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啊,我又沒說錯,還是說,你根本不懂我在講什麼?」鄭磐看到馬格努斯奇怪的眼神,說道。
「看來跟你說不清楚,一句話,你能不能將茵蒂克絲交給我們?」馬格努斯不想在多說一句。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啊,不過沒關系,既然不相信我,那我為什麼還要把她交還給你們呢?」鄭磐笑道。
馬格努斯那個氣啊,看來眼前這位一直都在裝傻,還裝的這麼像,饒是他這樣的火眼金楮的人都沒有發覺,真是失策。
神裂也知道事情發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站到了馬格努斯的身邊,準備跟他並肩作戰。
「美女,我說你的立場是不是站錯位置了?」鄭磐笑著說道。
「既然你不肯把茵蒂克絲交給我們,那我們注定是敵人。」神裂一點都不客氣。
「不愧是我親愛的神裂御姐大人,天草式十字淒教的前女教皇大人啊。」鄭磐開心道。
「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這些事?」神裂又驚又恐道,十字淒教一直都是非常低調的,就算是自己辭去教皇之位這種事也只有內部人員知道才對。
「我是誰,說出來你也不信,索性就懶得說了,那麼,紅頭發的家伙,快點攻過來吧,我是絕對不會將茵蒂克絲交給你的。」鄭磐輕松道。
「混蛋,真想干掉他。」馬格努斯生氣道,對于這種信仰不明確,還次次阻擋自己,可是偏偏又打不過,馬格努斯氣的是牙癢癢。
「啊……」一聲驚叫,讓雙方都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別處。只見茵蒂克絲抱著自己的頭,倒在地上翻滾。
「怎麼回事?」鄭磐奇怪的問道,難道真的如他們所說的,記憶會將腦袋撐爆,不會吧,鄭磐想想就覺得可笑,受過現在科學燻陶的鄭磐,還真想不到會是這樣。
「茵蒂克絲!」神裂一個箭步來到茵蒂克絲的身邊,抱起茵蒂克絲,「不好了,好像發作了。」神裂的語氣說不出的夸張。
「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馬格努斯真是又氣又急。
「我來吧,如果真的有你們說的這樣的話,我會幫你們想辦法的。」鄭磐胸有成竹道。
「想辦法,你知道個屁,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你現在才來相信我們又有什麼用。」馬格努斯說不出的氣急敗壞。
「注意你的言辭,我既然說得出口,當然知道解決辦法。」鄭磐冷冷道。
「怎麼,想打嗎,混蛋,就算拼了這條命,老子也不會讓你好過的。」馬格努斯似乎是到了爆發的臨界點,絲毫沒有剛才的溫和形象,猙獰的說道。
「你們還在那面說什麼,都什麼時候,你們還打,打什麼打,茵蒂克絲要是沒命了,你們一個個都要死,不用急在一時。」神裂也是焦急的很。
「等我一下。」鄭磐一個瞬間移動,就回到了上條當麻的房間,這小子睡得還挺香的,鄭磐粗魯的將他夾在腋下,再次瞬間移動,回到了剛才的地點。
馬格努斯還以為鄭磐臨陣月兌逃,怒吼不已,還好現在周圍是布置了閑人驅散,沒有人在附近,現在鄭磐有回到了這里,倒是讓馬格努斯愣了好一會兒。
「我給你們帶解藥回來了。」鄭磐大大咧咧道。
「解藥?他?」神裂眼中很疑惑,馬格努斯也很不解。
「他可是個寶貝啊,擁有著「治愈之手」的男人。」鄭磐說謊不打草稿道。
「治愈之手!真的假的!」神裂不信道。
「治愈之手,沒有听說過啊?」馬格努斯想到。
「你們別不信,我是實驗給你們看,只要讓他的右手伸進茵蒂克絲的嘴里就可以了。」鄭磐笑道。
「就這麼簡單!?」神裂還是不信。
「不過為什麼要伸進嘴里呢?」馬格努斯抱著可以一試的想法說道。
鄭磐無語,本來以為上當的一定先是神裂,馬格努斯應該不會相信才對,現在的情況卻剛剛好相反。
「這個嗎,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每次看到他都是伸出右手的。」鄭磐說道。
「那我們來試試看吧。」神裂想了一下,還是準備試一下。
「張開嘴。」鄭磐吩咐道。
「啊!」神裂張開了嘴。
「不是叫你,我說的是茵蒂克絲。」鄭磐沒好氣的說道。
「哦。」神裂臉一紅,慢慢的掰開茵蒂克絲的嘴,剛才神裂就將茵蒂克絲打暈了,不想讓茵蒂克絲這麼痛苦下去。
「喂喂喂,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要伸進嘴里呢?」馬格努斯追問道。
「你哪來這麼多問題,耐心看著就可以了。」鄭磐怒道。
「不是你剛才沒回答我嗎?」馬格努斯撇了撇嘴,沒再說話。
鄭磐驅使著上條當麻的手指慢慢的深入茵蒂克絲的小嘴,沒記錯的話,這里面有個咒印,只要能將這咒印毀掉,茵蒂克絲就不會在痛苦了。
突然,鄭磐就發現了難關,不知道是由于什麼原因,茵蒂克絲這廝雖然昏過去了,但是嘴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歇,牙齒緊緊的咬住了上條的手指,舌頭沒有停下來,在不停的舌忝舐著上條的手指,好像上條的手指是什麼美味的食物。上條這家伙也不是什麼好貨,明明睡著了,臉上卻露出享受的表情,臉頰上還浮現了紅暈,讓人看了都感覺到蛋疼,鄭磐的臉色有些不好,索性讓這小子吃點苦頭好了。
果不其然,茵蒂克絲的小嘴開始一張一合,牙齒的磨合聲變得劇烈,只見茵蒂克絲眉頭緊皺,仿佛是下定什麼決心似的,嘴巴張得大大的,然後猛地一合,上條當麻美美的睡覺,突然感覺到手指一陣劇痛,無奈之下立刻從夢中驚醒,睜開眼看到的卻是一群不認識的人,而自己的手指卻再被一個女孩子咬在嘴里。
此時此刻,上條當麻思緒萬千,自己明明還在家中睡覺,怎麼一覺醒來,就出現在這里,難道遭到綁架了,不會吧,自己現在是身無分文,他們綁架自己做什麼呢,難道是做這麼女孩子的保姆嗎,不會吧,這里不是有女的嗎,看著一幫俊男美女的,不像是干這一行的,在看看自己,表面上就差了十萬八千里,沒理由他們別人不找專門找到自己的,難道說又是這只右手惹的禍。
上條當麻當即就在心中喊道︰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