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這到底是?」楚原驚恐道,看著突然復生的鄭磐,楚原感覺很荒唐。
「這個嗎,其實呢,按道理說我應該會死,可是老天好像不像這麼早帶走我的生命,讓我活了下來,不過暫時性我還是要痛苦一段時間。」鄭磐輕輕的說道,伴隨著他的說話聲,肺腑的抽痛讓他閉嘴了。
「這樣的話,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告訴會長真相呢,會長可是為你傷心了好久啊。」楚原不滿的說道。
「你當我想啊,你也是好不容易熬過來的,別當我是故意的好不好,我的心都被你傷透了。」鄭磐依舊輕聲細語。
「真是的,老師你還開玩笑,不跟你說了。」楚原也知道鄭磐說的不是假話,暫時收斂了一些話。
「磐,是你嗎,想不到我還能見到你,我知道你是靈魂體,我不踫你,免得到時候無法投胎,你這混蛋,單刀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嗎,就這樣拋下我一個人走掉,你心里過意的去嗎,你這個笨蛋,我發誓我永遠都會恨你的,就算你轉世投胎我也會把你揪出來,只要我還在世。」美香子淚流滿面的說道。
「那個,會長啊,你看清楚一點,老師他還沒死呢。」智樹提醒了美香子一句。
「櫻井君,這種話對我是無效的,我不想在這樣的話題上听見這樣的話,這次就算了。」美香子冷冷的瞥了智樹一眼,看來美香子非常討厭這種安慰。
「美香子,是真的,你抬頭看清楚就知道了,老師他不是坐在那里嗎。」守形拍拍美香子的肩膀說道。
美香子這才抬起頭,她跟守形相交了這麼多年,知道之星是不會說謊的,沒有根據的事情是很難從他的嘴里說出來的,既然他這麼說,那就一定是有根有據的事實,推測什麼的只藏在心里。
「嗨,美香子。」鄭磐略微尷尬的說了一句。
美香子的臉色忽然變得通紅,然後猛地一頭扎進鄭磐的懷里,狠狠的錘了鄭磐一拳。
「噗!」鄭磐被打中了傷口,一口血立刻噴了出來。
「會長!」楚原擔心的喊道。
「好了,大家都出去吧,別打擾他們小兩口親密。」美香子的父親吩咐眾人都離開了現場,守形在出去之前還不忘回頭望一眼。
「美香子,我……」鄭磐本來想要說什麼的,但是由于剛才淬不及防的行為一不小心就忘記了,只能僵在那里。
「你還知道說話嗎,剛剛騙了我,是不是心里暗爽,說,是不是?」美香子直視這鄭磐的雙眼。
「沒有。」鄭磐別過臉去說道。
「你為什麼不敢看我,為什麼別過臉去,好啊,膽子大了,敢不听我的話,以後你就做啞巴吧,永遠也不許說話。」美香子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鄭磐回過臉來看著美香子,沒有說話。
「磐,你對我說實話,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美香子問道。
鄭磐搖了搖頭。
「那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美香子再度問道。
鄭磐既不點頭也不搖頭。
「看來你是默認了,也對,像你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沒有女人,不過你告訴我,我在你的心里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女人,是月復黑,是惡毒,還是別的什麼?」美香子緊接著問道。
鄭磐使勁的搖了搖頭,接著用一種讓人難以理解的眼神看著美香子。
「你這是什麼意思,討厭我嗎,不要我嗎,還是……」美香子越說越激動,然而卻被鄭磐的一個動作舒緩了情緒。
鄭磐用嘴堵住了美香子的話,良久,唇分,鄭磐開口了︰「美香子,我不希望你妄自菲薄自己,跟不要看輕自己,要知道,雖然出了你之外,我確實還有別的女人,但是你們是不一樣的,每個人都有各自的亮點,你也不例外。至于你在我心里的地位,還是不會變的,換句話說,只要你不變,我永遠都不會變。」
「你說的是實話嗎?」美香子軟化下來了,問道。
「口頭說這種話讓人難免不相信,不過我會在以後做給你看的,不過,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上下去,咳……」鄭磐難受的說道。
美香子這才意識到自己整個人都趴在鄭磐的身上,立刻一個翻身,跳了下去。
「你就不能不按在我傷口上嗎?」鄭磐看著以自己胸口做支撐點的美香子,笑著問道。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美香子吐了吐舌頭,作無奈狀。
鄭磐苦笑,無言以對。
當天,美香子就待在鄭磐的身邊,一步都沒有離開過。
晚上,鄭磐對美香子說道︰「你也累了一天了,晚上回去睡吧,在這里容易著涼的。」
美香子的眼中貌似精光一閃,笑著說道︰「有你在我身邊,有什麼關系。」
「但我認為你還是回家好一點,老頭會擔心你的。」鄭磐並沒有理解美香子的意思。
美香子臉上有一絲怨氣,說道︰「你就這麼討厭我,想要趕我走嗎,白天說的話根本就做不到嗎?」
「姑女乃女乃,這是哪跟哪啊,我這是關心你,才讓你回去的,不然會著涼的,我一個病人,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美香子笑著看著鄭磐,然後慢慢將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剝離開去,不一會兒,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就呈現在鄭磐的眼前。雖然鄭磐對美香子的身體並不陌生,但現在的感覺卻與平時的不同,美香子嬉笑一聲,然後就鑽進了鄭磐的被子里,雖然是病床,但好歹住的也是總統病房,待遇自然不同,一張床上基本上可以容納5人。美香子一直在鄭磐的徘徊,鄭磐一激動,使得上身帶動了傷口,導致了幸福,上身痛苦的局面,不管是誰見到這樣的場景,都會奇怪不已,蓋在被子下部分在此起彼伏,而嘴角卻不斷地流著鮮血。
鄭磐兩眼無神的看著窗外,心中喃喃道︰「悠著點也好啊,至于這樣對待一個病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