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問題吧!」松擔心的問了一句。對于這個所謂的神器,松的了解並不多,也就僅僅知道其中的一個用途而已。
「沒事,只是有些懷念,對了,松,東西你自己保管好,別弄丟了。」美哉將八稜玉交到滿臉詫異的松手里,轉身進了屋。
「美哉不會生氣了吧!」松後怕道。鄭磐適時的上前將手搭在松的肩膀上,肯定道︰「你想太多了,反正你們也沒地方去,干脆在這里住下怎麼樣?」
「我剛才還想著怎麼說服你,讓我們住下呢,想不到你倒是先開口了,省去我不少的口水。」松欣慰的說道。「看來我是干了件壞事,我能收回的我的話嗎?」鄭磐遺憾道。「不行不行,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嗎,這句話還是你告訴我們的呢。」松狡黠道。「看來我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好了,帶你們去你們的房間,跟我來。」鄭磐瀟灑一笑,將204和205房的控制權交到松和鈿女的手里。「你們今後有什麼打算?」鄭磐看著欣喜中的兩女,耐心的問道。「磐叔叔你干什麼,我們就干什麼。」松還沒說話鈿女倒是先開口了。「鈿女醬,話不能這麼決斷的,他是你的磐叔叔,又不是我的,再說了,一個男人和女人整天窩在家里,不用腦子都能想出來他們在干什麼。」松沒好氣的說道,當然,不該說的話一說出口,反應絕對是不同凡響的。美哉不知何時到了門口,眯著眼笑道︰「看來某些人並不知足呢?」背後並沒有出現般若面具,反而出現了一把鋒利的尖刀,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落下來的那種,松頓時就不寒而栗,連張口都感覺到哆嗦,鄭磐連忙打了個圓場,「小孩子嗎,難免會說錯話的。」相比較起來,松也算是鄭磐的後背,雖然20年過去了,原本是小孩子的們都長成了小伙子小姑娘,鄭磐卻是一點都不顯老,不知道的人根本無法得知他的年齡。鄭磐走到兩位小朋友的身邊,將她們的頭同時往下一按,接著說道︰「看,她們都這麼主動的認錯了,你就原諒她們吧?」松是無奈,而鈿女則是不解了,明明自己什麼都沒做的,為什麼還要低頭認錯,不過呢,既然磐叔叔都這麼做,自己又有什麼理由反對呢。「什麼聲音這麼吵啊?」慵懶的聲音從隔壁房間傳來,一位衣衫不整,慢慢的搓揉著雙眼的美人探出身來。「啊,風花,你原來在這里!」松一抬頭就看到了風花的臉,抑制不住的大叫道。「啊拉,原來是松啊,我還以為是誰呢,怎麼了,在公司混不下去了?」風花淡淡的問道。「算是吧,倒是你,前一段時間一直找不到你,想不到你躲到這兒來了,好啊,你這個家伙,在好友遇難的時候竟然蒙頭睡大覺,真有你的。」松沒好氣道。「你們兩個,今天就算了,還有,風花,在出雲莊里,我希望你能穿戴的更加整齊一點,磐,你跟我下來一下。」美哉一開口,反應就是不一樣,三女非常听話的回房去了,鄭磐則跟著美哉回到自己房間。「磐,我們認識也將近20年了吧。」「突然間說這些干什麼?」鄭磐奇怪的問道。「這場戰役從你出手的那一瞬間,就已經很清楚了,我們兩個是不屬于這里面的,可卻又恰恰包括在里面,我們出手會改變許多事情,以前我或許認為你對我所說的是最明智的選擇,現在看來,有些事情真的不是我們人為能夠改變的,天意如此,今天松能夠逃出御中廣人的追捕並來到出雲莊,這個引子,是御中廣人下的套,只是想不到他竟然可以作神器為誘餌。」美哉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形容,「我差不多也是這樣想的,你不用擔心,萬事有我,這句話可是沿用了二十年而不褪色的哦,你不用出手,既然御中廣人想把我們拉入泥潭,那我就來回回他,看看他這二十年,到底成長了多少。」鄭磐豪氣道。「有人在嗎?」有磁性的男音在房子外邊響起。「是淺間建人,我去看看,你待在這里。」鄭磐囑咐一句,匆匆的跑出去開門。「這不是淺間君嗎,您一向都是大忙人啊,今兒是什麼風把您這位大神吹來了?」鄭磐一開門就搶先說道,這讓本來想要先入為主的淺間建人一滯。「好久不見了,磐君,對了,磐君,我今天來是準備告訴你們一件事情,是關于……」淺間建人的話頭再次被鄭磐接了過去,「關于接下來的戰斗的嗎,真搞不懂御中廣人那家伙的想法。」「這件事他規劃了十幾年了,不會那麼容易放棄的,倒是你們被扯進這件事情中……」再一次,鄭磐將他的話打斷,問道︰「如果是御中廣人讓你來試探我們的態度的話,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他,有本事就讓他來好了,他有多少招,我都吃得下。」淺間建人木然的點點頭,這次他確實是受了御中廣人的指派,來探探底的,鄭磐的這種做法,也在情理之中,從他對鄭磐的理解中,他可不認為眼前這位仁兄是個睿智的需要反復思考的類型,這樣的做法也恰好符合御中廣人的想法,有了鄭磐的參合,這次的游戲一定更加的有意思。不知不覺,淺間建人的想法都開始和御中廣人同化了,而他本人並沒有感覺。而作為是敵非友的鄭磐卻能明顯的感受的到這種微妙的變化,這個出雲莊雖然是屬于淺間建人的房產,要不是當時新帝都還沒有完全建設好,地價不便宜,身邊沒有攜帶必要的錢財,不然早就自己買下一幢房子了,不過現在並不是房子的問題,主要的是新帝都是的勢力,想要繼續劇情的話,即必須待在新帝都中,而這個出雲莊也是主角必到的一個場所,考慮到諸多因素,鄭磐才會入住在這里。「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淺間建人也不是個不識趣的人,此人現在的態度如此,想必也受到了某人的影響,對于那個人,淺間建人的心中就有些含糊不清了,那個人可謂是自己一手教出來的,自己既對她的身份感興趣,也對她的背叛感到憤怒,甚至為什麼會有她背叛了的感覺連自己都搞得莫名其妙的。其實他不清楚的就是罪魁禍首就站在他面前。「走好,不送。」沒有多余的話,簡單的幾個字就表明了鄭磐所帶的感情。門砰的一聲關上了。這個場面被出雲莊所在的幾女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讓她們搞不清楚的是為什麼磐會這麼對待淺間建人,他們之前不是還是朋友嗎,人家都把房子送給你了。回到房間,美哉饒有興趣的說道︰「這麼做沒問題嗎?」顯然美哉也看出來了。「他變了。」鄭磐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表明了一切。「他變成了御中廣人的走狗了嗎?」美哉臉色黯然的說道,走狗這個詞還是鄭磐教她的。「不會,他們倆都是難得一見的天才(起碼在這個位面是這樣),雖然在別人的眼里他們是上下級關系,其實他們擁有的智慧誰也不輸誰,所以沒必要當走狗。」鄭磐解釋道,這是實話,而不是漂白。「是嗎。」美哉臉色沒有任何變化道。
同一時刻,在相隔幾百米處的一棟單身出租公寓中,一位少年正埋頭在書海里,象征性的為自己打著氣︰「你行的,佐橋皆人,一個星期後目標就可以實現了,新東帝都大學,這次我一定會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