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鬧哪般?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本來沒想過將這孩子羽化的。」鄭磐搖頭,內心卻不斷的咒罵著系統到底是什麼意思,椎菜和草野的屬性是死和生,焰和月海的屬性是火和水,要不是秋津能羽化,那就是炎和冰了,鴉羽和結女還說得過去,是殺戮與愛,可是松和結哪來的相對屬性,難道是頭腦對應四肢,可是松的頭腦是唯一的,結卻不一定是四肢最發達的,莫非是來自結女的力量,這樣的話倒是說得通。現在除了鴉羽和結女一組,其他都還有希望,有一組還處于窩邊草的範圍之內。
「我明白磐叔叔的意思,如果磐叔叔你不接受的話,那我只能將這孩子帶回去交給高美了。」焰慢慢的向前走了一步。「其實多一個人多一張嘴我還是負擔得起的,你回去轉告高美,就說我接受這孩子了,讓她放心好了。」松和鈿女投來迅捷無比的鄙視目光,鄭磐就當做沒看見,無視無視。「那我就告辭了。」焰轉身就想走,鄭磐一只手擒住他,懶懶道︰「不進來坐一會嗎,這麼多年沒見了。」「還是算了吧,這麼晚還打攪你們……」焰看看四周,推辭道。「你是沒把我這個叔叔放在眼里樓,什麼時候我說的話你都不听了。」鄭磐佯怒道。「可是……」焰眼神復雜的閃爍著。「沒有可是。」鄭磐霸道的將焰攔腰抱起,扛在肩上,運進了屋子里。
「打擾了。」焰彎身鞠了一躬。「就當這里是自己家,那邊也待不長的,干脆搬到我這邊來住好了。」鄭磐立刻提議道,恍如實質的殺氣突然間降臨在鄭磐身上,再看四周,一切如常,鄭磐很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傳音入密這功夫對于現在的鄭磐來說簡單的很,「不至于這麼介意嗎,小美哉,焰可是正經八百的純爺們哦。」「那麼我想請教一下,她胸前那兩團突起是怎麼回事,懷中揣著什麼東西嗎?」美哉冰寒至極的聲音傳來。鄭磐奇怪的回頭看了一眼,「這……這是怎麼回事!」事實擺在眼前,鄭磐不知道該說什麼,胸前的那兩團碩大的突起,剛才明明沒有的啊,難道自己老眼昏花,不可能,這只是心理年齡的蒼老,外表上自己還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的樣子,再說了,剛才抱他的時候也沒有異樣的感覺啊,怎麼一轉眼就物是人非了,鄭磐百思不得其解。
「咦!焰先生也跟結一樣嗎。」結一邊看著焰,一邊用手掂了掂胸部,上下抖動的姿態讓焰差點瞎了眼,然而再低頭一瞧,還真有這麼回事,自己的胸部到底是怎麼回事,剛剛還好好的,只是被磐叔叔抱……焰兩眼冒著洶洶的火焰,讓鄭磐不禁側目。「不關我的事啊,我什麼都沒有做。」鄭磐就是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也沒用,眾人看向他的眼神已經代表了一切,那種害怕,猥瑣,好奇,激動,仇視,欣喜……不對,那個欣喜的目光是誰的!
松,絕對沒用錯了,只有像她這樣的變/態才能發出這樣的目光,只是現在並不是說這個時候,美哉的嫉妒心已經快臨近爆發的邊緣了,「大家能听我說句話嗎?」鄭磐一聲大吼,暫時停止了眾人那復雜的眼光。「說!」連焰也加入了其中,異口同聲蓋過了鄭磐的聲音。「其實,那個……我是無辜的,一切都是焰本身的問題而已,真的,請相信我,風花,秋津,美哉,難道連你們也不相信我了嗎?」眾人沖動的模樣震撼人心,鄭磐只能將希望寄托在她們身上。
「我信你……才有鬼!」美哉立刻拔刀,焰將手中的火焰不停地砸向鄭磐,風花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茶,松嘿嘿的怪笑,秋津無動于衷,結不明情況的左顧右盼。「真不該向她們求救。」鄭磐苦笑道。一陣狂風暴雨過後,房間里出奇的安靜,除了某一處煙霧繚繞的地點不是的傳來咳嗽的聲音。
「把你這麼做的理由說出來,磐,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美哉冰冷的面容透出讓人不容置疑的話語,「這個真的不是我的錯,這個原因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焰的身體是很特殊的存在。能在男女之間轉變……」「難道你是想說我雌雄同體還是人妖!」焰激動的扯下自己的口罩,原本平平無奇的雙唇變得嬌艷欲滴,那一抹鮮艷的紅色非常容易讓人產生別樣的沖動。「不不不,焰不要理解錯誤了。我是說你的個體比較特殊,讓你的身體產生反應的取決于你所屬韋牙的內心想法,那個一旦決定了,那可就是終身制的,早也不會發生變化。」鄭磐緩緩道來。
「那叔叔的意思就是在這里有我的韋牙在,所以我才會變成這樣子,只是這里除了叔叔和美哉姐,其他好像都是的樣子,廢棄編號也不例外,如果說可能性最大是我韋牙的人,那就只有……」
「你們干嘛這麼看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美哉,她們都冤枉我,我想你應該最明白我了。」鄭磐好死不死這時候撒起嬌來。
「沒錯,這里也只有我最了解你。」美哉撫模著鄭磐的頭發,對待鄭磐就像在對待著一只寵物一般。「只可惜,就因為我最了解你,而不得不認為是你。」美哉的下一句話直接讓鄭磐石化。
「沒理由的,你們竟然都懷疑我,我真的什麼都沒做,焰,你告訴我,你的身體是不是在有些時候會出現某些突發情況?」鄭磐認真的眼神讓焰不得不將自己最不想說出口的事情全盤托出。「我的能量並不是很穩定,所謂我才會待在高美那里做調試,啊,我想起來了,當時,淺間建人也說過和叔叔相同的話。」焰恍然大悟道。
「這不就得了,你們听到了吧,听到了吧!」鄭磐為自己洗月兌罪名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