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傳聞的第一枚神器到現在都不知道落到誰的手中,在這艘船上,干掉競爭者才是正途,而尋找神器只是時間問題。弱者是無法在此生存的,瀨尾香的實力絕對處于上游,奈何他惹上了懲罰部隊,他悲劇了,沒有人會可憐他,默默的倒在那邊等待這艘船的靠岸。御子上隼人結合真田西,沒有找任何人的麻煩,一心想要找到冰峨泉,這是御子上的心病,不干掉冰峨泉,他心難安,成為勝利者的道路上將會遇到難以逾越的障礙。真田西畢竟是勝者,有著一枚神器墊底,至少不用害怕近階段會被停止機能,他來這里,與御子上隼人走在一起,也不是毫無目的,至少他看到一個形似鄭磐的人影上船了。
真田西如此追尋著這個人影,上船之後卻尋不到了,想想也釋然了,鄭磐不是普通人,匪夷所思的能力不是他這樣的普通人能夠理解的,追尋著他的腳步也是一種奢望嗎?真田西真的很想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靜靜的注視著他的背影都做不到,還說什麼西面最強,對了,自己早就不是了,自從見到那一位大人的時候,仿佛重新回到了從前,在混混堆中打拼,在暴走族中成名,在計劃中一步一步的爬上來,與那位大人相比,都變得不再重要。盡管不奢望能得到什麼,那位大人站的高度,自己攀登不上,他想要變強,雖然並不只有這一種方法,內心總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的變強,以往重重與此相比,微不足道。
與御子上隼人組隊是正確的選擇,他見到了鄭磐,這位大人的形象還是那樣,沒有什麼威嚴的可塑性,但他卻無論如何都難以說出口,讓他收下自己,真田西搖了搖頭,鄭磐看上去不怕麻煩,卻不代表喜歡麻煩,對他來說,自己過去劣跡斑斑,稱之為麻煩也不為過,他怕,怕遭到拒絕。真蠢啊,男子漢大丈夫,畏首畏尾,以往的豪情和霸氣都哪去了!失靈了,在遇到鄭磐的那一刻,一切都失效了。怎麼辦?該怎麼辦?再不快點機會又要沒了?
「那個……」真田西欲言又止。鄭磐不經意的問道︰「怎麼了?」真田西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鄭磐面前,嚇了周遭的人一跳。「我說真田,雖然我的脾氣霸道了點,你也不必嚇得軟腿吧?好了好了,我那是開玩笑的,你可以起來了。」由于鄭磐在御子上隼人的身側,真田西跪的位置敲好處于御子上隼人的面前,只不過方向朝著鄭磐而已。「你有點口德好不好,人家有必要像你下跪嗎?人家看上的是鄭磐大人,你別打岔,站一邊去。」陸奧一手抓住御子上隼人的肩膀,把他拉到一旁。
「一個大男人跪在我面前,我可承受不起啊,有什麼事你站起來說行不?」鄭磐沒有去拉他,依然站在真田西的面前,說道。「上次大概傷到了膝蓋,這腿有點毛病,老是發軟。」真田西干笑,丟了這麼大一臉,他也怪難為情的,本來還在準備說辭和理由,誰知突然想到當時的一些情況,這腳一下子發軟,人情不自禁的跪了下去。「需要我扶你一把嗎?」陸奧過來伸出手。「謝謝。」真田西點頭哈腰,他的不知道瘋到哪里去了,整天東奔西跑,都不知道在整些什麼,兩女雖然皮,但也機靈的很,否則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御子上隼人,真田西,發現!」四面八方傳來的陰冷女聲,鄭磐迅速一指點出,一道身影從上空跌下,砰的一聲摔在地上,震散了周圍的霧氣。「這家伙,挺眼生的,你們有認識的嗎?」御子上隼人當先沖上去仔細的瞧了瞧,發現不認識就走開了。「你就不怕她突然暴起發難嗎?靠的這麼近!」陸奧沒好氣的說道。「鄭磐辦事我放心啊,一擊必殺不是嗎?」御子上隼人笑道。「沒必要這麼狠。」鄭磐淡淡道,動不動就殺人,鄭磐還沒有這麼強大的覺悟。
御子上隼人聞言一滯,馬屁拍在馬腿上。「這家伙,是東邊的,我看到過。」真田西為了緩解剛才的尷尬氣氛,主動出擊。「冰峨泉的!那就給我留下吧。」御子上隼人怒道,東面的無疑是冰峨泉的領地,因為的東面的葦牙大部分都歸于冰峨泉的手下,剩下的少部分也絕對不可能包括她,畢竟她剛才的發言完全是針對御子上隼人和冰峨泉,鄭磐沒有使用手段,真身好好的站在那里,卻沒有得到通報,這不是冰峨泉那一方的就怪了。
「十字鎖鏈!」倒在地上那一位蟄伏了這麼久終于忍不住出手了,對象是離她最近的御子上隼人,這孩子也不知道防範,都明言跟他說了,這還沒死了,偏偏站那麼近。當然了,有鄭磐在場的場合,這種小打小鬧一點作用也沒有。鄭磐單手一甩,鎖鏈倒飛而去,纏住了她的身體,隨著鄭磐手中的動作,鎖鏈束縛的越來越緊,這一位敵對葦牙的很硬氣,沒有發出一聲慘叫。「真是倔強的孩子。」鄭磐松手,鎖鏈自動退開,女孩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怎麼不干掉她!她是冰峨泉那一方的啊!」御子上隼人激動道。「你年紀輕輕,怎麼就這麼看不開呢,萬事不是打打殺殺就能解決的,留下她,是有用處的。」鄭磐不理解,御子上隼人這樣的歲數,腦袋里裝的都是什麼,當然鄭磐這麼說自然是不想親自下殺手,雖然不認識那個孩子叫什麼名字,好歹也是看她從受精卵開始發育成長的,盡管不是自己的孩子,這麼多年的情分還在,或許她並不記得。雖然以鄭磐這個年紀說孩子還早了些,二十年了,時間沒有在鄭磐的外表留下痕跡,卻在內心埋下了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