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們來看你了。」楚原跟智樹手里拿著水果和花,打開門進入鄭磐的病房。然而眼前的這一切,深深的刺激了他們的眼球,尤其是智樹,看的更是兩眼血紅,喘著粗氣,鼻子里不斷地噴著白煙。
美香子一半的身子果在外邊,鄭磐的頭緊緊地貼在美香子的胸上,屋子里的衣服到處都是,任誰看到,都知道昨晚在這里經歷了一場大戰。
楚原反應的比較快,轉頭看著智樹一臉的饑渴樣,心中頓時一氣,一個手刀揮了下去,智樹看的正起勁,突然脖子一同,眼前立刻一黑,軟軟的倒了下去,然後楚原帶智樹逃離了這間房間。
鄭磐的感覺非常靈敏,在楚原進來的一瞬間,他就已經醒了,但是卻無論如何都逃不出美香子的懷抱,越是掙扎束縛力越緊,鄭磐這才知道美香子也是醒著的,可不知道的是為什麼要在別人面前放的如此的開。美香子的性格應該不是這樣的才對。
「磐,你醒了嗎。」美香子平淡的說道。
「美香子,你到底是想……」鄭磐好奇地問道。
「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麼,但我可不是放蕩的女人哦,再說了,你也不想自己的女人時這個樣子吧。」美香子說道。
鄭磐肯定的點點頭。
「磐啊,看來你還是不夠強力啊,不然就不用現在這個樣子了。」美香子自顧自說道。
鄭磐的表情頓時變得古怪起來,美香子到底說的是昨晚還是那一場戰役呢,如果是前者,鄭磐不好說什麼,後一場鄭磐也無言以對。
其實說實話,鄭磐也有些慚愧,但更多的是郁悶,你說別人好好的干架啊,好好的突然被干了一炮,任誰都郁悶,不僅找不到偷襲的人,不過鄭磐大概猜得到應該是天上那些人做的手腳。
「美香子,我……」鄭磐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美香子打斷,「磐,你不用說什麼,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好,才準備以一人之力挽救大家,最後卻是兩敗俱傷。」美香子說道這里嘆了一口氣。
「會長,老師,你們起床了嗎?」門外傳來楚原試探的聲音,剛才一不小心闖進鄭磐的房間,看到了大人們世界,而且還停滯在那邊良久,如果不是智樹的表情看的實在讓人氣憤,楚原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鄭磐和美香子兩人了,美香子會長大概還好說話一點,但不知道鄭磐老師的態度到底是什麼樣,萬一跟上次滅了天人的樣子,自己豈不是要後悔一輩子,鄭磐不知不覺已經在楚原的心里留下來陰影。
「你進來吧。」美香子淡淡的說道。
听到回答,楚原舒了一口氣,打開了門,但美香子還是那副樣子,慵懶的躺在床上,單手撐頭,笑眯眯的看著楚原,以及不時探頭探腦的智樹。
「啊,會長,那個,對不起。」楚原結結巴巴的說道。
「不用道歉,這又沒有什麼。」美香子還是一副風情平淡的說道。
「可是,可是……」楚原偷偷地看著鄭磐,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智樹,看的爽不爽啊。」鄭磐沒有回答楚原,而是問起了躲在楚原背後的智樹。
「當然了,不不不,我哪敢呢。」智樹憨厚的笑笑。
「是不是不滿足呢,櫻井君。」美香子滿含誘惑的說道,接著一點一點的拉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
然後眾人便看到智樹嘴角慢慢的流下來口水,鄭磐看的眼神一跳一跳的,雖然鄭磐不討厭智樹,甚至可以說智樹的性格跟自己以前是差不多,當然了,現在這種情況不算在內。但鄭磐可還沒容忍到自己女人被別人看光身體,那種大度量,鄭磐既不想學也不想要。
「咳咳咳。」鄭磐立刻大聲咳嗽了三聲,立刻驚醒了智樹。
美香子笑笑,往鄭磐身邊靠了靠。
「智樹,適可而止,你要明白這個道理。」鄭磐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罵他吧,鄭磐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打他吧,又下不去手,所以只好勸告一番,然後看緊美香子這個禍根就行了。
「對不起,磐大哥,我錯了,我和楚原這次來,沒想到你們還睡著,我不是有心的。」智樹說道。
「這些事暫且不談,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鄭磐問道。
「這個……」智樹和楚原互相看了看對方。
「又是就快說,別吞吞吐吐的。」鄭磐說道。
「我來說好了,會長,磐大哥,你們也知道學院祭快到了,我們也在加緊時間準備,誰知道,對面的私立學校卻來挑釁,不僅貶低我們,不對,是踐踏我們的尊嚴,一個個長的人模狗樣,但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那種,我們雖然是鄉下學校,但好歹也有人願意在這里學習,他們嘲諷我們這種垃圾學校根本就不需要在搞這種文化祭,而去參觀他們的學院祭,不就是家里有了那麼點錢,眼楮都翹上天上去了,我們一時勢弱,也沒有回答他們,其實我也知道我們學校幾年來搞的學院祭確實沒有什麼新意,不過,就算是這樣,他們也不應該這麼說話,我們忍不下這口氣,所以我們代表全校同學請會長來幫助我們。」智樹說完後立刻誠懇的低下了頭。
「哦,有趣,真是有趣,想不到那幫家伙還敢放出這樣的話,難道他們忘記以前的慘敗了嗎。」美香子笑著說道。
「他們以前也來過嗎?」楚原好奇的問道。
「沒錯,那時候我還不是學生會長,自從出了那件事後,我便坐穩了這個會長的位子,那一年,他們同樣猖狂的放出狠話,最後還不是灰溜溜的夾著尾巴逃回去了。」美香子笑著說道。
「你們回去吧,美香子等一下就過來。」
「那就拜托了。」智樹和楚原恭敬的推出了房間。
「有把握嗎?」鄭磐拖著美香子的下巴說道。
「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美香子同樣笑著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