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般傾城絕艷的人兒,哪兒能尋得到?今日能夠目睹一分,這些人也算飽了眼福了。
易寒倒有些不舒服,他是個自私的人,雖說與魔姬還未發展到覆水難收的地步,不過潛意識里,他還是希望這樣絕美漂亮的女子,是自己的。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男人總有一麼一點兒心眼,他敢想,自然敢做,何必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虛偽?
不一會兒,美食佳肴擺了上來,魔姬美眸輕掃著桌上香噴噴的食物,猶豫了會兒,有些蹩腳的拿起旁邊的筷子,吃力的夾著一塊古老肉。
「你們魔界不吃東西的麼?」看著魔姬兩三下都讓古老肉滑落筷子,易寒微微一笑,拿起筷子給她夾了一塊,輕輕問道。
魔界他不是沒去過,那鬼雲城內的景觀,與人界很像,不過,並不熱鬧,反而冷清的詭異,沒有半點生氣。
「魔界生靈,以吸收能量生存,他們的生存方式是最原始的,那些帶著能量的石頭,就相當于你們的貨幣,同時,相當于你們的一切,卻沒有你們這兒繁瑣。」魔姬使勁的夾著碗里的古老肉,可依舊無法夾起,她倒想用手,可又感覺不妥。
看著這幅嬌憨的姿態,易寒心中不禁涌現出絲絲暖意。
他再度伸出筷子,夾起那塊古老肉,伸向魔姬的唇邊。
「吃吧。」
魔姬俏臉微紅,遲疑了會兒,輕啟櫻唇,將那古老肉含.入口中。
那模樣煞是誘人而銷魂,看著那櫻桃般的小嘴,總是能夠讓人想入非非。
四周望著這邊的人都痴呆了,不少殺人般的目光盯著易寒,仿佛要將他千刀萬剮。
「味道如何?」易寒自己夾著菜送入嘴里,不過菜入嘴時,才想到著筷子上還沾著魔姬的口水。
女人的口水都這麼香麼?還是自己太變態了?
易寒微愣,旋即輕輕搖頭。
魔姬幾乎無法使用筷子,易寒便這樣一下一下的喂給她吃,倒如情侶一般,不過,魔姬也並不反感。
「小依,是你嗎?真的是你嗎??小依,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就在兩人忘神的吃著時,一道呼聲忽然從旁側傳來,緊接著,一名穿著錦衣玉服的男子,朝魔姬撲來。
這一聲,可讓兩人有些詫異了。
易寒眼眸一閃,滄淮噬魂刀瞬間出現在手中,不由分說的抵在那男子的頸脖處。
「你做什麼?」那男子後頭的兩名佩刀跟班怒眼瞪著易寒。
後頭的人連忙盯緊了這把刀子。
「你得問,他要做什麼?」易寒淡道。
「我要做什麼?我找我的女朋友,關你什麼事情?」那男子惱怒的望著易寒,道︰「這里是皇城,你想做什麼?想殺我嗎?好啊,有種你動手!四周都有守衛,我看看誰硬。」
「我不認識你。」魔姬柳眉浮現一絲殺意,淡淡道。
四周的顧客不少都是玩家,當然,對于這一手,他們也看得明白,他們不是傻子,自然懂得那男人要干什麼。
「小依,你真的失憶了?我是黎費啊,你的男朋友,你忘記了嗎?我們都訂了婚的,你怎麼能忘記?」那男子黎費一臉痛苦,旋即又惡毒的望著易寒,道︰「是你,是你搶了我的未婚妻,是不是?」
男子說完,也不顧易寒抵在了他脖子上的滄淮噬魂刀,直接朝魔姬的小手抓去。
「走,小依,跟我回家,不要跟這個男人在一起。」
只是,他的手還未伸出去,一道閃電瞬間切斷了他的手腕。
洶涌的鮮血噴涌而出,魔姬連忙站了起來,避免那骯髒的血,濺到自己的身上。
「這種低級的泡妞借口,很多年前我就不用了,你又何必來我這兒挖牆腳?」易寒冷笑道。
四周吃飯喝酒的人目瞪口呆,那兩名男子的跟班更是震驚無比。
公然在皇城出手??這個男人不想活了嗎?
