺攤的小販抓住一個臉上帶有面具的人的手。
「真是麻煩死了,拿去拿去,真是的,老子吃你一個隻果而已。」面具男從兜里抓出一把錢,扔在小販的臉上,由于其中還夾雜這硬幣,有一個剛好扔在小販的眼球上,幸好他及時的作出了反應,但眼楮依然腫了起來。
「混蛋,有錢人就了不起啊,老子砍死你。」小販氣不過,抄起身邊的一把西瓜刀,朝面具男的肩上砍來。
「別給臉不要臉。」面具男的火氣上來了,他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類型,今天算是稍稍克制一下自己的情緒而已,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弱者,明知道實力差勁卻依然拼命地堅持下去,而這個小販在他眼里就是這種類型。
只見面具人一把捉住小販揮刀砍來的手,用力一捏,周圍的人就清晰地听到了骨頭的碎裂聲,以及小販倒在地上不斷申吟的聲音,有些人本來還想上來幫忙呢,看到這個場景,都急忙退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一幫人只是遠遠地圍著看,連叫救護車的人都沒有。
面具人回頭看了看周圍的群眾,冷笑一聲走掉了,鄭磐則是緊緊地跟在了後方,面具人走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時,停了下來,說道︰「是哪位朋友一直跟著我,為何不出來一見。」
「還是被發現了,不愧是一影九拳的拳魔邪神,席爾夸特?裘納薩德。」鄭磐慢慢從陰影里走了出來。
「哦,你知道我,你說哪一方的人?」席爾夸特?裘納薩德問道。
「不敢當,本人是在梁山泊打雜的,今日見好漢出手,非同凡響,特來賜教一番。」鄭磐說謊不打草稿。
「你是梁山泊的人,你說你是打雜的,你認為我難道連這點智商都沒有嗎,打雜的都有這樣的功力,那梁山泊豈不是都是神仙般的人物了。」面具人很有道理的說道。
「廢話我就不多說了,席爾夸特?裘納薩德,今天你就把你的命留在這里吧。」鄭磐嚴肅道。
「有本事就來拿吧,我沒關系的,嘻嘻。」面具人終于露出了本來的面目,當然了,只是本來的笑聲而已。
「听說你的武術是班卡西拉,我還從沒接觸過,不過看你剛才那一手,也不怎麼樣嘛!」鄭磐笑道,當然了鄭磐說的不是真心話,只是純粹的心理戰,打擊對手的信心,剛才他那一捏,不僅將那個小販的手骨捏碎了,而且還將內組織破壞了,痛覺感觸神經也被阻礙了,導致傳到大腦的處理信息造成了錯誤,別看當時小販只是倒在地上叫痛,其實那不是暫時性的痛苦,而是永久性的噩夢,相信他不久就能體會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