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啊,這樣行了嗎?」加百列抬頭望天,喃喃自語。
「隨你的便。」冥冥之中傳來一聲輕嘆。
「是。」加百列放低姿態的對著天空舉了一個躬。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這麼快,我沒有察覺出來!」鄭磐內心的震驚無以復加,他發現一些都沒有在自己的預料之中,這種不在他掌握中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冷靜,冷靜,你行的。」鄭磐暗暗的在安慰自己。
「怎麼,知道差距了嗎,知道膽怯的感覺了嗎,你可不要想著逃跑哦,你這麼做只會讓我更加鄙視你,不過前提是你能逃得出去。」加百列笑的很邪惡。
「哼,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嗎,你以為這麼一個小小的幻術就想困住我?」鄭磐突然間冷靜了下來。
「幻術嗎,你這麼自作安慰我也可以理解,不過你這麼坦蕩蕩的面對敵人,是想要誘敵深入呢還是說你白痴呢?」加百列提點了鄭磐剎那間的破綻。
「我認為你是白痴。」鄭磐一口咬定道,因為在剎那間他就使用了殘像拳,分裂出一個小分身,本體已經繞到加百列的身後,至于這個到底是不是幻術,鄭磐也不是很確定,還需要一點點的實踐,只要能通過,大致就能明白了。
「我想把這句話還給你。」加百列頭也不回,一個後踢就來了。
鄭磐哪能讓他提到,腳步一挪,身子側開一邊,讓過了加百列的攻擊,不過加百列可沒有那麼單純,單純的一個踢腿,怎麼想都是不現實的,果不其然,加百列竟然以那條已經踢出去的腿為支點,身體開始回旋,做出了超越人類極限的動作,另一條腿甩向鄭磐面門。
鄭磐當機立斷抓住直奔面門而來的小腿,身子一扭,就準備將加百列甩出去,突然脖子一緊,鄭磐就意識到不妙,加百列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將鄭磐的脖子勒住了,由于現在是血色人猿模式,加百列一時還抱不過來,不過加百列自然有他的想法,雖然這是幻術,但是也是需要精心操控才行的,不然就不能稱為幻術了。
加百列的手慢慢的液化變成水,奇怪的是,這樣的水並不會發生側漏現象,而是環繞了鄭磐的脖子兩圈,然後在裝換成實體,不同的是,加百列的手都包裹著冰,鄭磐的脖子上的毛發也染了一層冰渣子。
「啊!」鄭磐的脖子筋肉一陣蠕動,一道肉眼可見的起勁從脖子上噴薄而出,脖子上的冰渣簌簌的往外掉,伴隨的掉下的,還有脖子周邊覆蓋著的毛發,這並不是月兌毛癥,而是被包裹在冰中的血色毛皮,鄭磐的脖子周邊已經變得有些血肉模糊,加百列的冰凍直接將皮都凍住了,鄭磐不得不將包裹在脖子上的那一塊皮肉弄下來,不然的話,自己的氣管搞不好都被被冰的面積所致,導致呼吸不暢,隨後失去氧氣,大腦就會缺氧,就會休克,到時候就真的完了。
可惜這只是鄭磐的一廂情願,為什麼這麼說呢,賽亞人可以在宇宙中戰斗,宇宙中哪來的氧氣給他呼吸啊,那豈不是所有的賽亞人都要死,可並非是這樣,起碼賽亞人都習慣了宇宙,雖然交通需要宇宙船,那也只不過是圖個方便而已,以他現在超級賽亞人的體質,都可以免去宇宙船的煩惱了。
一只手就是不便啊,鄭磐無奈的想到,就算是斷了一只手,鄭磐現在的心態也是豁達的,這里的科技還是可以幫助自己的,更何況還有冥土追魂那個非人類存在。
加百列在鄭磐發難的一瞬間,跳出了攻擊範圍,好巧不巧的落在那條鄭磐的斷臂上面。鄭磐就想那不是自己的手該多好,可惜他辦不到,就算真的是幻術,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手’,該拿回來的還是要拿回來的。
加百列的手中豁然出現了一條長鞭,當然是由水組成的鞭子,狀若實質而已。
「怎麼,拿著根鞭子就以為自己是女王了嗎?」鄭磐嘲諷道。
「女王?你這麼說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知道你受不受的起?」加百列一開始小疑惑了一把,隨後就反應過來了。女王的話,加百列知道,就是那種統治過國家的女王,以前都是有過,現在卻沒有听說過,他加百列還沒有意識到鄭磐所謂的女王的真正意義,他加百列的思想還沒有那麼邪惡,畢竟他連那個都不需要做。
「如果你是來真的話,我很抱歉,我辦不到。」鄭磐連忙推月兌道。
「看鞭。」加百列沒有跟鄭磐繼續扯淡,小手一揮,皮鞭瞬間出手。鄭磐一不小心被抽到了腳趾,讓鄭磐想不到的是,那根被抽中的腳趾竟然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凍成了冰塊,看那樣子,冰貌似還想往上蔓延的形勢。
鄭磐現在所經歷了一切,都沒有發現是幻術的影子,讓鄭磐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判斷出了錯,可是自己就算受傷,也毫無察覺,如果別人不提醒,自己也可以像往常那樣繼續活動著。難道說連自己的感受都已經被算計進去了嗎?
就說自己這根小小的腳趾好了,已經都成這樣子了,自己還在做觀望狀。當蔓延到整條腿時,鄭磐還是沒有絲毫動作。加百列都忍不住提醒道︰「你再不動,就真完了。」
鄭磐抬頭看了他一眼,就又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身體一步步的變成冰塊。
加百列咬了咬牙,手輕輕一會,本來手持皮鞭的形象已經蕩然無存,還是那麼一雙翅膀,只不過是半飄在空中而已。
鄭磐身上的現象也得到了改觀,本來扔在一邊的手還長在自己身上,自己本來冰凍的身體也已經恢復如常。
「你在干什麼,知不知道如果我不放手,你就真的玩完了。」加百列怒罵道。
「不知道,不過我想你應該會比我先放手。」鄭磐笑道。
「你!真是無可救藥。」加百列實在找不出什麼好詞匯來形容鄭磐。
「哪里無可救藥,我這叫置之死地而後生,這叫智慧,你懂不懂。」鄭磐超級厚臉皮的辯解道,事實上,他還真沒放這麼大的心,內心中不停的咒罵加百列,問候了那些事實上不一定存在的加百列的先輩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