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皆是大驚,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有人這麼大膽,攔住這些軍官的馬匹?
「讓開,小東西,不想活了嗎?」騎著馬沖在最前頭的那名軍官怒罵一聲,手中的鞭子高揚,怒聲說道。
「小姐,快些回來!」
之前帶著這名孩子的人連忙沖了出乎來,便要將這女孩拖走。
不過,她似乎決定了什麼,眼中一片堅決,冷冷的望著那朝她沖來的人,竟沒有半分閃避。
「好好一條繁華的道路,卻被你們這些人攪的雞飛狗跳,還有沒有王法?」女孩冷冷的說道,手中不知何時,掏出一柄湛藍色的法杖,一道冰牆順便被她施展出來。
那軍官大驚,怒意更甚,一道凌厲的氣勁從那軍官的鞭子上揮舞出去。
「老子就是王法。」
當!
冰牆破碎,不過,幾乎在冰牆破碎的瞬間,一道冰冷的寒氣席于那軍官的全身。
瞬息之間,那軍官的身軀直接被凍成冰雕,血量在瘋狂的下降。
後頭的人大驚,連忙拉住韁繩,勒住胯下馬匹,一個個又驚又恐的望著那冰雕,幾個人立刻忙手忙腳的將那冰雕給融化。
不一會兒,奄奄一息的軍官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吃著丹藥,一副怒目的姿態望著那女孩。
「你們雖然是,但也要守法,這皇城是你們的皇城麼?城內不得騎馬的人,只有對我們規定,沒有對你們規定?」
女孩絲毫不懼那軍官,冷而嚴肅的聲音冒出。
「公然攔下王朝馬匹,攻擊王朝軍人,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死的!」
後頭的幾名軍人怒聲說道。
「哼,王法即使要制我,也得先制制你們,我倒要看看,誰先死!」女孩冷道。
「好一個有個性的女孩,頗有骨氣,比那些龜縮在一旁,不敢站出來的男子強多了。」魔姬緩緩點頭,較為欣賞的說道。
「很多人都麻木不仁,那是因為他們學會了自保。學會自保過頭了。」
易寒緩緩的朝前走去,不知為何,這個女孩的背影對他而言,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而這個女孩的聲音恰巧也是如此,不知為何,易寒感覺自己似乎與這女孩似曾相識。
可,也僅限于感覺。
「好狡辯的妮子,你知道什麼?頭發長見識短,我們是有緊急消息要趕緊進宮,面見聖上,這有錯了?」那被凍住了軍官虛弱道。
「緊急消息?我觀你們氣若如閑,雙目散亂,呼吸緩和,根本就不像是焦急模樣,還有什麼緊急消息趕緊進宮,你真當我是三歲孩童那般好騙?還是你將這一路上的旁人當做傻子來欺瞞?」女孩哼道。
她這一般洪亮的聲音說的不少人齊齊叫好,在女孩的勇氣下,一些玩家也站了出來,他們也看不慣這些們裝.逼,哪還能繼續憋著?
「你」軍官惱怒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現在,你們必須走回宮去,不得騎馬,更不能縱馬飛奔。」女孩輕哼道。
「呵呵,你真當這皇城是你們家嗎?你說我們不得騎馬我們便不得騎馬?」那虛弱的軍官忽然沉沉笑著,旋即目光朝遠處望去。
但聞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那邊傳起,緊接著,一列身披盔甲,手握長槍銀劍的守衛跑了過來。
「這不是李大人嗎?您這發生何事了?」守衛隊長顯然是認識地上那軍官,一副驚訝模樣道。
「我本欲進宮面見聖上,豈知被這些膽大妄為的家伙給打落下馬,張兄弟,您可要為我住持公道啊!」被稱呼為李大人的軍官從地上站起來,目光怒瞪著那女孩。
「哦?何人有如此大膽?天子腳下,他們莫不成不想活了嗎?」張守衛怒道。
「看,就是此人,張兄弟,您可要秉公處理啊,她這是耽誤聖上大事,可是欺君誤君之大罪啊!」李大人一副憤慨模樣道。
「草你嗎B的死,你他.嗎的著急?著急怎麼還不早點滾進去見你們那死人皇帝?怎麼還在這里墨跡?我看你他.嗎的就是在這里裝B,裝裝裝,裝你妹啊。」
立刻有玩家看不下去了,指著李大人的鼻子怒罵道。
四周之人一听,太解氣了。
李大人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手指指著那人道︰「你不會有好結果的,公然辱罵朝廷官員!」
「就你們這群孫子,也配?」那玩家哼道。
「來啊,把這些人都帶走,一個不留!」張兄弟察覺到了那些軍官們投向自己的一雙雙熾熱目光,旋即便揮動手,對自己身後的守衛道。
「是,隊長!」
守衛們說道,便朝那女孩與那幾名瞎叫嚷的玩家走去,一個個殺氣騰騰,伸出手便要擒拿這些人。
「住手!」
好幾個聲音分作不同的方向響起。
易寒喊了一句,聲落之後,他朝旁側望去,卻見一大群御龍殿的人也跑了過來喊道,另外,竟還有一群玄神祭的人
一瞬之間,易寒便明白了這女孩是誰。
盡管,她背對著自己,但看到御龍殿,他便想起,自己的記憶深處,還有一個模糊的影子。
女孩似是听到了什麼熟悉的聲音,她猛的轉身,卻見後頭立著的一男一女,剎那間,她那深邃的眸子爆出一團無法掩蓋的欣喜與光彩。
她輕啟櫻唇,想要喊什麼,可干澀的嘴唇讓她發不出半點兒聲響,她望見那男人身旁的女子,眼中的光彩越發的暗淡。
雖然,她自詡自己也是名動一方,讓人一目不望的可人兒,可與那女子相比,她才知曉這世間,竟還有人能夠把美詮釋的這般完整無缺。
她快步朝那男子走去,目光輕輕打量了下男子,旋即便朝魔姬輕輕頷首,露出一絲如百合綻放般的甜美笑容,道︰「姐姐你好,我叫御鳳兒,很高興認識姐姐!」
聲音甜美,笑容甜美,模樣更甜美,她就像一顆棗糕般,含在嘴里,甜在心中。
魔姬淡淡點頭,目光安靜的望著她,卻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