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鳳閣,一層只有冉冉與柳絮,柳絮好似還在處理什麼,不過看她柳眉不停擰著,便知道事情似乎並不好。
「你回來了你去哪了?」望著易寒快步走了進來,冉冉連忙站起來道。
「去處理了些事情,火欲呢?」易寒沖著冉冉點頭,問道。
「三樓呢!」冉冉沖著易寒眨了眨眼楮,一臉曖昧的說道。
「嗯,謝謝!」易寒點點頭,旋即快步朝上頭走去。
「待會兒動靜會不會太大?影響二層的工作啊?」冉冉擔憂的想著。
「死丫頭,還坐著干什麼,都危機關頭了,快些去聯系聯系人去!」柳絮一把關閉桌上泛著光澤的木牌,對著冉冉喝道。
現在因為白衣紅袖的事情,這些日子柳絮等女都是忙得焦頭爛額,而之前火欲想到的應對策略也全盤崩潰,誰能夠想到,白衣紅袖那頭,竟有如此多的勢力參合進來?
「知道了,老太婆!別凶了,皺紋多。」冉冉嘆了口氣,渾身無力的朝外頭走去。
「什麼老太婆,你怎麼可以昧著良心說話?」
「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我跟你拼了!!」
過了二樓時,這些女人出奇的沒有再調笑易寒,而是一個個盯著自己面前的木牌,在操控著什麼,亦或是發送著什麼消息。
「你來了!」
進了三樓,火欲有些無力的聲音響起。
易寒點點頭,快步朝火欲那走去。
此時的她,正靠坐在絲軟木椅上,秀發隨意的散亂在她高聳的酥胸上,星眸微閉,一臉倦意,領口雪白的肌膚大開,透露著一股懶庸與散漫。
「本來我以為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中,白衣紅袖也能夠獨自解決,但沒想到,我到底是小看這個勢力了,如今數十個勢力摻和進來,一同對不夜城進行打壓,之前的計劃全盤崩潰,看樣子,我必須要好好重新計劃了!」火欲閉著眼,揉了揉太陽穴,聲音清淡道。
「你之前的計劃是什麼?」易寒徑直走過去,直接站在火欲的面前,雙目望著她。
「依附!」火欲淡道︰「白衣紅袖既為超級勢力,自然也有敵人,我曾給曲飛白下了通牒,如若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我不夜城,我便帶著不夜城全部投靠到血煞門去,血煞門勢力主殘血在玩家中傳言是天下第一刺客呵呵,當然,他再厲害,其實也沒有我們家易郎厲害!」火欲仿佛又沒了疲憊,跑過去將易寒拉了過來,按在椅子上,那巧笑嫣然的笑容,似乎是在掩飾著悲傷。
也許,笑多了,會麻木,不停的用笑掩飾自己的一切,直到哭的時候,看到的也是笑臉。
火欲跨.坐在易寒的腿傷,任憑姿勢的曖昧與嬌軀的柔軟貼在他的身上,淡笑道︰「殘血的力量不是曲飛白能夠小視的血煞門與白衣紅袖恩怨顯著,如若我加入血煞門,殘血定然會助我對抗白衣紅袖,曲飛白不是白痴,只有有血煞門,他定然不敢對我逼得太緊」
說道這兒,她誘人的小嘴不禁抿了起來,靈動的眼楮布滿惆悵與無奈。
「誰能知道,白衣紅袖竟然拉來了這麼多盟友,有這麼多勢力加入,血煞門再強,恐怕也不敢再助我了,威脅白衣紅袖的勢力不存在了,一切都要從頭開始計策」
火欲嘆了口氣,旋即嘴角又輕輕彎起,她伸出縴縴玉手,挑起易寒的下巴,道︰「小哥哥,你能夠幫幫姐姐嗎?只要你能夠幫幫姐姐,要姐姐做什麼都行的」
火欲的聲音變得酥軟火熱,她輕輕向前俯身,火熱的鼻息打在易寒的臉上,香氣環繞,胸前的碩大高聳仿佛要貼在了易寒的胸膛上。
易寒不是聖人,這個時候沒有反應,他還算男人麼?