男子痛苦的捂著手腕,不停的哀嚎著,這樣的斷肢之痛,必須要十多分鐘後才會逐漸消退,要再長出一只手來,起碼得去丹藥鋪配置特殊的藥材,否則,便要等上幾天。
「你你竟敢動手,好很好,我會讓巡守把你丟入大牢的,你等著。」黎費痛苦的吼道。
「是麼?」易寒快速的收起刀刃,輕望著黎費,搖頭道︰「你可不要誣陷我,待會兒巡守來了,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說完,他忽然一拳朝桌子上的酒瓶揮去。
當,酒瓶碎裂,酒撒一地。
這時,酒樓的小二與掌櫃跟隨著一隊巡守上了二樓,朝這邊走來。
「你們來的正好!快,抓住這個人,這個人公然在皇城內蓄意傷人,還砍斷了我家少爺的手!你們可要為我家少爺做主啊!」
那兩名跟班撲到巡守面前嚎道。
巡守有些厭惡的推開他們,掃了眼現場,看到靠近街道的窗口前,坐著的易寒,頓時不少捕頭微微一愣,張隊長眼楮更是冒光,旋即快步走到易寒的面前。
「大人,您這是怎麼回事啊?」張隊長奇怪的問著易寒。
「沒什麼事情,只是吃飯的時候,踫到個傻瓜,他跟我說,他一拳能夠打破我桌子上的酒壇,結果一拳下去,酒壇碎了,碎片不慎,也割斷了他的手,因為酒是我買的,所以判定我攻擊了他,喏,灰名!這小子就開始整我了。」
易寒笑道。
「原來是這樣啊。」張隊長微微一笑,道︰「我還當是什麼大事情呢,不過,大人您也是的,想要來這喝酒,跟小的我們說上一句啊,在這一畝三分地里,我還是有些威懾力的,讓我派點人給您保駕護航,免得一些雜碎滋擾了您!」
張隊長笑著說道。
「呵呵,也沒什麼大事情,你先處理下這里的事情吧,晚點兒我請諸位兄弟喝酒!」易寒指著那頭目瞪口呆,望著兩人的黎費,道︰「這小子蓄意敲詐,訛我,誣告我,這麼多罪狀怎麼著也得在牢里待上個三五七年吧?」
「應該的,應該的,光是擾了大人的酒興,就是死罪!」張隊長笑道。
這也行?什麼時候我面子這麼大了?
「什麼??你們這些是做什麼的?我才是受害者,他在誣告!!明明是他用刀砍我的!!」那黎費竭斯底里的喊著。
「就是,四周的人都可以給我家少爺作證!」旁邊的同伙們指著巡守的鼻子喊道。
那些們一個個眉頭緊皺,面色微怒。
「什麼刀不刀的?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的,你們先跟我們走一趟!」張隊長皺眉道。
「那他呢?」黎費指著易寒。
「他晚點兒到!好了,少廢話!跟我們走!」張隊長又看了看四周的人,道︰「你們誰願意作證,也速與本捕頭一同前往官府!」
去官府?別開玩笑了。人們立刻轉過身,懶得看這頭,顯然不願意趟這渾水!
「沒有麼?那真是太可惜了。」張隊長笑了,笑,旋即沖著易寒點點頭。
易寒點頭一笑回禮,也不說話。隨後的事情,便由張隊長處理了。
四周的人看的震驚無比啊,砍人的人沒事,被砍的人竟然一個個被帶走了。
一時間,人們開始用迷茫,驚訝,奇怪的眼光,望著易寒。
是這些出了問題還是眼楮出了問題?
「走吧,壞了興致。」易寒道。
「嗯!」魔姬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