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是有那個隱藏勢力撐著,老子早就把你殺到零級了!
曲飛白心頭惡毒的想著,但表面依舊平靜無比。
「林先生,你們交代給我白衣紅袖的任務信息里,並沒有包裹魔界還有殺手的信息,所以這一次的行動,我希望你們勢力能夠給我們白衣紅袖補充一些損失!」
「損失?你們白衣紅袖聯通了那麼多勢力,竟然也沒有將不夜城拿下,我沒有說你們是群廢物,已經很給你們面子了,還想要損失?」那戴著斗篷的男子輕輕搖頭。
「你了解火欲這個女人嗎?她要是拼起命來,根本就不是靠人數就能拿下的!」曲飛白臉色一變,言語有些不善。
「到底還只是一個女人而已!」斗篷男搖搖頭,道︰「好了,曲老大,咱們不說這些掃興的事情,還是談談如何解決不夜城吧!」
「還對付不夜城??我昨天收到了魔界統帥的恐嚇,如若我再對不夜城下手,白衣紅袖都保不住!!」曲飛白臉色陰沉,有些惱怒道。
「魔界??呵,魔界的手伸的好長啊,我們神州與魔界井水不犯河水,他們好端端的為何要拿你開刷?更何況,他魔界敢動白衣紅袖?真當神州的人是死人嗎?」那戴著斗篷的中年男子不屑一笑,道︰「既然火欲那婊子跟魔界的人勾搭上了,你大可以此做文章,這不就行了?竟然硬攻拿不下不夜城,那就用軟的,系統正道王朝那群白痴就是你很好的刀子!」
戴斗篷的男子輕松的笑容,倒讓曲飛白爭得了一絲精彩,他的眼楮徒然睜大,直望著斗篷男子。
「這樣做,也不是不可以,但我白衣紅袖不管如何說,都被你們拉下水了,我想,你們是否也該將之前的條件再加上些?我喜歡用別人做刀子,但不喜歡被別人做刀子。」
「這點你不必擔心,你的好處自然會一分不差的給你!」斗篷男子站起身來,輕輕一笑,旋即站起身來︰「好了,時間不早了,祝你們馬到成功,今夜早些將那人抓住,這麼一個鐵窟窿,如果抓不住,那不是太丟人了,不是嗎?哈哈哈。」
男子大笑著,邁步朝客樓外走去。
曲飛白等一干高層冷冷的望著那斗篷男子的背影,一個個眼中充斥著灼熱的火焰。
「老大,我們何故這般卑躬屈膝?看看那混蛋囂張的勁頭,我真想一刀宰了他!」曲飛白麾下的頭號戰將石豪壓低嗓音怒道。
「阿豪,你別怒,老大這麼做,也是有道理的。」旁側端坐著的一名留著山羊胡須,一襲裘袍,帶著綸巾的男子笑道。
「道理?道理什麼?我白衣紅袖什麼時候怕過別人了?李衢,你是不是怕了?」石豪對白衣紅袖顯然有一種揮之不掉的崇熱,輕掃了那眼綸巾男子,哼道。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阿豪,你不了解那個勢力的影響力。」李衢搖了搖頭道。
「借口罷了,你若不敢動他們,直說便是了,我阿豪活了這麼久,還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石豪怒道。
「阿豪」
「夠了,都閉嘴吧。「曲飛白揮了揮手,淡淡說道。
幾人立刻停止了言語。
「阿豪,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那個勢力,我們也暫時動不得!」曲飛白淡淡說道︰「不過各位放心好了,今日,我們忍他,讓他,任他,待看以後,我白衣紅袖如何爭回這口氣。」
曲飛白的眼中透露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
外頭,一道漆黑的身影安靜的聆听著屋內人的談話,听到這里後,他猛地一轉身,朝外頭離去的那斗篷男子追去。
斗篷男子未走多久,他緩步朝傳送陣走去,步伐穩,而緩,似乎,他在品味,品味著今夜這寂靜而詭異的氣氛與夜色。
「大人,還請留步。」
就在那斗篷男繞過了一個拐角之處時,一個清朗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冒出來。
「什麼事?」
斗篷男子微微一愣,轉身便要朝後頭看去。
「石豪大人吩咐小的,前來送大人上路!請了!」
話落時,一道鋒寒的匕首割斷了斗篷男子的頸脖,頸脖連帶著衣甲斗篷,全部被割裂。
看著倒下去的尸體,易寒二話不說,再度催動影遁,瘋狂的朝那客樓沖去。
殺了這個人,自己的到來,頂多不超過10秒鐘,便要被人察覺。
之前那個角落里,易寒事先查探,是唯一一處沒有暗哨把手的地方,但暗哨看不到,巡邏隊卻能夠瞧到。
不管如何,即使是死在這里,也要將曲飛白宰了,否則他這主要存在不死,其他人的死亡便也帶不動多少效果了。
客樓內,還在與眾位高層商榷的曲飛白忽然感覺自己的腰間令牌輕輕顫抖,他臉色微變,朝眾人打了個手勢,便摘下令牌。
「老大,他來了,剛才那位大人在前往傳送陣的路上被他殺了!」
令牌內響起一個聲音。
「什麼?」
曲飛白大驚,一股極其不妙的預感在他的心間騰起,不知為何,他總覺得今夜會是個不眠之夜
「老大,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令牌內的人詢問道。
曲飛白臉色一片難看,卻沒有說話,他死咬著牙,眼中的怒火一片,他此時特想殺人。
「全部朝客樓這里來!!今日就算我被他殺了,我也要將那人斬殺!」
曲飛白怒聲道。
「是,老大,我馬上將所有人全部調集過來。」
聲音落後,客樓的頂端忽然碎裂開來,屋瓦凌亂墜落,而與此同時,一只巨大的龍頭,竟猛的沖入了客樓大廳,它張開猙獰森然的大口,直朝曲飛白撕咬而去。
見到這一幕,所有高層全部跳了起來,拔出武器,朝那龍頭轟去。
曲飛白臉色一寒,身軀上快速凝出一道寒冰,一面冰盾瞬間在他的周身形成。
鐺!
小黑的嘴,竟然撞在了那冰盾之上,再也無法伸進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