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一起玩啊,很好玩的游戲哦,本來只適合承認以及一些早熟的孩子,我們兩個是基本上附和條件的,當然我也可以寬宏大量讓你參與進來。」鄭磐拐著彎說道。
「無恥!」白井黑子心中罵道,但是也幻想過這類事情,如果姐姐大人能來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黑子的夙願就可以實現了,就算是死也可以瞑目了。
御阪美琴憤然起身,朝著衛生間走去。鄭磐剛才也只不過是玩笑話,看到御阪美琴豁然起身,陡然一驚,如果真的讓她參與進來,鄭磐就太禽獸了,還好沒有,看來御阪美琴的心智還沒有成熟起來啊。鄭磐一面是擔心,另一面是哀嘆。
白井黑子鄙夷的看了一眼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有賊心沒賊膽啊,不行啊不行,說的這麼霸氣,到頭來還不是不行,鄭磐剛才的小動作沒有逃過白井黑子的眼楮,這種表現,明顯是下等表現。
不一會兒,衛生間就傳開了嘩嘩的水聲,因為浴室也在里面,所以鄭磐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好奇怪的,白井黑子就不同了,姐姐大人可從來沒有習慣在半夜都沖澡啊,跟何況現在寢室里還住這個男人,難道說……白井黑子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想要把他看得透徹。
聲音停止了,御阪美琴渾身濕透的走了出來,連睡衣也是濕的,頭發雖然短,但是還是蓋住了前面的眼楮部位,水珠慢慢的從發端滴落下來,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站在了鄭磐的面前。
「你這是做什麼?」鄭磐皺著眉頭問道,他能很清楚的感覺到御阪美琴身上散發著冰涼的氣息,看來剛才她用的是冷水,雖說這個時候還是夏季的說,沖冷水澡的女孩子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但是鄭磐還是覺得怪異。
「姐姐大人,你怎麼了?」白井黑子沒有同往常一樣撲上去,而是上下掃描著御阪美琴全身,這渾身散發著不同尋常的氣息之人竟然是姐姐大人,要不是親眼所言,白井黑子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鄭磐,你到底是干什麼的?」御阪美琴冷冷的說道。
「我嗎,好像是學校的理事顧問來著,對了對了,我這里還有證書。」鄭磐從褲兜里掏出秘書給的工作證。
「我不是問你這個,而是你為什麼要接近我?」御阪美琴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問道。
「這問題就奇怪了,什麼叫為什麼要接近你,我才剛來這里而已,最多就認識你好不好,況且你還是個好人,當然要跟著你了。」鄭磐想了想說道。
「好人?」御阪美琴的臉上一陣抽搐,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自作孽不可活嗎,御阪美琴心中喃喃道。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如果你是剛來的人,那麼剛才那個人又是怎麼回事,這可不是隨便在大街上就可以看到的人,再說了,你不住我給你安排的房子,卻來我住的宿舍里,這又怎麼解釋?」御阪美琴沉聲道。
「這麼嗎,說來就話長了,我說御阪啊,你知道理事長這個人嗎?」鄭磐提醒道。
「理事長?你問這個干什麼?」御阪美琴不解的問道。
「如果我說這一切都是他幫我做的安排,你怎麼看?」鄭磐索性將一切瑣事都推給亞雷斯塔,反正自己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不是嗎?
「不可能的,理事長怎麼會給一個素昧平生的人安排這些事情,理事長可是很忙的。」御阪美琴滿臉不行的擼開披在前面的秀發,質問道。
「我知道你不行,其實我也不信,不過呢,這一切也不是無償的,你明白嗎,有付出才有回報,好了,具體的事情我不便明說,這麼晚了,都回去睡覺吧,我還得出去一下。」鄭磐說道。
「你去哪?」御阪美琴追問了一句,不過立刻就扭過頭,回床睡覺去了,鄭磐一走,自己就可以安心睡下了,畢竟多了個男人在自己寢室,渾身的不自在不說,還要擔驚受怕,說受得了啊。
鄭磐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美琴的床,然後又拍了拍準備逃離的百合女的屁屁,一個瞬間移動就走了。
白井黑子惡狠狠的回頭盯了一眼,看他已經走了,同時舒了口氣,御阪美琴則是輾轉反側睡不著,要知道自己以前是很容易入睡的,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還沒睡,只能說是鄭磐的緣故,現在他走了,自己心中竟然空落落的,更加難以入睡,白井黑子當然也看到了御阪美琴的狀態,長嘆一聲,掩淚睡去。
鄭磐的第一個目的地當然是那座大橋,看上條當麻那小子是不是還在,結果他失望了,除了那些破壞後的痕跡,橋上有的就只剩下維修人員了。
不過鄭磐還有上條當麻殘留下來的氣,根據這一特點,鄭磐找到了上條當麻的家,只見他抬頭仰望著星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小子看起來醒來沒多久啊,小伙子不好好睡覺,瞎想些什麼,鄭磐再次讓上條當麻陷入了沉睡中,不過是半昏迷狀態的,鄭磐想想這樣的手法還是太過于粗暴,看來回去得學習一下我國偉大的點穴手法了。
將上條當麻這小子放到床上,蓋上被子,以免著涼嗎,這一點上鄭磐還是不壞的,于是乎,在陽台上仰望星空的主角就換了一個,變成看鄭磐。但是鄭磐的嘴里卻在喊道︰「茵蒂克絲小姐快來吧,茵蒂克絲小姐你快點來吧。」這貨壓根在守株待兔。
劇情的能力是十分強大的,還真過多久,一個白色的小身影‘降落’到鄭磐的旁邊。鄭磐大喜,看來自己沒有記錯劇情,于是上前拍了拍茵蒂克絲的身體。
茵蒂克絲茫然的抬起頭,或許沒料到身邊會有一個人,害怕之體一樣,頓時就往下墜去,這回輪到鄭磐大驚了,雖說茵蒂克絲身上穿著移動教會,但畢竟沒有真正見識過它的威力,馬上一個攬手,將觸手可及的地方拉住,茵蒂克絲因為是那種頭朝下的墜落方式,所以說呢,鄭磐拉住的是她的腳,當然了,移動教會是那種一體的衣物,怎麼說呢,像連衣裙一樣,所以呢,部分的衣物直接掀了起來,露出了里面的小內內,還有一些白白的小屁屁。
一絲涼風襲過,之後傳來的就是一聲驚叫和一聲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