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們到底太過熱情了。好不容易跑出來的易寒狠狠喘氣。到底是他們太過于熱情,還是自己沒有威嚴?怎麼不見他們對闕焱這般?
揪住了香味的小手,易寒便尋了個無人的角落,開始問話了。
「最近沒事吧?有沒有被人欺負?」
「沒就是有些想哥哥了。」
「唔沒事就好,我剛剛返回天香谷,便來看看你了,听左嵐說,闕焱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與靈霜宮的人發生沖突,你沒受什麼傷吧?」
「我沒有不過月兒師姐為助闕焱師父催動升天陣,受了些內傷,前些日子才好的,易哥哥,你快些去看看月兒師姐吧,她此時一定回修煉之地了。」
「我為什麼要去看她」
「你快些去啊!」香味推搡道
被香味這般話言語,易寒也只能嘆著氣,下了落月峰。
不知為何,能夠與這些女孩相處,他感覺自己塵封的心,正在逐漸融化,那走上刺客之道,從此萬劫不復的情感,也逐漸被找回。這再好不過了吧?
依舊是那熟悉的地方,曾經修煉毒龍化液所尋的藏身之處的前頭。
綠草蔥蔥,鳥語花香,一抹陽光照亮了一切,點綴了繽紛。
屋內,所有給修煉加成的陣法已經全部關閉,安靜無比,一抹倩影,在窗台前安靜的坐著。
這是個十七八歲少女,身穿淡綠衫子,一張瓜子臉兒,秀麗美艷,一雙清澈的眼楮凝視著窗外,嘴角邊微含笑容清麗白膩的臉龐,小嘴邊帶著俏皮的微笑,陽光照射在她明徹的眼楮之中,宛然便是兩點明星臉頰時現喜色,時現憂愁,哀聲嘆氣,幽怨傾城,心下得意,不由得笑魘如花,明艷不可方物。
少女拿著一顆血紅色的石頭,輕輕握在手中,眼楮從窗前的景色,轉到手中的物體上。
「你可知,你已讓我萬劫不復了。」
「每日想見你,卻又不敢見你這種糾結很折磨我,你知道嗎?」
「師父今日又詢問我了,但我實在不知該如何回答她我猜測我不是處子的事情早就被她看出來了我該怎麼辦?」
「呵呵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說出是你做的,如果師父知曉,定然會逼著讓你娶我,不過你應該喜歡香味妹妹更多一點吧,她那般純真善良,惹人憐愛,我豈能比得上?只要我跟師父說,就沒事了,你繼續做你的二長老,我繼續做我的落月峰弟子,只要有一日,你我的差距越來越大,越來越遠,遠到看不見彼此,那麼我的苦,肯定也能夠抵達終點是麼?」
古月兒說著說著,淚痕打濕了白皙的臉頰,她的手指已經被那塊混濁的紅石給磨破,可她依舊感受不到痛苦。
也許,有時候精神上的疼痛,會遮蓋上的吧,人往往如此,因此,即使是享受,人也更為追求精神上的。
「他今天來是為了做什麼呢?」古月兒睜著空洞的眸子,望著窗外。
「想知道答案嗎?」
「嗯。」古月兒下意識的點點頭。
「那你去問他,不就行了。」
「去問他?」古月兒有些疑惑,不過很快,她便猛的一驚,連忙轉身,卻見那個討厭的人兒就站在她的身後。
易寒帶著微笑,看著面前這梨花帶雨的女子,心中卻是涌現出百般的憐愛與疼痛。
沒想到她依舊念念不忘。
不顧眾多長老的反對,向自己求情。
不顧荊無涯與黎重天的手段,公然破壞鑒言大陣。
不顧劉飛韓的報復,寧願狠下心來做個小人誣陷他人
這一切,誰能想到是這個淡如冰心的女子能夠做到的?
回想起她的種種,易寒忽然發覺,這樣美好的女孩,自己還有什麼理由去錯過?
什麼所謂的刺客之道,什麼所謂的世人束縛,什麼所謂的血海深仇。
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他猛地將古月兒擁在懷中,緊緊摟著,此時此刻,他只想好好听听古月兒的心聲,好好聆听下她的苦楚。
「以後所有的風雨,不要獨自面對」易寒輕輕望著古月兒那淚痕未干的迷籬雙眸,輕聲說道。
古月兒臉頰微紅,雙目怔怔的望著近在咫尺的人,卻不知該說什麼,小嘴微張,可不等她說話,易寒便將她的小嘴封住了。
古月兒嗚嗚了幾聲,卻掙扎不開,只覺得條大舌頭毫無征兆的探入了自己的腔中,狠狠的蹂躪著自己的丁香小舌。
見古月兒掙扎了幾下,便不動彈了,易寒心跳也猛的加快,大手開始順著古月兒的衣袍,輕輕摩挲住她彈性驚人的翹臀。
古月兒渾身一顫,腦袋挪開,臉頰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低著臻首道︰「現在是白天你你別亂來」
「亂來?與自己的妻子能亂來什麼?」易寒輕輕湊到古月兒的耳畔,柔聲說道。
古月兒猛的抬頭,明眸布滿欣喜與感動。
每一個女人,都希望自己有名有份,因為這樣,才能夠給她們最終的安全感。
古月兒也不例外。
她沒有再說話了,仿佛是默許了易寒的動作,逐漸的,易寒的大手開始肆無忌憚了,一手抵著臀部,一手開始順著柔順滑膩的小月復,朝上模索,轉眼間,便將那堅挺飽滿的山峰掌握在手中。
「啊唔」古月兒忍不住發出一聲急促而低沉的申吟,她渾身顫抖的離開,眼楮迷籬的望著旁側,不敢直視易寒,嬌軀軟軟的趴在易寒的胸膛前,似乎在聆听著他的心跳。
易寒此時早已是一柱擎天了,哪還會再浪費時間?直接橫抱起古月兒,朝旁邊她的香榻走去。
古月兒嬌軀卷縮在一起,害怕的緊,又有一種難以用言語來表達的興奮與刺激,此時種種情緒將她的心情弄的極為復雜。
易寒不是初哥了,手法還算嫻熟,轉眼之間,便將古月兒的法袍褻衣剔除,一具絕美如同凝脂般的女性嬌軀,露在了易寒的眼中。
易寒不由有些呆滯。
古月兒雙手抱著易寒的腰,躺在床上,她有些害羞的拉開旁邊的被褥遮蓋春光,只留下一雙明亮的眼楮迷籬的望著易寒,小嘴輕語︰「夫君疼我」
這話猶如驚天霹靂,震醒易寒。
還有什麼話,比這個更催情嗎?
易寒二話不說,直接掀開被褥,便翻了進去。
「唔」感受著火熱的硬物進入自己的軀體內,古月兒小手緊緊抓著兩旁的床單,銀牙輕咬,臉頰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她到底是第二次,還是有些不習慣,易寒也算得上是個憐香惜玉之輩,動作倒也沒有太過狂野。
床下的法陣被他們軀體內動蕩肆虐的氣勁被直接催動起來,整張香榻泛出陣陣光澤。
外頭的風光配合著里頭的風光,只能說風光無限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