下頭早已有了反應,卻正巧抵在火欲的股間。
感受著下頭的堅硬以及易寒越發熾熱的雙目,火欲瞬間知曉玩過頭了。
她連忙從易寒的腿上站起來,退到一邊,一臉曖昧的望著易寒,香滑的舌尖還滿是挑逗的舌忝了舌忝紅唇。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易寒的嗓音有些沙啞。
「你想做什麼?」火欲滿是笑意的問道。
易寒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她
「你不知道嗎?你在笑的時候,眼楮底處的那一抹哀傷,很難隱藏住!」
易寒淡淡開口,渾身的火氣已是蕩然無存,忽然間,他發現自己從未真正的認識過火欲因為她一直都把自己隱藏起來,把真實的自己隱藏起來,只留下虛偽的一面,去面對人生。
這話落下,火欲嬌軀輕輕一顫,笑容瞬間僵硬了下來。
「你如果把我當朋友,就與我說說吧,看看我能否幫你!」易寒道。
「呵呵,朋友?你才不是我的朋友呢!」火欲擺開僵硬,又笑著,那雙月牙兒般的眸子輕輕湊到易寒的面前,四目相對,仿佛要看穿彼此的內心。
「你做我的男人我才不要跟你做朋友。」
「是麼?」易寒面色平靜,心底有些迷惑了。
「其實,整件事情,並非是白衣紅袖與我過不去」火欲忽然直起身來,雙手抱著酥胸,笑容褪去,神色逐漸惆悵起來,逐漸憤怒起來
「其實真正的幕後指使,不過是那個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勢力罷了!」
火欲小手暗暗緊拽在一起,指甲瓖入白皙的皮肉中,她低著臻首,讓人看不清神情,不過這一聲言語,已是能夠詮釋她心中的怨念。
「你有什麼痛苦,便說出來吧,我願意傾听!那個勢力又是哪個勢力?」易寒囁嚅了下唇,問道。
火欲淒涼一笑,搖了搖頭︰「其實都是過去的事了,說出來也無濟于事!」
這該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只是她暫時不想將故事分享給他人。
「哦?既然不想說,就不必說了。」易寒道。
「你生氣了?」火欲抬起臻首,輕望著易寒,靈動的桃花大眼含著少許霧氣,一副楚楚可憐,惹人憐憫的樣子,仿佛是在乞求著易寒。
「沒有。」易寒搖搖頭。
「你不知道,你平靜的時候,真的很安靜,很帥?」火欲忽然雙眸迷離起來,望著易寒︰「如果把那面具卸掉,就更完美了!」
「我想我們該好好商榷一下明日戰場的事情了!」易寒掉轉話題道。
「戰場的事情你負責便是了,不過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必須快些解決白衣紅袖的事情!」火欲似是又想到白衣紅袖的事情,黛眉不禁泛起絲絲憂愁。
「我可以告訴你,暫時白衣紅袖不會拿不夜城如何,你們應該還有點時間,不過,這不是長久之計,你們的勢力剛剛發展,一切都還很新,要與白衣紅袖斗,根本不夠資格!」易寒淡淡道。
火欲一听,明眸一亮,略喜問道︰「你說白衣紅袖暫時不會對不夜城如何?你是說真的嗎?」
易寒點點頭。
這一動作,仿佛給了火欲無限的動力,剛還垂頭喪氣的模樣頓時一掃而空。
「嘻嘻,那好!還是我家的男人有本事!」火欲眉開眼笑了。
「你不問為什麼嗎?」易寒奇怪了。
火欲搖搖頭︰「不用問了,你的話我都相信,你做什麼事情,我也不必過問!」
「為什麼?」易寒疑惑了。
「先賣個關子,時間久了,你就明白為什麼了!」火欲眨眨眼楮道。
「哦沒什麼事情了,我該去看看隊員,準備準備了!」易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然而,火欲卻是輕盈上前,嬌軀再度貼上那火熱「著急什麼?時間還早你不願意做的事情嗎?」
火欲緊咬著紅唇,雙眼都快滴出水來,臉頰微紅,仿佛動了情的女人,高聳的酥胸隔著衣服若有若無的觸踫著易寒寬厚的胸膛。
「」
「火姐,快來看下,有新情況了。」
這時,樓下傳來一記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