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刀雖然在竭力的掩飾,不過易寒還是能夠看出其中的一點端倪。
他掃了眼後頭的樸浪,還有那名一臉警惕,看著自己的,旋即微微一笑,道︰「這位樸浪在你們眼中,可是另世界的人,我想知道一下,他與你是什麼關系,似乎他在人皇閣內的地位不低啊!」
「他是我的愛徒,並且我向門派申請,如若我因為何變故退下了長老的位置,那麼便由他來繼承我的衣缽!」
凌刀沉聲說道。
「就這麼簡單??愛徒?」易寒眉頭微皺,低聲笑問道。
「我何須騙你?整個人皇閣的人誰不知曉?你問這個做什麼?」凌刀哼道。
「你會因為你的自作聰明,而讓你的愛徒送命!」
易寒搖了搖頭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凌刀眉頭一挑,低聲問道。
易寒搖搖頭,不說話,卻是從包袱里掏出一朵漆黑如墨染之的黑蓮,將它放在了凌刀的面前。
凌刀望著黑蓮,臉色先是一凝,旋即大變。
「看樣子凌刀長老是認得出這是何物了!」
看到凌刀的表情,易寒低聲而道。
「這是何物,我不清楚,只是邪魅的很,絕非我正道之物!」凌刀深吸了口氣,緩了緩面色,低聲道。
「這是封印人魂魄的東西!」易寒解釋道︰「我如若將你愛徒斬殺,他不會返回人皇閣的復活點復活,而是直接被我封了三魂七魄,你可信麼?」
凌刀一听,面色死寂,眼中殺意與怒意如決堤之水,傾瀉而下。
樸浪的臉色也是劇變開來,看著易寒,眼中一片駭然之色。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引狼入室,竟將這般凶狠的角色帶到了這里來。
「你居然騙我!!!可惡!!!」
樸浪本懼易寒,但想到他利用自己,去謀害自己的師父,樸浪心頭的憤怒便越發的凶猛,直到無法遏制住,他大聲怒吼出來,也不顧天誅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刃,直接朝易寒沖了過去。
天誅臉色一沉,當即便要揮動刀刃,砍下他的雙腳,然而,易寒卻攔下了天誅。
易寒快速的朝樸浪沖了過去,二話不說,一巴掌便打在了樸浪的臉頰上。
他沒有用靈氣,否則這一巴掌,能夠將樸浪的腦袋扇成顆粒。
樸浪的臉上,瞬間出現一道清晰的掌印,渾身血液激蕩,腦袋嗡嗡作響,就算易寒不用靈氣,也竭力的收住自己的氣力,可他到底是開啟了靈根的存在,這一掌,直將樸浪打的暈頭轉向,差點沒倒地。
「你師父凌刀威名震懾天下,你卻如此莽撞易怒,果真讓人失望。」
易寒看著樸浪,冷聲而笑,嘴角的不屑與眼中的輕蔑,異常濃重。
看到易寒這般,凌刀微微一愣,顯是詫異無比。
而樸浪卻已是支撐不住,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平復著體內激昂的血液,不過,當他再度抬起頭來時,眼中的殺意與憤怒依舊無法遏制。
「你想殺我?你還太弱了!」
易寒冷聲說道。
「我遲早會超越你的!」樸浪竭斯底里的喊道。
「你是玩家,我也是玩家,而且,我比你更有天賦,比你更有奇遇,你不會有機會!」易寒繼續打擊著。
「你等著便是,我會比你更有天賦,我會比你更努力的去尋找奇遇!」
「很好,那前提是你不要死,你若繼續惹惱我,你會死的很慘,也沒有機會再談超越的事情。」
易寒低聲說著,旋即轉向凌刀,道︰「凌刀長老,是不是該說了,你與此人究竟是何關系?我很好奇!」
凌刀沉默了,他看了眼坐在地上的樸浪,又看了眼易寒,不言不語,他心中亂極了,易寒剛才的舉動,雖然樸浪看不出來,但他卻是看的個清清楚楚,易寒在教導樸浪,激勵樸浪。
只怕今日之事過後,樸浪不死,他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
可易寒為何要這麼做?他這麼做,會對他有什麼好處?或者說,他在向自己示好?
凌刀深吸了口氣,似乎思緒有些煩亂了,他緩緩轉過身,朝那堆玉刀陣緩步走了過去,行到最前面的一把玉刀前,伸出手掌,輕輕摩挲著那玉刀,旋即低沉而道︰「你們可曾覺得樸浪有什麼不同麼?」
「除了長得帥,沒什麼不同吧?」
「沒這麼簡單。」凌刀轉過身,看著樸浪,旋即而道︰「樸浪,你可曾認識江若離?」
「江若離?師父,那是徒兒的摯友啊!」樸浪先是一愣,旋即臉色一暗,低聲而道。
「摯友那便對了。」凌刀吐了口氣,搖頭長嘆。
「江若離是誰?」易寒有些疑惑。
「是我兒。」凌刀淡道。
凌刀的兒子?易寒微微詫異,凌刀應該沒有婚配才是啊?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舊時不堪回首,我也不想去回憶,不過,我知道,我兒已死不,是在你身上重生。」
凌刀略微激動的指著樸浪道。
「重生?」樸浪眼中盡數迷惑,許久後,他才從愣神中醒悟過來,道︰「我與若離兄為至交,不過,半年前,江若離與我外出歷練時,命喪半途,他告知于我,他在出聲之時,便有一項天賦,也將他的所有力量全部交給他認為值得給予的人,所以,若離兄去前,便將一身修為全部傳承于我,故而,那一次歷練,弟子突飛猛進,並且在數月前門派的地位晉升中,一舉奪得冠軍,拜于師父門下啊!」
樸浪喃喃說道。
「那全部的修為,便是他的三魂七魄了。」凌刀眼中微微閃爍︰「他的確很像我,寧死也不來尋我,不過也是,是我對不起他與他娘親!」
易寒听了會兒,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事情,感情是因為樸浪被凌刀的私生子魂魄附了身,凌刀這才把所有對子的愛意放在了樸浪身上,因此,樸浪在人皇閣的地位才水漲船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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