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鄭磐無力的問道。
「就是那個了,反正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我也只是隨口一說而已。」代達羅斯委屈的說道。
「我說代達羅斯啊,你別這樣好不好,到底是什麼能不能說得清楚點。」鄭磐急切的說道。
「我只不過跟她分析了一下形勢而已。」代達羅斯弱弱的回答道。
「形勢,什麼形勢?」鄭磐奇怪道。
「就是你身邊的形勢啊,你現在被別人盯上了之類的,也許還會有別的威脅到你的安全之類的話。」代達羅斯回答道。
「那麼,你所謂的別人到底是誰?」鄭磐盯著代達羅斯一陣猛看。
「你不是說卡奧斯科學者嗎。」代達羅斯聲音小的幾乎听不見。
「卡奧斯科學者,那麼說伊卡洛斯還在西納普斯嘍。」鄭磐下意識的說道。
「為什麼?」代達羅斯奇怪了,為什麼鄭磐會這麼一口咬定呢。
鄭磐也只是下意識的說出口,但鄭磐有一種預感,卡奧斯科學者這個人絕對在西納普斯,不說上次那道光束炮從天空中射下,就說翼人的性格,對于地面的生物根本就是討厭至極,派下去都是人造萬能天使,不是每個翼人都能像代達羅斯那樣,再說代達羅斯自身雖然在別人眼中銷聲匿跡,但確確實實還在西納普斯。
結合上述幾點,卡奧斯這個翼人有很大可能還在西納普斯,當然也不能排除他身在地面上,畢竟他是在與自己敵對,他除了人造萬能天使卡奧斯這個戰斗利器之外,也許還有別的手段,但鄭磐肯定的是如果真的是面對面對戰的話,卡奧斯絕對會死無全尸。
不過一直有這麼一句話,那就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鄭磐還是認為卡奧斯這個家伙還在西納普斯的某個角落里蹲著。這樣一來,伊卡洛斯出現在西納普斯的幾率也會很大。
當然也不能排除伊卡洛斯在地面上的可能性,畢竟代達羅斯說的也是不清不楚的。對了,代達羅斯還沒告訴我具體她是跟伊卡洛斯怎麼說的。「代達羅斯,你是怎麼告訴伊卡洛斯信息的,是按照我的原話描述,還是你具體查到了什麼?」鄭磐嚴肅的問道。
「這個嗎,我確實查到了點什麼,最近一段時間我發現能量源的輸出很不正常,就算是除了我之外還有別的人在使用,但這量太大了,不像是日常支出的樣子,倒像是在研究什麼高性能的東西。」代達羅斯想起這幾天的一場能量流動。
「哦,有沒有查到源頭?」鄭磐的腦海中開始漸漸明了了,如果所料不錯的話,在能量流向的源頭就能見到那個讓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了。
「這個還沒有弄清楚,流向很奇怪,先是在一起的,後來漸漸的分散開來了。而且最後到達的地點都不相同。」代達羅斯郁悶的說道。
「那你把你知道的地點都告訴我,我親自去看看。」鄭磐笑著說道。
代達羅斯告訴了鄭磐地點,對于眼前這個男人,代達羅斯知道,還是如實的告訴他才是最好的,一旦決定的事,很少會有改變的。這就是鄭磐在代達羅斯心中的影響。不知道鄭磐知道這個之後,是該高興還是難過。
鄭磐想做便做,結果卻讓他大失所望,卡奧斯什麼的一根頭發絲都沒有發現,到是看到一些能量集結的能量球,鄭磐稍微檢測了一下,發現這些能量球里面的能量都極其純淨,還有就是這些能量球爆炸的話威力就極其可觀,一個或許翻不起浪花,但是眾多堆積起來,就好比是一朵小浪花和一場海嘯。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個厲害了。不過就算是最小的一顆,對于自己來說也是有威脅的。
結晶化能量球(純淨)
是通過集結能量源頭輸出的純淨能量而成的球體。
這是鄭磐得到的信息。
既然來了,也不能空手而歸,鄭磐順手牽羊,將這些能量球都收進自己的空間里,就算這東西不是卡奧斯的,但也是危險的事物,不能別別人所利用,鄭磐這麼做的後果就是苦了卡奧斯,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鄭磐前腳剛走,卡奧斯後腳就進了房間,結果看到的結果卻讓他瞠目欲裂,自己辛辛苦苦收集的能量體,本來準備作為自己設計的人造萬能天使身上的,這東西即可以當做能量源,還可以當做武器,那爆炸的威力,卡奧斯可是親自看到過的,相當于一個普通人造萬能天使的自爆威力。
「到底是誰,是誰。」卡奧斯瘋狂地吼道,還好房間的隔音效果比較不錯,不然鄭磐肯定立馬往回趕。卡奧斯紅著眼開啟了監察系統,結果看到的是同樣的結果,一個穿著休閑服的男子一招手,然後自己苦苦堆積的能量球就消失不見了,那個男子的臉被拍得清清楚楚,而且還能看到該男子臉上那種患得患失的表情。沒錯,這個男子毫無疑問就是鄭磐。
「鄭磐,我一定要殺了你!」卡奧斯激動的吼道,這些能量球可是他集結了好久,花了大功夫弄出來的,結果還沒等到他來用在實踐上,就被鄭磐這個過路客偷走了,正可謂辛辛苦苦幾十年,一偷回到解放前。這怎麼不讓卡奧斯科學者生氣,不對,應該是瘋狂。
「鄭磐,你等著吧,我一定會讓你跪在我面前的,並且看著你的女人慘死在你的面前。」這仇算是結下了,鄭磐沒想到自己的一個念頭讓卡奧斯如此的瘋狂,這也是始料未及的。
鄭磐卻是沒有什麼感覺,不過知道伊卡洛斯沒在西納普斯的時候,因為代達羅斯的眼線遍布西納普斯,如果伊卡洛斯在的話,沒理由沒察覺的,再加上妮姆芙也恢復了,看向鄭磐的眼神總有些不自然,所以,鄭磐現在絕定先回家一趟,不過說起回家,家里可還有一個變身成為老虎的存在,不,老虎已經不放在眼里了,準確的說,是一頭曠世的凶獸啊,鄭磐為難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