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句話我听的好熟悉啊,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到底是在哪里听到過呢?啊!想不起來!」結暴躁的敲打著自己的頭。
「小傻瓜,說你笨你還真笨,你忘了從小教你拳法的是誰嗎?」黑影人提醒道。「教我拳法的老師就只有……啊,這麼說來你是磐老師嘍,你真的是磐老師嗎?」結搖頭晃腦的問道。「非要看到我如山真面目你才相信是不是啊?」黑影人沒好氣的將頭罩摘下來,赫然是鄭磐的面目。「真是你啊,磐老師,好久不見呢,那個,對不起啊。」結小聲道。「傻瓜,用不著說對不起的,反而老師要向你道歉才是呢,來,把腳伸出來給我看看。」鄭磐為人師表道。結乖巧的將腳交到鄭磐的手里,鄭磐將她的傷口按住,淡淡的說了聲恢復,結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腳不疼了,鄭磐笑著說道︰「好了,你走走看。」「那個,其實……」結迅速的抽回腳,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嗯?小結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好了,不要老是吞吞吐吐的,你說的不難受,我听的就急躁了。」鄭磐說道。「老師你還記不記得我小時候說過的話?」結支支吾吾道。「小時候你說的話?哪一句?」鄭磐不解的問道。「算了,對了,其實剛才那個對不起是有別的原因的,你以前不是教給我一套拳法嗎?」結低著頭說道。「沒錯,我是交過你八極拳。」鄭磐想了想說道,這個八極拳其實就是鄭磐從從者身上學來的,反正只要是從者會的,他也會,當時看著一幫小孩,一時興起,將中國拳法教給她們聯系,當然是事後知道屬于拳系的才可以學習,白濱兼一那家伙,想必學了在梁山泊混的風生水起,只要一想到關于中國拳法的記憶,腦子里關于這樣的知識立刻一股腦兒的浮現出來,想當初的白濱兼一,可沒有這麼豐富的理論知識和實踐經歷。「那個拳法我們都沒有練成。」結慚愧道。「哦,你說那個啊,沒關系的,沒學會那是正常的,如果你對我說你學會了,我倒還會吃驚。」鄭磐無良的說道。「冒昧的問一句,老師你當時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訓練我們的?」結小心翼翼的問道。「當然是玩……不對,當然是看到你們有這方面的天賦,我這套拳法非常的適合你們,所以我當時就認定,如果你們不學,根本就無法將這門拳法發揚光大,現在想來,也是當時太執著了,所以呢,就算你學的不好也不用太著急,學得好自然值得稱贊,你們現在是不是都不會用那套拳法了?」鄭磐問道。「這個……哈哈……」結笑著掩飾自己的尷尬,鄭磐也笑了,在結的腦門上輕輕的彈了一下。「唔,好痛啊,老師你下手輕點啊。」結捂著額頭痛呼道。「淨胡說八道,我還沒用力呢。」鄭磐嗔怪道。
「我不是看見剛剛有個男孩跟你在一起的嗎,那個男孩呢?」鄭磐問道,按理說,結應該和佐橋皆人在一起才對的啊,難道結正準備出去買晚飯的材料,也只有這樣她才會跟佐橋皆人分開。「人家不要我,我有什麼辦法。」結滿臉無奈的說道。「他不要你!我沒有出現幻听吧!你這麼完美的女孩,那個家伙竟然不要你,難道說他那個不正常嗎?」鄭磐八卦的問道。「老師,你在說什麼呀,我怎麼听不懂,那個其實是我一不小心惹他生氣,所以他趕我出去,現在可好,又無家可歸了。」結苦惱道。「要不先住我家吧,反正家里還有很多空房間。」鄭磐順藤模瓜道。「那老師你可要包了我的一日三餐,我現在身無分文,不對,我還有這一張,雖然不知道夠不夠,不過我想老師你應該不會拒絕吧?」結滿眼充滿了小星星。「說實話還真養不起你這個人。」鄭磐半開玩笑的說道。「怎麼可以這樣!」結不依了。「開玩笑的了,反正不付錢的房客又不止你一個人。」鄭磐想到家里還有兩個光吃不做的家伙,不由的嘆了口氣。「耶,我就知道老師對我最好了。」結挽住鄭磐的手臂,一對胸器不住的在上面摩擦著。「小心玩火**啊。」鄭磐又彈了一下結的額頭,以示警告。「我才不怕呢,除非老師你是個表里不一,禽獸不如的家伙,不過我想,老師八成不會是這種人哦?」結示威般的挺了挺胸。「真是的,長大了都知道頂嘴了,我懶得教訓你,跟我走。」鄭磐抽出被溫柔鄉懷抱的左手,徑自朝外走去。
「這是怎麼回事,你能解釋一下嗎,磐?」美哉眯著眼楮,眉頭卻不停的跳動。「這個是我途中遇到的結,也是我徒弟,我看他孤苦伶仃,不想她流落街頭,要知道外面壞人可是很多的,多疑我只好帶回家里來嘍。」鄭磐煞有其事的解釋道。「NO.88,結參見各位師母。」結自我介紹道。「錯了錯了,只有這一位是你的師母,我們跟他沒有任何曖昧關系的。」松立刻解釋道。「話不能這麼說哦,是你們,並不包括我哦。」風花得意的說道。美哉看了一眼風花,轉眼看向鄭磐,正當鄭磐準備解釋的時候,美哉一把扯住他的耳朵把他拉到身邊來,耳語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不要老是把無關人等拉到這件事情當中。」「無關人等,她可是啊,這個孩子,其實可以說是關鍵哦,別看她編號這麼靠後,卻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鄭磐說道,「話是這麼說沒錯,我在這個孩子身上確實能看到一絲曙光,但這些並不代表什麼啊,這孩子能在計劃中月兌穎而出倒是沒問題,只是想要再進一步就困難了。」「這個你不用考慮,我還沒有想到那麼後面,我也知道嵩天不是那麼容易達到的,或許在場的當中,沒有人能達到,只是我們現在並不需要考慮到那麼後面,御中廣人既然將我們拉下水,那他的計劃中必然會有我們的名單存在,在還沒有下達指示之前,我們還需要靜觀其變,在場的人中,可以說除了結之外都或多或少受到的關注,結剛被放出來,自然也少不了眼線,而我們,又不能過早的暴露,所以我打算讓結作為我們的外應,她的實力不弱,也經過我的輔導,對付一般的應該不會有問題,出雲莊這邊我來,因為我不是,所以可以成為葦牙,對不對,既然御中廣人要玩,那我就陪他玩到底。」鄭磐拍了拍美哉的肩道。「你不會告訴讓結成為你的吧?」美哉皺著眉頭問道。「有什麼問題嗎?」「很有問題,只有我才能成為磐的。」風花突然從背後抱住鄭磐,一臉正經道。「風花!憑什麼是你,松(鈿女)也可以。」「就憑你們,一個是變態,一個是整天遮臉不敢見人,你們憑什麼跟我爭。」風花斜著眼楮說道。「我的!」松準備先下手為強,一把將鄭磐拉了過來,「休想得逞!」風花驚怒,抓住鄭磐的另一只手,就這麼拉扯來撕扯去,沒有人注意到結已經慢慢靠了進來。
「師傅永遠是我一個人的。」深深的一吻決定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