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易寒奇怪的看著那寶石,問道。
「說了你也不知道。」魔姬風情萬種的瞥了易寒一眼,旋即安靜的把它放在床榻上,緊接著,那寶石慢慢融化,如同液體一般,慢慢的融入床榻之內。
緊接著,床榻泛起陣陣奇異的光彩,一股融合的氣息,彌漫了整個屋室。
易寒看的心痛疑惑不已,不過魔姬不說,他也不能拉下臉皮刨根問底。
「你確定你要嗎?」
做完了這一切,魔姬神色十分莊重的望著易寒。
這句話還真直接,饒是易寒臉皮厚,也頂不住了。
不過,他到底還是點點頭,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難道還退縮麼?
「你知道,你將要寵愛的女人,是什麼人麼?」魔姬輕語。
「一個很普通的女人,她叫明月。」易寒笑道。
「但她是魔界之主,天魔的後人。」
「那又如何?」易寒並不在意。
魔姬輕輕一顫,目光深邃的望著易寒,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這一點充分的體現在易寒與魔姬的身上。
也許,她只是敢愛敢恨吧,既然喜歡,何必去壓抑?
魔姬沒有說話,不過這一刻,她還是緊張了起來,輕輕挪了挪光女敕柔滑的大腿,似乎想要逃離。
易寒知道,這個時候必須要自己主動點,否則再出什麼意外,到嘴里的肉,可就要飛了。
「我我有些害怕」魔姬喃語,可話還未說話,卻被易寒的嘴堵住了發不出聲來,她開始輕輕的掙扎著,可無濟于事,此時此刻,全身無力的她,根本就施展不出半點兒力道。
最要命的是易寒的那一對怪手,征伐過雙胸後,竟開始朝魔姬的伸去。
魔姬的身體軟了,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甚至連呼吸都變得沉重,人與魔之間能結合麼?其實,世間萬事萬物,不過都有一個枷鎖,打開了枷鎖,跨過那層不敢跨過的河流,其實會發現,這一切,沒什麼大不了,該如何,還是如何。
魔姬嬌軀輕輕顫著,酥胸半露,雲彩衣裳早已被丟到一邊,里頭紋著鳳凰的褻衣露出,但卻已被那大手揉的褶皺。而這時,傳來一陣又一陣酥麻致命的感覺,這種感覺既舒服的讓人身體里的每一根毛孔都酣暢淋灕,卻又似是讓身體以極快的速度下落于十八層地獄,這種時而天堂,時而墮落于地獄的快感,未經人事的魔姬何曾體驗過?她萬萬沒有想到,男女之情事,竟有這麼大的誘惑力,心里有些抵觸,可無限的渴望更讓她欲生欲死。
魔姬快要瘋了,她的雙手緊緊的環著易寒粗厚壯實的頸脖,身體軟綿的不成樣子,身體里一陣接著一陣的快感幾乎要將她擊潰,之前的反抗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想要忍住,想要保存身為女皇的最後一絲威嚴,然而,嘴卻咿呀地申吟了起來,一種奇異的恥辱感開始襲于魔姬的心頭,她主動摟著易寒的脖子,把火熱的快要爆炸的嬌軀緊緊的壓向易寒,仿佛在渴望,渴望兩人合二為一。
看到這一切,易寒更為的賣力了,雖然他的經驗不算豐富,不過男女之事,到底比魔姬懂得的多,他輕輕將如袋熊般掛在自己身上的魔姬放在床上,大嘴再度印上了那柔軟的唇,緊接著,白皙的頸脖,完美的胸脯,曼妙的身軀,白女敕無瑕的肌膚。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完美的構造,一個女人能夠擁有這一切,早已不該稱之為女人,稱之為妖精更為的確切。
「唔啊」
魔姬忽然身體輕輕顫抖起來,脖子仰起,雙手臂死死的環住易寒的頸脖,櫻唇張開,發出記記嬌媚壓抑的申吟之聲。
隨後,這誘人之極,如同小貓般叫般的高亢申吟逐漸平息下去後,易寒才輕輕的將手拿出來,沒想到魔姬的第一次,竟然是這樣來的。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卻不敢睜開眼楮,緊閉著眸子,臉頰一片通紅,似乎還在回味著之前的快感。
不過,她也許沒想到,她的這般嬌媚模樣,已是徹地的刺激了易寒。
他二話不說,猛的抬起魔姬柔滑白女敕的大腿,快速的分開。
魔姬猛的睜開眼楮,不待說什麼,卻痛苦的喚了出來︰「啊」
一股瑩潤的光澤在兩人的交.合處泛起,緊接著,點點梅花,在床榻上綻放。
魔姬緊咬著牙,豆大的香汗順著臉頰緩緩落下,的確,她痛,哪怕是那層膜,對她而言,那也是身體中的一部分,哪能不痛?
不過,身痛,卻敵不過心中的惆悵,迷茫,彷徨,與一股深深的失落感。
從今日起,自己將不完整,不過,從今日起,自己的人生,將完美無缺。
「痛麼?」易寒輕輕擦拭著魔姬額頭上的汗珠,溫柔的問道。
魔姬沒有回答,只是睜著深邃漆黑的眸子,安靜的望著他。
沒進去的時候渴望進去,可這會兒進去了,易寒忽然又感覺自己身上肩負起了不少責任感,還有不少深深的罪惡。
忽然間,他發現,之前被欲.火攻心時,卻不曾想過葉芷霜,古月兒,甚至是香味
她們如若知道,自己與其他的女人翻雲覆雨,她們會如何想?
自己這是個花心男人嗎?
魔姬好似看到易寒的遲疑與惆悵,連忙出聲,安靜道︰「不痛你你不要停啊」
話說完這些話,魔姬感覺自己的臉皮都要被燒壞了,她連忙將視線轉到一旁,再也不敢看易寒。
易寒拍拍腦袋,心里忽然涌現出一股奇異的想法。
這是個足以讓天下男人嘲笑沒出息的想法,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將那些問題都深深的藏了起來。
魔姬有些生氣了,望著易寒還趴在自己身上,卻不動彈,便用白皙的小手輕輕搖了搖易寒的腰部。
瞄了眼美人的臉,看她有些等不及了,易寒甩了甩腦袋,開始動作起來。
屋內一片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