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于魔姬曖昧的聊著,此時,一個熟悉的氣息,正在朝這邊飛來。
「哈哈,易長老,你何時回的谷,都不與我說一說,我還正想找你去與老何一起喝酒呢!」
谷老爽朗的笑聲從殿外傳了過來。
易寒微微站直身子,面頰微笑的望著走進來的谷老。
「回谷沒多久,還未來得及向谷老請安呢,望谷老不要見怪!」易寒輕輕笑著。
「請安個屁啊,咱們什麼關系,需要請安?」谷老熱忱的走過來,仔細的打量了下易寒,不住的點頭。
魔姬淡淡的望著這老頭,眼中有一絲不快。
似是察覺到了旁側的眼神,谷老將視線轉過去,頓時他這老眼,也冒出一團驚艷。
「嘖嘖嘖嘖想不到天下還有這般傾城的人兒?易長老,這一位是何人啊?」谷老驚嘆道。
老不休!易寒心頭暗笑,旋即道︰「這一位是」
「我是易寒的妻子明月,谷老您好。听聞您是香谷德高望重的長老,對我夫君照顧有加,多謝您了。」魔姬朝谷老施了個萬福。
易寒微愣,不是說準備以入室弟子的身份遮掩的嗎?怎麼成妻子了?
「這人實力不低,他看得出來我的氣息不在你之下,如果用入室弟子的身份告之,你認為,他會信嗎?」
這時,易寒的心間響起魔姬的聲音。
「是麼?」易寒望著魔姬,卻見她白皙無暇的臉蛋兒上浮現著絲絲紅暈,霎時誘人。
「哦?原來是易長老的嬌妻啊!哈哈哈,易長老,你可好福氣啊!」谷老哈哈笑著,旋即與易寒閑聊了幾句,不過,重點還是幾日後的北上。
看樣子這一次的北上,香谷的許多人都比較重視,當然,他們不是重視結果,而是重視易寒的做法,只要不給香谷帶來什麼麻煩,易寒就成功了。
可誰又知道?此次北上不僅僅是安然無恙的歸來,還得帶回白蕭羽需要的連天心,這種東西,怎麼可能那般太平的獲得?
送走了谷老,易寒思緒了會兒,便要出殿。
「你要去哪?」魔姬輕聲問道。
「去去見一個人。」易寒思緒了會兒,道。
「一個女人?」魔姬柳眉輕皺。
「是的。」易寒直言不諱。
「哦」魔姬淡淡點頭,道︰「那你去吧。」
「嗯,你就在這兒吧,別到處亂跑了,也許那些長老識別不了你的身份,但如果讓白蕭羽察覺,只怕就麻煩了。」
易寒點點頭,便直接走出殿外。
魔姬目光微微閃爍,看著那離去的背影,嘴角忽然浮現出一絲堅定。
「這個世界,再也分不開你我,你信麼?反正我一直在信」
「誰啊?」
從打坐中回過神來的古月兒緩緩睜開眼楮。
「你說是誰呢?」易寒帶笑的聲音從屋外響起。
「易寒?」古月兒臉上立刻布滿欣喜,連忙站起來,想要去開門,不過走到門前,又感覺不妥,立刻催動氣勁,劃出一道如水般的波紋,照著自己,發現自己沒什麼不妥後,便揮散了鏡子,打開了門。
卻見那朝思暮想的人兒,就在眼前。
古月兒眼眸中浮現一絲復雜,輕咬著唇,剛剛心中千言萬語,這一刻卻說不出來了。
雖然只分開了短短幾日,可她卻覺得如幾個世紀般漫長。
「怎麼了?感覺你要哭了?」易寒輕輕拭去古月兒眼角溢出的幾滴淚珠,溫柔的笑著。
「沒,你才要哭呢。」古月兒低著臻首,輕輕說道。
「呵呵,好了,你不歡迎我嗎?為何不讓我進去?外頭路過的師兄弟們看到,那對你可不好了。」易寒笑道。
古月兒一愣,臉頰羞赧,快速的將易寒拉進門內,旋即有些心虛的沖著外頭看了看,便關上了門。
「有必要麼?又不是做賊?」易寒微微一笑。
「不是做賊哼,都是你害的。壞了我多少年的道行。」古月兒嗔道。
「要那道行作甚?只要自己過得開心,活一天,跟活一萬年又有什麼區別?」易寒拉過古月兒,擁入懷中,輕輕說道。
古月兒輕‘嗯’了一聲,道︰「只要能跟你過一天,我寧願舍棄一萬年,易寒,我我會不會」
說道這里,古月兒說不下去了,臉蛋兒紅的仿佛要擰出血來。
「會什麼?」易寒問道。
「哼,不說了。」很難想象往日的落月峰的大師姐,也會有這般嬌媚的一面。
「待我將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我會向闕焱長老提親,給你個名分。」易寒輕輕述說。
「別。」古月兒一听,卻是大急。
「為何?」易寒不解了。
「這樣很對不起香味妹妹。」古月兒情緒有些低落。
「沒關系的。」易寒眼中閃過了一絲堅定。
這輩子,他將做完一切,做足一切敢想而不敢做的事情,絕不能夠再放棄一絲一毫,絕不能夠再錯過任何一個人。
君子與好人,就讓雷鋒去做吧,他寧願做一個卑鄙自私的小人
告別了古月兒,易寒便尋了香味與左嵐,閑聊了會兒,翌日,便準備動身,前往北上。
因為這一次易寒代表著的是天香谷,所以北上的隊伍里,除去嚴琦柳木等一干精英弟子外,還有門派安置的不少精英弟子與真傳弟子。為配合易寒行動,還派遣了兩名門派精英。
各大峰低,各大長老座下的弟子,總共也有將近一萬人。
這些人浩浩蕩蕩,隨著易寒,一同朝皇城行去。
而與此同時,其他門派,也開始派遣隊伍,前往皇城與王朝軍會合。
這一次是配合王朝軍行動,其實說到底,還是以王朝軍為首領。
因此,每個門派的代表,必須前往皇城面見聖上。
易寒掃了眼身旁以自己夫人自居的魔姬,又看了看後頭一干人,左嵐也跟來了,不過香味與古月兒卻被闕焱留下,看闕焱的神色,也知道她舍不得這兩位心愛的弟子,自然不會讓她們跟著易寒冒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