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海,看樣子已經恢復原狀了,嗯?這個視角,難道……」鄭磐忍不住側過臉去,果然,是膝枕啊。也許是鄭磐的動作太大,眯著眼楮的月海睫毛顫了顫,眼皮緩緩的打開,「你醒了。」兩人異口同聲的喊出口。「那個……抱歉了,這麼麻煩你……」鄭磐的形象陡然變得跟個純情小男孩一般。這不是做作,只是下意識認為只能這樣而已。「沒關系,在這麼說,你也是吾的葦牙,這一點並不是什麼不可接受的事情。」月海紅著臉,搞得比鄭磐還要不好意思。「剛才你有沒有什麼……你記不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麼?」鄭磐試探了問了一句。「剛才,我只看到你突然間倒在那里,剛才有發生什麼嗎?」「沒,沒什麼,哎呀,都這麼晚了,回去肯定會被美哉罵死的。」鄭磐連忙岔開話題,不自覺想到了更嚴重的問題。
「美哉是誰?」月海杏眉倒豎道。「美哉是我妻子,正妻。」鄭磐回答道。「什麼,你竟然有正妻,為什麼還要吾!」月海非常不滿的問道。「我妻子並不是啊,月海你這麼說有點過了,難道說你是在吃醋嗎?」鄭磐狡黠道。「吾是絕對不會做妾的,你去把你妻子休掉。」月海怒道。「這可不行,她很厲害的,我都打不過她。」鄭磐可憐兮兮的說道。「啊!怎麼會!以前的強者想找也找不到,現在卻像雨後春筍般的冒出來,難道說吾只能做妾嗎?吾不甘心!」月海擒住鄭磐的衣領,抓狂道。「冷靜一點,冷靜一點,我先帶你回家,再慢慢商量。」鄭磐好說歹說將月海哄回了家。「鄭磐你這個家伙,竟然敢玩弄吾純真的感情,去死吧!」看到美哉的時候,月海的心理不免升起攀比之心,自己的容貌也不是很差,實力上卻是不夠看,這一點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然而,當結,松,鈿女,草野,椎菜,風花,甚至連秋津也跑來湊熱鬧的時候,月海徹底的爆發了。
「八歧大蛇!」月海使出了絕招,鄭磐不出手,並不表示其余的幾女也能安安靜靜的看下去。秋津輕輕的一吹,八歧大蛇直接冰凍了,結直接一拳頭掄過去,可憐的八歧大蛇就化成了漫天的冰晶飄落在地面上,結不知道是出于好玩還是什麼,竟然將冰晶收集起來,津津有味的吃了下去,畢竟是夏天,熱嗎。「磐,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這個女子是什麼來路?」美哉一發話,幾女立刻各就各位,月海理所當然的站在鄭磐身旁,只有鄭磐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臉糾結的表情。「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月海,NO。09,水之,這件事我很早就跟松說過了,不相信你們可以去問松。」眾女的眼神匯聚在一起,松立刻低下頭,呢喃道︰「這是磐擺月兌的,你們明白的。」「喂喂喂,這麼說會更容易引起誤會的!」鄭磐心中吶喊道,因為眾女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鄙視。
「我是有苦衷的。」這話听著就沒有說服力,月海下一句話就徹底掀起了浪潮,「吾是要成為鄭磐正妻的女人。」僅此一句話,受到的仇視目光就比剛才鄭磐所受的壓力要大。「像你這樣的黃毛丫頭,還是等下輩子吧。」風花不客氣的說道。「吾所決定的事情,任何人都不得改變,就算是你也一樣。」月海將矛頭指向美哉,這種做法無疑是找死,看美哉那含蓄的笑容就知道。鄭磐突然捂住月海的嘴,陪笑道︰「發小孩子脾氣呢,別跟她一般見識,還不快道歉。」硬是將月海的頭向下壓,僵硬的朝著美哉鞠了個躬。「不用了,這孩子很有膽氣,有性格,只是正妻就沒有了,妾的位置倒還有空余,你想不想要?」美哉的表情很玩味,眾女都從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月海是唯一一個沒有直接受到壓力的人,但那抑制不住的寒意讓她感同身受。「等等!」正當月海準備答應下來的時候,鄭磐跑出來喊停。「磐你有什麼要說的嗎?」「雖然這一切是圍繞著我展開的,一般來說,這樣的待遇我很高興,但是我想說的是,你們能不能不要糾結于這個問題,美哉也不用玩了,跟小輩計較太有失身份了。我的目的是要好好的參一腳,不要完事都扯到感情問題上。這樣我會很困擾的。」這句話鄭磐真的憋了好久,要不是看今天這個氣氛實在很難搞定,這句話還準備繼續憋下去。「這就是你的意思,你早說不就得了。」美哉頗為輕松的回了一句。「美哉,你沒事吧?」松不確定的問道。「我能有什麼事,你們不會都把我當成性格不好的管家婆了吧,警告你們哦,我可是很在意這種事的哦。」美哉與眾不同的態度,在眾人的心底都升起了疑問。「你們不會是在懷疑我的話吧?」凜冽的刀鋒形象突顯,眾人連忙作搖頭狀。「累死了,我先回房間休息了。」風花一帶頭,眾女幾乎都跟風而去。月海是被松和鈿女強行的拉走的。又是這樣,房間里只剩下美哉和鄭磐兩人。
「你說過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對不對?」美哉問道。鄭磐點點頭,這件事很早就告訴過她了。「你收下這麼多的的原因與你在這個世界的意義有著緊密的聯系對嗎?」美哉再問道。鄭磐曾經隱晦的向美哉解釋了自己的事情,美哉有這樣的理解很正常,同樣點了點頭。「今天我感應到了母親的氣息,但是沒過多久就消失了,這和你有沒有關系?」美哉這一問倒是讓鄭磐一驚,果然美哉與世界大意志有著緊密的聯系嗎,但是鄭磐不會這麼蠢的回答她,反問道︰「為什麼你從來沒有提過你母親的事情?」美哉平靜的看了鄭磐一眼,接著說道︰「因為我對此也知道的不多,更何況,你也沒問過我。」「你不清楚,我就更不會知道了,晚上我還有約,失陪了。」鄭磐面無表情的走了出去。「磐,從你的身上,我學到了許多,母親大人的事情實在不方便說出去,不然只會遭來更大的災禍。」美哉抿了抿嘴,沒有再想下去。
鄭磐並不知道美哉所想,現在的他,正在去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