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嵩天上有生物存在嗎?」風花很快就推出了質疑的語氣,要知道,一族的記憶都是能追溯到上古時期,那個時候人類才剛剛誕生,所以鄭磐絕對沒有懷疑風花所說的話,不過,這種話已經無關緊要了,最重要的是,眼前這頭奇怪的生物想要取自己的命,這是毋庸置疑的,當然在那之前,鄭磐也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月海妹妹,你覺得呢?」風花捂著腦袋,詢問身旁的月海。只是月海同樣是擺了擺頭,表示不知。只是這個問題真的重要嗎?鄭磐不禁想問,不過並沒有說出口。
「我不管你是什麼,想要我的命,就給我做好死亡的準備。」鄭磐在兩女面前展露霸氣的一面,前腳輕輕跨出一步,便來到了怪物的身前,一拳打在它的下巴上。鄭磐這般做法其實是很不明智的,在沒搞清楚對手的特點之前,貿然出手,其後果可不是簡簡單單只要受點傷就能解決的,在戰場上,那是致命的。鄭磐是藝高人膽大,這麼做是出自他考慮之下的,雖然本人很想這麼說,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鄭磐是個十分好臉皮的人,最不喜歡丟臉,尤其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這是一種奇恥大辱,就算是生命受到威脅,也是一樣。
對方沒有絲毫反應,只是五只眼楮直溜溜的看著自己,仿佛是看不起鄭磐的攻擊。鄭磐沒有憤怒,非常淡定的一笑,手中有微光散播而出,敵方的反應有一瞬間的改變,僅僅只有一瞬間,就在那一瞬間,鄭磐的表情卻是變了。他立刻離開了原地,本應該屬于他的氣出現了鄭磐所站立的地點,「這家伙剛才做了什麼?」鄭磐眉頭緊皺,身形離對方保持著好一段距離,鄭磐是魯莽了點,卻不也不是笨蛋,敵人明顯用了一種他從來沒見過的攻擊方式,將氣重新還給了鄭磐,這樣就演變成對方沒有出力,自己卻會被累個半死,轉嫁的方法鄭磐暫時還沒有搞清楚,所以他沒有妄動。
「磐,小心背後!」月海的提醒很及時,鄭磐當然也察覺到了,對方的確站在那里沒有動,但並不代表對方沒有發動攻擊,黑色的影子再次詭異的掃了過來,從後方的泥土中躥出,鄭磐沒有嘗試去抓住那些黑影,雖然明知道那就是那怪物的毛發,但內心一直有種聲音告誡自己,不能夠觸踫。在躲避的同時,鄭磐胸前的卍字再次浮現而出,本來在防護之後就立刻回歸了本體的卍字,竟然朝著敵人的方向而去。
「快躲開!」一道熟悉的聲音在空氣中傳播,那怪物似是知道厲害,一頭扎進虛空之中,沒了身影。「可惡,讓它跑了!」鄭磐並沒有後悔,只是意想不到罷了,剛才的女聲,他就已經確定了某件事。「大家小心戒備,以防那怪物偷襲……」鄭磐話還沒說完,一道黑影就從虛空中猛地擊打在鄭磐的身上。鄭磐踉蹌退後了一步,對方來得快退得更快,都說一擊不中,遠遁千里,這貨打中的逃得卻更快。
「我看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潔白的衣物包裹著雪白的身軀,臉上依舊看不出一絲血色,秋津就是這麼突兀的出現在鄭磐的身側。「果真是你,那個怪物也是你弄出來的。」鄭磐本想揪住秋津的衣領質問的,不過一想到這麼做有損形象,仔仔細細的打量了秋津,臉色難看的說道。「你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還需要問我。」秋津理所當然的說道,不過心底對于鄭磐的忌憚更加深了一層,這樣的攻擊只能震退他,這家伙的**到底是什麼做的!
「那怪物是什麼?你能解釋一下嗎?」鄭磐並沒有動怒,非常耐心的問道。「你這是在求我嗎?」秋津高傲的說道,嘴角含笑,仿佛是在嘲笑鄭磐的無能。「不說就算了,反正都是死路一條,知道的太多反而亂了思緒,會影響接下來的行動。」鄭磐嘆了口氣,沒有再問下去。「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明知道不敵,還敢待在這里,我要是你,早就逃得遠遠的了。」秋津一副為鄭磐著想的樣子。「這句話還給你,你的怪物個頭大,佔地方,死了還破壞了這嵩天的環境呢。」鄭磐非常不客氣的教訓道。
「咻!!!!」看樣子鄭磐的話觸怒了剛才的怪物,無數的黑影從虛空中伸出,將鄭磐的身體困得結結實實的。「嘴巴不積點德,這就是嘴賤的下場。」秋津很得意,但仍然沒有失去對鄭磐的防備,眼前這個男人可不是什麼簡單貨色,沒有親眼看到他死去,秋津是永遠不會心安的,準確的說,世界大意志是永遠不會放棄對鄭磐的追殺的。它既然入主了秋津的身體,自然是想將鄭磐毀滅,不過,除了這件事,還有另一件重要的事需要她去辦。
「就這麼點力量想要讓我屈服,太女敕了!」鄭磐的行動說明了他此言非虛,渾身都被束縛的情況下,鄭磐依舊將四肢彎曲,黑色的絲線,這里應該叫黑色的毛發,已經深深地嵌入鄭磐的肉里,只是他的身上沒有血液流出,超級賽亞人二的純**力量,已經超越了所有人的認知,「給我斷!」隨著鄭磐的一聲大喝, 聲不絕于耳,那是毛發被掙斷多發出的特有的聲音,虛空中再次傳來一聲嚎叫,毛發不斷沒有收回來,反而越纏越多,越纏越緊。
「這回我看你是失策了吧?」秋津笑意盎然,看到鄭磐明顯錯愕的表情,心情說不出的暢快。「哼,不過如此!」鄭磐自然不會著了她的道,既然那怪物不在意,那自己就放開手一搏,鄭磐倒是要看看,誰能笑道最後。
看到秋津出現在此地,月海和風花的表情非常奇怪,沒有驚訝和好奇,而是一臉的淡定,仿佛秋津出現此地是理所當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