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尿不濕之類的東西?」匆忙的回到家,鄭磐問道。「家里怎麼可能會有那種東西,又不是小孩子。」美哉哭笑不得的回答道。「說的也是啊,美哉你帶秋津去洗個澡吧,去去味道也好,事後我在想辦法解決。」鄭磐保證道,現在這種情況,也只能這麼做了,秋津在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盡管百般不願意,雖然不明白她到底在不情願什麼,總之,采取強硬措施將她拖進了澡堂,安頓好眾女之後,美哉渾身濕漉漉的出來了。
「怎麼搞的這麼狼狽?」美哉這幅樣子倒是出乎他的意料,雖然從外面看上去足夠突出她的妖嬈身材,只可惜衣衫的材料不太好,看不到里面的內容。「她的反抗很激烈,我也沒辦法,又不能下重手。」秋津的身份尷尬,饒是美哉,也拿她沒辦法。「需要我幫忙嗎?」鄭磐迫不及待的問道。「算了,暫時還用不到你,你去照顧受傷的姐妹們吧。」美哉嘆了口氣,轉身進了浴室。說道照顧別人,雖然不是鄭磐的專長,但也不陌生,哦,這麼快就有人醒了。听到房間內的響動,鄭磐慢慢的推開門,鴉羽站在地板上,冷眼掃視著房間內躺著的眾女,鄭磐的到來才慢慢的將她的注意力吸引而去。
「這麼說這里是出雲莊?」鴉羽問的第一句話。「那你認為這是哪里?」鄭磐反問道。鴉羽沒理會,發出第二問︰「你帶我回來的?」「除了我,還有別人願意把你抱回家嗎?」鄭磐沒好氣道。「你比以前更嗦了,是不是受到人類的影響?」鴉羽的第三問。「這個問題我有權保持沉默。」鄭磐雙手盤在胸前,眨巴著眼楮。「我要回去了。」鴉羽冷不丁的說了這麼一句話。「好不容易見一次面,不多待一會嗎?」
「你別會錯意了,我才不是讓你挽留我呢,我要回那邊去了。」鴉羽走到門邊,故意撞了一下鄭磐,身形漸行漸遠,在樓梯的拐角處,與美哉撞了個滿懷,深深的看了一眼美哉,鴉羽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我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不甘?」美哉細細的回味著鴉羽當時的表情,仇恨,不甘,能看到的幾乎都是負面情緒,鄭磐站在樓道里,美哉一回頭正好四目相對,本來準備放下的問題再次提了起來,這一切跟鄭磐到底有沒有關系呢?
帝都已經恢復了原狀,驚嚇感還未完全褪去的人們緊緊的龜縮在屋子里,準備著第二天一早離開這里的準備,當然也有人認為那是一場夢,一覺醒來,根本什麼都沒有發生而已。鴉羽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頭上,街道兩旁的路燈映射在她的身上,灰色的外袍加上黑色的內套,在加上清冷的晚風吹拂過她空蕩蕩的衣袖,說不出的孤寂冷漠。此刻,她的心情非常的不穩定,時而失落,時而後悔,時而開心,時而癲狂……「如果當年他能在多在乎我一點,就算棄刀歸隱山林鴉羽也在所不惜,可如今,他與美哉終成眷屬,哪里還有我的一席之地,為什麼我要這麼傻,到現在都無法忘了那個人,為什麼,老天你為什麼對我這樣的不公平!啊……」一刀斬在江面上,水自然而然的朝著兩邊分來,留出了一條寬廣的大道來,一刀之威,抽刀斷水。
「鴉羽?」背後傳來熟悉的聲音。「嗯?」鴉羽的刀已經點在一之宮夏朗的脖子上,再差一點點就插進去了。靜靜的收刀,與一之宮夏朗擦肩而過。「怎麼了?」明明經歷了剛才如此情急的狀態,一之宮夏朗依然淡定的問道。「沒什麼,回去吧。」鴉羽明顯不願意多說,一步跨上了他的車。一之宮夏朗自然不會自討沒趣,乖乖的將車啟動,目標。
紅翼和灰翅在第二天勉強醒了過來,畢竟受傷太重了,灰翅還好說,特別是紅翼,醒是醒過來了,渾身上下仿佛散了架一樣,動一動都要哀嚎半天,鄭磐當時因為是含怒出手,下手的力道或許重了那麼一點,全身仔細檢查發現,還真是那麼回事,身體確實散了架,很多處地方都發生了骨裂的情況,紅翼也是個厲害的人物,一晚上硬是恢復到了這種程度,這跟她平時的高強度訓練離不開關系,紅翼雖然百般不願意躺在這個敵人的巢穴中,奈何身體不听使喚,灰翅有主動投敵,由于風花的技能效果,灰翅現在听風花的話,對紅翼置若罔聞。
懲罰部隊這邊暫時不說,昨晚逃離帝都的葦牙和就倒了大霉了,昨晚如此絕妙的機會,都沒能逃出去,反而被鄭磐弄了回來,現在身為葦牙的他們倒是醒了,可是這一邊卻出了大問題。「主人,你不要我們了嗎?」不知名的們圍著鄭磐嘰嘰喳喳的哭鬧個不停,不管鄭磐這麼說,這些孩子還是不依不撓的拉著鄭磐,擺明了不放過他。「美哉,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子?」鄭磐向美哉提出了疑問。「轉換羽化,抹去原先葦牙的印記,重新刻上屬于自己的印記,將丟失原本葦牙的記憶,只認識在她身上留下印記的你。」美哉不緊不慢的解釋道。「為什麼你一開始不跟我說清楚!你這樣會害死我的!」話雖這麼說,對于葦牙們的仇視絲毫不理會,讓他最頭疼的是這些女孩子們,從剛才開始就沒有安安靜靜過,吵得他頭都大了。
「好了,都別吵了,都給我安分一點。」鄭磐這一吼,們齊齊的嚇了一跳,葦牙中有不爭氣者已經一坐在了地上。「我解釋一下,信不信隨你們,我這麼做是出于不知情的狀況下,根本沒想過會發生這種事,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美哉,有沒有補救的辦法?」鄭磐對葦牙態度強硬,對美哉聲音就軟下來了。「我不是很確定,如果能喚醒她們以前的記憶,重新羽化,可能能行,說丟失的記憶其實不準確,倒不如說是被封印,轉換羽化這例子本身就不多,出此之外,我想不到別的辦法。」美哉想了想說道。
「你們都听到了,該怎麼做我就不重復了,她們留給你們,能不能成功就看你們的造化了。」坐擁美女確實是人生一大樂事,只是鄭磐可不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類型,這些都不是他的菜,他可還沒差勁到隨處發泄獸欲的情況。一幫葦牙眼神復雜的看著鄭磐的離去,看著本應該屬于自己的女人出現這樣的波折,有一些早期沒來得及下手的都暗恨不已,不過還是蠻多人看著本應該屬于自己的看著別人含情脈脈的眼神,心中的不爽就不用說了,鄭磐的話可信度在他們看來實在是不高,但好過于沒有,于是乎,他們艱辛的旅程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