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的有人來自投羅網,那麼,他現在在哪?」冰峨泉現在的根據地是院長的辦公室,「在正門與兩位姐妹起了沖突。」葛城如實的回答道。「不是NO。10還真是出乎我意料,不過無傷大雅,我想這個家伙應該跟NO。10有著密切的關系,听你的描述,他的實力應該與NO。10差不多,只可惜是男人。」冰峨泉惋惜道。「冰峨大人,那我們該怎麼做?」葛城請教道。「能抓住當然最好,不必要的話我想你們應該明白怎麼做的。」冰峨泉背過身去,語氣冰冷。看著葛城離去,冰峨泉淡淡道︰「都給了她們通訊工具了,還使用這麼原始的方法,看來要想辦法好好指導一下,這種有損效率的情況,我可不想再發生。」
「 !」巫女怎麼看都不像個老手,她拿著劍朝著鄭磐做出的揮砍動作,仿佛是下了極大決心的,說她在使用劍,倒不如是劍在牽引著她來的恰當。另外那個手拿雙戟的高挑女子,相對來說就高上不止一籌,雙戟揮的虎虎生風,或劈,或勾,或挑,鄭磐也不得不退讓。「劍蕩八荒!」也許是久攻不下,小巫女急了,使出了絕招,在她喊出這一招的時候,紗緯跳離了原地,只見小巫女的劍尖突顯綠芒,同時朝著八個方位使出,紛亂的劍影逼得鄭磐不得不後退,只是當看清楚小巫女此時的狀態後,不禁樂了。一個人在原地不停地轉著圈圈,看來叫做紗緯的女子退後的原因不是因為這一招範圍大,還是這種不熟練行容易傷到己方人員。鄭磐手中形成的卍字輕輕的一丟,劍尖正好擊打在卍字上,爆炸聲響起,小巫女被炸飛了出來,由紗緯牢牢的接住。
「真是個愛添麻煩的家伙,哦,葛城回來了,主人怎麼吩咐?」和服女子淡淡的問道。「讓我們自己看著辦,能活捉那是最好的。」葛城想了想說道。「僅憑我們三人的話,活捉恐怕有點困難。」紗緯插嘴道。「也僅僅絲毫困難而已,我來掌握局勢,你們進攻,我就不信他還能捅破了天不成。」和服女子對于小巫女受傷的是耿耿于懷,大有誓不罷休的做法。「那你注意點,保護好自己。」紗緯關心道。「你們的作戰會議開完了沒有啊,我都等得不耐煩了。」鄭磐抓耳撓腮,這還主要看在幾女的感情不錯,鄭磐不願意下重手而已。「爾等休得猖狂!看戟。」紗緯的性子跟古代的武將差不多,至少鄭磐是這麼認為的。
「分身化影!」和服女子終于出手,听招式名就屬于輔助類型的,「這是分身術嗎?」看著眼前多了幾十倍的人員,鄭磐好奇的問道,還好現在是晚上,周圍沒有多少人,突兀的出現如此多同等面貌的女子,手中的武器,身形,姿態都是如出一轍,鄭磐試著感應了一下,發現所有女子的氣息都是一樣的,也就是說這並不是簡單的幻術而已,就像普通的分身術和影分身的區別,普通的分身術分出的不是實體,因此並不具備攻擊力,而影分身不同,.影分身是將自身查克拉等分制作出和自身完全相同的分身,可以進行攻擊和行動。現在的場面給鄭磐的感覺就像是影分身,大家都是實體的,都具備攻擊力,當然了,鄭磐的感知比不上白眼和寫輪眼,並沒有那麼精確,再說鄭磐也不是單憑感知決定的人,最好的辦法還是出手試試看最為穩妥。
「吃我一戟。」聲音好像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眾多的紗緯從地面上跳起,鋪天蓋地的朝著鄭磐發動了攻擊。「可能有些都對不住了,龍拳爆發。」威武猙獰的巨龍以能量體的形式出自鄭磐的拳頭,所過之處,無人可擋,最終只剩下一人吐血向後拋飛而去。但是令鄭磐感到奇怪的是,那個吐血是本體應該沒錯,只是其余的個體並沒有消失,反而朝著這邊猛撲過來,鄭磐沒有記錯的話,剛剛龍拳所過之處,人影紛紛碎裂,現在如此完好無損的存在,看來那個和服女孩下了很大的功夫嗎?「不好,金頂佛燈!」卍字立刻將鄭磐罩住,無數的人影紛紛的撲倒在鄭磐的光罩外圍。「爆!」話一出口,和服少女當先吐了一口血,接著鄭磐這邊就傳來了密集的爆炸聲。
「成功了嗎?」和服女孩靠在葛城的身上,虛弱的問道。「好危險,好危險,差點就著了你的道了。」爆炸聲息,煙霧散去,破碎的佛光隨風飄散,鄭磐屹立在原地,連衣物都沒有絲毫凌亂。「不可能,硬受了這麼多的量,竟然還毫發無傷,你這家伙,是怪物嗎!」和服少女臉色蒼白的指著鄭磐,嘴唇顫抖道。「這話說得還真是難听,我雖然不是普通人,但也遠遠沒到怪物的程度,只是你們太弱了而已。況且如果我是怪物,那你們又算是什麼呢?」鄭磐反唇相譏道。「葛城,這家伙我們是拿不下了,撤退吧,喂!你們兩個還有氣的話就別躺在地上裝死。」和服少女不愧是這伙團體的領頭人,本來還躺在地上掙扎申吟的兩個女孩,慢慢的站了起來,擦拭了嘴角的鮮血,在鄭磐注視下,四人退出了這一片舞台。
「好了,該去找小千穗了。」猶如怪叔叔一般,鄭磐的眼中流露出不屬于他這個年紀該有的目光。「小千穗,我來找你了,這房間是怎麼回事,哪來這麼多白霧?」鄭磐揮了揮手,想要勁量驅散掉靠近的霧氣。「嗯?頭怎麼這麼暈,這霧氣有問題,佛光初現。」鄭磐雙手合十,一層淡淡的金光自他的身上散發而出,霧氣遇到佛光,仿佛是遇到烈日的積雪,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想不打效果出乎意料的好。」鄭磐欣喜的想到,他的本意並不是驅散霧氣,而是借由佛光的特殊性,找出千穗的位置,佛光如此賤用的想必除了鄭磐也沒人了。然而眼界是寬闊了,千穗卻是連個人影都沒見到。「有沒有搞錯,不就是黑了你的攝像頭嗎,就這麼斤斤計較,冰峨泉這人也太小家子氣了吧!」不滿歸不滿,當務之急是找出千穗。
「原來都在頂樓,不過千穗並不在哪,看來還得上去一趟。」雖然是上去,瞬間就到達了,冰峨泉負手而立,身邊有五位女子,想必是他的五位吧,原本跟在他身後的秘書柿崎倒是沒見到。「小輩,你把千穗弄到哪里去了?」這種長輩教訓晚輩的口氣,以鄭磐的外貌這麼說出來就顯得相當怪誕了,何況冰峨泉也不是什麼低聲下氣的人物。「你年紀不大,口氣倒不小,好歹我也年長你四五歲,不過我知道像你這種有實力的人自然不在乎世俗的眼光,那麼,敢問前輩,為什麼這麼執著于一個女子呢?」與鄭磐想的恰恰相反,冰峨泉不但沒有反唇相譏,竟然出奇的低聲下氣做起了晚輩禮。這倒讓鄭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