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香君,既然如此,紅翼便交給你管教幾天,到時候我在登門。」一之宮夏朗松了一口氣,轉身就走。瀨尾香連忙喊住,他這麼做可不是為了听夏朗說這種听之任之的不負責任的話,原本應該更激進點才對啊,話說對面是不是少了一個人?「再過幾天,我能交給你的或許就是一句冰冷冷的尸體了,就算這樣,你依然要走嗎?一之宮夏朗?」瀨尾香指名道姓,跟最忠誠的走狗對上,瀨尾香雖然有這個打算,但卻沒有這樣的覺悟,現在雙方都擁有一只,孰優孰劣一時間不好定論,可對方已知的有三只,自己手里一只,對方身邊一只,還有最強的一只卻不知所蹤,不得不讓瀨尾香精神繃緊。
「香君不用看了,鴉羽沒在附近,她的事情就算是我也不好干預,香君所說的話,在下也不能當耳旁風來對待呢,自己的果然還是跟在自己身邊比較保險,恕我收回前面的話。」一之宮夏朗使了個眼色,灰翅大義凜然的站了出來。響不需要瀨尾香親口吩咐,很自覺的站在灰翅的對立面,渾身上下雷光閃爍,霸氣無比。「香君,我想你應該明白雙子的意義,我承認你的很強,但我奉勸一句,還是不要這麼做的好哦。」一之宮夏朗高聲道。
瀨尾香自然明白一之宮夏朗指的是什麼,雙子之所以被稱為雙子,不僅僅是因為外表酷似,能力相近,而是兩者聯手,遠遠不止1+1=2這麼簡單,如若失去一方,另一方雖不至于孤掌難鳴,卻無法發揮壓倒性的實力,瀨尾香的在雙子之中也是強者,對手也不是一般,而是號稱懲罰部隊的僅僅三名隊員中的一員,其實力相比一般高了不止一籌,雷光體的戰力也不見得能完全壓制住灰翅,但佔據上風還是現階段的事實。
「處刑之爪!」灰翅這一仗打的很郁悶,對方和她的實力應該在伯仲之間,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可身上一處處的焦黑痕跡是怎麼搞的,只有自己一個人這麼狼狽,是對方的屬性佔了優勢呢,還是自己身手落後了。看到夏朗不經意的神態,灰翅暗自下定決心,這一場絕不能輸,對方這樣的實力貌似有限制,自己沒受傷,身形狼狽卻是事實,只要熬到一階段的結束,相信在那一瞬間,勝負就顯而易見了。對此,灰翅開始游走作戰,就算是響的雷電,也不能一一作用在她的身上,久而久之,響這邊的速度明顯開始降下來了。
「雷光拳!」響極其刁鑽的打出這一拳,手上不斷游走的雷電,凝聚成雷球,鉤爪和拳頭相踫撞,灰翅的鉤爪並不導電,所以兩人一直拼了這麼多下,仍沒有受傷。響這一拳打完,立刻抽身逼退,灰翅自然準備乘勝追擊,然而卻發現周身有股奇怪的束縛力存在。「難道說在局部地區大量散發雷電,導致了這一區域的磁場產生了異樣的變化嗎!」看到瀨尾香奸計得逞般的微笑,一之宮夏朗莫名的緊張。本來的他可沒有如此的神經質,自從那一次從淺間建人那里回來,神經好像變得非常敏感,現在就連這樣的情況都會產生明顯的臉部表情變化。
場中的戰斗突然變安靜了,紅翼這邊卻連掙扎的力氣都快要喪失了。瀨尾香幾乎整個人都坐在她的身上,這個臭男人,膽子實在太大了,紅翼發誓,一旦逃生成功,一定要將這個人渣大卸八塊,否則難以平抹內心的創傷,這還不是最主要的,萬一夏朗從此對自己失去了興趣,只怕一輩子都要處在悔恨之中了。「不要想著逃生了,你可是我的掌中之物哦。」瀨尾香氣人的聲音傳進紅翼的耳朵,掙扎變得更加激烈了。「如果你說我幫你撥個精光,讓你的葦牙看到,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我想一定很精彩。」紅翼听到這句話,果斷的停止了掙扎,老老實實的安靜下來。「這才是听話的小貓咪啊。」瀨尾香輕輕的抹了把紅翼的臀部,笑道。紅翼干脆閉上了眼楮,看上去仿佛認栽了。
「希望你不要對我的隊員們做什麼小動作,香君?」一之宮夏朗眯著眼笑道,瀨尾香貌似在他的身後見到了昔日的摯友,淺間建人的身影。唉,這些年來,變了太多,從前的朋友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如果沒有御中廣人那個家伙,建人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雖然這麼說,但瀨尾香也明白,真正改變淺間建人的恐怕不是別人,而是他自己本身。這種事情,瀨尾香雖然知道,但不敢去相信,也不願意去信,好歹也是奮斗了這麼久的同志,摯友有現在這樣的成績是很多人想都不敢想的,要是當年,沒有拒絕他的話,或許真的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可無論如何,事實就是事實,無法改變,也不知道如何去改變。
「想必你跟他有一段時間了吧。」瀨尾香突然發言,一之宮夏朗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更沒有愣住,只是簡單的將眼光瞟向他處,想必他也明白,瀨尾香所指之人是誰,只是關于這個人的事,還是緘默其口的好,他本人也不希望透露過多關于他的情況。
「你不上去湊湊熱鬧嗎?」鄭磐對著站在一旁的陸奧道。「沒這個必要,反正沒有我登場的余地。」陸奧閉上眼楮,深深的吸了口氣。「這算是不屑二對一,還是你確定一之宮夏朗能夠打敗瀨尾香?」鄭磐追根究底道。「問的這麼細干什麼,結果不都是一樣的嗎,如果輸了,上去補一刀就行了。」陸奧說的很輕松,也確實有這個實力,無論是哪一方贏了,代價都是重大的,陸奧精神飽滿的上前補刀,她們就算想要阻擋,憑借她們疲憊的身軀能夠成功的話,陸奧這個單號直接不用混了。
「撕裂之爪!」灰翅立地回旋,硬生生的擋住了這局部磁場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