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軍不僅沒有收回月復地,反而讓魔界之人佔了個大便宜,這一仗,三界震動。
誰都沒有預料到,魔界竟會在這個時刻,這個地點出現。
須知,魔界通往神州的入口,早已被王朝軍布下了重兵把守,一旦魔界之人傾巢而出,這一仗,絕不可能進行下去,可誰又能想到,魔姬竟敢將魔兵悄悄藏于山中?
魔界的旗幟,插上了北方戰火彌漫的煙土,那些加入邪道的玩家們,重新洗滌了陣營,回歸于中立的身份,畢竟他們是很特殊的存在,也不可能隨著邪道的殘余勢力返回邪道世界。
格局被打破,重新洗牌,當然,其實也與很多人無關。
當然,王朝軍敗,雖說易寒得到了九邪至尊冠,卻也不敢前往王朝領賞,那是白痴才做的事情。
王朝軍重新駐守于長江南邊,八大門派的人,已經開始陸續離去,只剩下紫金城,影殺門,還有天香谷這三大門派,還留在長江南邊的城池里。
一個身影風風火火的從外頭步入了廳堂,廳堂內的所有人都不禁轉過視線來。
這是一個著了一身深藍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繡著潔白的點點梅花,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縴縴楚腰束住,將烏黑的秀發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對鏡梳洗。
女子一進大廳,掃了一圈,便直奔身子發虛,面色蒼白的璇火走去。
「你是誰?」對面坐著的天璣皺眉問道。
然而女子沒有去回答他的話,而是直問璇火。
「易寒呢?你們長老呢?是不是有了他的消息?」火欲急問道。
已經數日了,她怎麼聯系都聯系不上,令牌的精神鏈接就是無法建立,她已經有些絕望了。
她听說過,游戲里,一些實力強大的存在能夠將玩家的三魂七魄封印,這樣,就能夠阻止他們復活,同時也不死,如此便達到了抹殺這些玩家的目的。
火欲很恐慌,更是震驚,無盡的焦慮打亂了她所有的平靜與沉冷,整日的心神不寧,惶惶不安,將她折磨的不成人樣。
她發覺,復仇不再是她生命的全部。
「你認識我們長老?」
璇火望了眼火欲,虛弱的問道。
「他在哪?你有他的消息?」火欲急問道。
「有,但也沒有」璇火嘆了口氣,神色有些無奈,道︰「那日我不死心,便偷偷折返回戰場,想要再尋尋長老,我們的令牌都無法聯系長老了,我不死心,生要見人,死哎,不過說回來,也算我命大,我遇見一眾魔道高手,他們本欲殺我,但我執意要尋回長老,他們興許被我的執著打動了,便沒有將我斬殺,不僅如此,他們願意放我一條生路,並且告知,長老在斬殺了邪道上千高手之後,與邪皇大戰了一番,最後下落不明,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長老沒事」
「你這話是從何人口中得知的?」火欲秀眉一挑,感覺有些不對勁。
「听那些魔人尊稱那名女子為魔姬此人似乎是魔界至高之皇。」璇火吸了口氣,這兒的都不是外人,而面前這名女子與長老關系匪淺,所以大膽的說出來倒也無事。
不過,從魔界之人手下逃生這件事情,還是不能夠宣揚出去,否則外人污蔑香谷之人與魔界勾搭,用這件事情做證據,那他璇火可是百口莫辯了。
「是魔姬說的?」火欲再度問道。
「嗯準確的說,是她身邊的那名軍師說的,不過,那軍師一副刺客打扮,好生怪異,像極了我神州之人難不成我神州之人出了奸細,投靠魔界?」璇火感覺腦子很亂。
「原來如此!」火欲狠狠吐了口氣,旋即沖著眾人笑了笑,快步轉身離去。
眾人一陣莫名其妙。
走出大廳的火欲連忙掏出令牌,帶著緊張的神色,再度試圖與易寒的令牌建立精神鏈接。
不一會兒,竟鏈接成功。那熟悉的氣息,再一次在自己的令牌上感受到。
火欲噙著淚水,絕美的臉龐又哭又笑,她連忙拿起令牌。
「火欲,我倒剛想與你取得聯系,沒想到你倒先找我了。」易寒帶著少許笑容的聲音冒出。
「是嗎?呵呵,我以為你有美人陪伴,忘記了我呢。現在你可是老板,我只是給你打工的。」火欲輕松的說道,只是誰能看到,她那白皙的臉頰上,豆大的淚珠簌簌話落。
「收獲怎樣了?」神經大條的易寒自然沒察覺到火欲的異樣。
火欲擦掉眼角的淚,繼續笑道︰「很好,這一次連戰場的地皮都給刮了一層,法寶錢兩丹藥數不勝數,到底是百萬人級別的戰爭,一地的裝備數都數不過來,資金完全充足。還有很多稀世寶貝,被我丟到商盟競價了,自從上一此勢力主的事件發生後,白衣紅袖聯盟完全解散,商盟匠盟都開始保持中立,不敢再隨便站隊了!」
「哦?這一次行動,白衣紅袖沒派人來?」談起白衣紅袖,易寒又開始問道,話說回來,這種事情,曲飛白怎會不去分一杯羹?
「那就得去問你身旁的那位美女了。」火欲笑道︰「嫵媚的勢力掃不動白衣紅袖的大勢力,我也無能為力,畢竟如果與白衣紅袖的人斗起來,我們只會吃虧,也根本沒時間去清理戰場。所以就沒有理會白衣紅袖的人,他們要拿,也拿吧,畢竟他們沒帶多少人來,比起人數,我們完全不怕。不過,你旁邊那位美女,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啊,如果沒有她,以白衣紅袖曲飛白的個性,我們的收入遲早要下降三成,你可別小看了這三成,這三成的資金,足夠再建一個不夜城了」火欲笑道。
易寒握著令牌,奇怪的望著身旁安靜矗立著的魔姬。
「開戰之前,我派魔將將四周與你無關的勢力全部掃了。」魔姬淡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