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法師瘋狂的催動著法力,肆意的斬殺著身旁想要逾越的人。
如若有人進入了無極空間,那麼一切便都完了,不過,只要撐過了無極空間的存在時間,一切都將完好無損。
此時此刻的易寒,卻是怦然心動,他知道,這是一次機會,也是僅有的一次機會,如若失去了這機會,他將永遠也不得翻身,有可能永遠都被邪靈娘娘掌控,甚至被她抹殺。
然而這一次,如若成功,他將成為萬人之上的存在,天地間,能夠抗衡他的人屈指可數!
失去了這一次的機會,極有可能永遠也踫不到了。而且自己要費盡心機,要應付邪靈娘娘接下來對自己的壓力
易寒死咬著牙,握著匕首,望了眼那瘋狂斬殺著靠近將領的國師,心頭一橫,直接沖了過去。
國師的實力極其恐怖,竟比邪靈娘娘只差一線,那些所謂的邪道高手在他面前,竟脆弱的如同紙糊。
但,這並沒有阻擋易寒的去路。
他緊咬了牙關,目光只盯著那漸漸縮小,即將關閉了的無極空間,心頭一橫,直接狠狠的朝國師撞去。
「螻蟻,就連你也生出歹心?好,我便將你抹殺,封住靈魂,永生永世的折磨你。」
瞧見易寒出手,國師大怒,這種人,也敢圖那心思?當即,國師手中法杖卷出七條怒龍,直朝易寒撞來。
氣勢駭人,凶猛無比。
易寒四周的人連連避開,以免受到波及
然,朝那七條怒龍撞去的易寒,卻沒有得到本該有的血肉模糊下場,反而他的身軀竟然整個人沒入了怒龍的軀體之內。
國師大驚!心頭詫異于這詭異的法術,然而這時,他感覺自己的身軀好似有什麼東西穿過去了。
「這是什麼功法?」
國師猛然轉過頭來,卻見易寒竟然已經靠近了那即將閉合著的無極空間!!
「不可!!!」
國師放棄四周所有人的攻殺,直撲易寒。
易寒氣勁催動到了極限,催動了閃現卷,靠近無極空間的入口時,便竭力的朝里頭鑽。
而此時此刻,無極空間也有一股不可抵擋的吸力,在拉扯著易寒,速度極快,國師還未靠近,易寒整個人便直接吸入進去
!
易寒只覺自己雙眼一亮,無數光線刺著自己的雙眼,他猛地閉眼,而這時,自己的身軀仿佛落地了,狠狠的撞在堅硬物上。
劇烈的疼痛,讓易寒倒吸了口涼氣。
不過同時,他也心驚了起來,按照常理,以自己此時此刻身軀的強度而言,哪怕從三十層高的樓上跳下來,也不會感覺到多少疼痛?為何自己卻會在這兒被摔疼?
忽然間,易寒想到進來之前,木字軍將領所說的話。
任何人一旦進入了無極空間,將化作凡人,任何法術,法寶,卷軸一切,都不能施展使用
那麼,自己便如凡人一般了?
易寒站起身來,驚訝的望著自己的雙手。
四周白茫茫的一片,看不到邊際不過,不遠處,卻是一條漆黑的細線,而細線的另一頭,便是漆黑的世界,同樣看不到邊際。
無極世界,這兒,便是一邊黑,一邊白的世界。
易寒猛然想到自己來這兒的目的是什麼,四處張望了一下,便抬起腳朝那漆黑的世界跑去。
「啊」
一個恐慌的驚叫聲在易寒的耳邊響起,緊接著,那黑暗之中,一個嬌小的聲音猛的後退數步,轉身便要逃。
易寒心頭一喜,臉上浮現出一絲婬.賤的笑容。
是的,他發現目標了,那高高在上,漠視蒼生,手段強悍而霸道的邪靈娘娘。
在這里,易寒是凡人,邪靈娘娘自然也是凡人,誰都施展不出實力,不過,邪靈娘娘的外表到底只是一個13、4歲的女孩,而易寒,可是精裝男子,誰勝誰負,一眼便知。
這黑白世界雖說無邊無際,但卻是一個透明的禁錮區域,邪靈娘娘還未跑幾步,便跑到了陰面的邊緣,再也無法向前了。
她氣喘吁吁的轉過身,緊咬著牙,冷冷的望著易寒。
那白皙的面龐浮現出絲絲潮紅,碩大靚麗的眼楮布滿憤怒與殺意。
「我萬萬沒想到,闖入這無極空間的人會是你。」邪靈娘娘咬牙道。外頭強者那麼多,怎麼排,也輪不到易寒啊
「我也萬萬沒想到,我易寒會有這麼一天。」易寒緩步朝沒了退路的邪靈娘娘走去,嘴角泛著一絲笑容。
破了她的邪靈之體,便可獲得她一半的修為,邪道最強之人一半的修為,那該多強?
易寒已經不敢想象,不僅如此,自己也將獲得自由之身,誰也無法束縛自己,自己完全能夠返回神州,尋白蕭羽算賬。
「易寒,我與你做一筆交易如何!只要你別動我,我」
「什麼廢話都別說,哪怕你告訴我你要把你的所有修為,所有一切都給我,我也不信!沒有什麼條件,比現在的你更吸引我!我獲得你半身修為,整個邪道也無人能夠拿我怎樣!我還要去做其他選擇做什麼?」
易寒一把揪住邪靈娘娘白皙嬌女敕的小手,便將她拽了過來。
「不!別動我!我求你!」邪靈娘娘緊咬著牙道。
「你覺得可能嗎?」
易寒已經粗暴的撕開了她身上華貴的袍子,嬌小玲瓏的身軀在這昏暗的空間里,顯得那般誘人。
這一回,易寒是要做強.奸.犯了
「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會殺了你!!」邪靈娘娘咬牙怒道。
「是麼?」易寒思緒了會兒,冷笑道︰「我得了你一半的修為,你我的修為算是扯平了,那麼,你要殺我,沒那麼簡單,我要殺你,倒也不容易,你覺得,你我之間,誰還能夠這麼輕易的死去嗎?」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一定不會唔」邪靈娘娘竭斯底里的喊著,但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易寒猛的堵住小嘴。
一股異樣的感覺,在邪靈娘娘的心扉間綻放,她不停的敲打著易寒的胸膛,但隨著那雙大手不停游走在她嬌軀上時,她的力氣,也逐漸的小了下來,最後的叫罵,都成了夢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