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對于普陀海來講,是個大日子,因為今日,是仙靈頂主人與金y .峰主人半修之斗的日子。
半修之斗,這個規矩只存在于普陀海里,不過,這個斗爭,已經很多年沒有誰實施過了。
它幾乎只在普陀海的歷史中存在過,那還是解決一些普陀海內部仇人的事件,才會出現的決斗。
一般,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難以化解的恩怨時,普陀海都是采用半修之斗。
畢竟,兩人之中,如若有一人沒了半數修為,那麼,這兩人便也戰不起來,那得到對手半數修為的人,不會再去計較一個已經廢去了修為的存在,而另外那喪失了半身修為的人,則沒有了力量再去尋仇,故而,普陀海會乘機對其加以引導,讓其放下心中的仇恨與執念,以此來化解兩人之間的仇恨。
不過,今日的主角,仙靈頂的仙子,與金y .峰的金y ,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那麼,為何要舉行這半修之斗?
誰也不清楚,誰也說不清楚。
更何況,不少人都知曉,這位金y .峰的主人金y ,似乎傾慕于仙靈頂的仙子許多日了,今日兩人為何要在這麼多大人物的面前,舉行半修之斗?
不少普陀海的入室弟子們都開始聚集于普陀海的中心島內。
在這中心島上,早已布劃了一個空前絕後的巨大陣法。
此陣恢宏無比,涵蓋了九宮八卦,y n陽與五行,日月輪轉之景,星辰排布之象,皆于其上。
入室弟子修為比普通的人要高上不少,而且這些大人物,只會收一些天賦極佳的人作為入室弟子,如若不是天賦異稟,這些大人物又豈能看的上?
這一次,是兩個峰低的大人物之間的半修之斗,可以說,整個普陀海,千年都難得一見,故而,這些入室弟子得到海主的允許,有幸進入中心島觀戰。
普陀海極大,雖然普陀海距離神州還有不少距離,故而低調,但絕不能說,它就是個勢單力薄的小地方。
這兒的強者,幾乎可橫掃整個神州,如若不親自來這普陀海一看,幾乎人都無法知曉普陀海的真實實力。
一個超級m n派,能出上一兩個靈根開啟者,便已是強的令人發指了,然而普陀海,許多大人物都開啟了靈根。
易寒心頭疑hu !是的,他的心,震驚就震驚在這一點,究竟普陀海人,是從哪里尋來這麼多龍魂虎魄,讓這麼多人開啟了靈根??
難道,他普陀海與仙俠界的人取得了聯系,從那兒取來了龍魂虎魄?
對于仙俠界而言,這東西可不是什麼稀罕之物啊,易寒從十方魔尊那兒听過,仙俠界那些吸收了天地j ng華的一些極致之地十分之多,故而這龍魂虎魄出產的也不少,只是仙俠界一般沒什麼凡人,這龍魂虎魄,也只是作為一般煉寶的材料使用。
可惜現在很多凡人都不知道,他們拼死拼活爭奪的東西,其實在某個地方,一文不值。
不過,也值得一說,那便是,沒有龍魂虎魄,就難有修仙之人,這是一條必經之路,無論它以後會多麼貶值,至少現在,它很珍貴。
這個巨大的法陣,是用于保存里頭決斗人x ng命的法陣,同時也是隔絕里頭人法術的法陣,里頭戰斗的人,即使施展了再強大的法術,也不可能溢出法陣,從而保護了外面觀戰者,這法陣布置如此巨大繁瑣,足以可見其堅固程度。
而同樣,這個法陣,便也是半修之斗最基礎的東西,沒有這個法陣,人如何開啟的了半修之斗?
易寒獨自一人,站在距離法陣不遠處的一個山坡上,這一次因為半修之斗的人十分特殊,為大人物,所以所有觀戰的弟子,都要跪坐于地面。
易寒避免不了,不過,他也不在意這些,是跪坐,並非跪,何必去斤斤計較?
天空之中,不停飛梭而來一些氣息驚人,氣勢洶洶的大人物,他們一有人來,這些入室弟子們便要齊齊站起,朝那些大人物失禮。
海龜島的,ch o生曲的,碧落天的,涯子塢等等。
這些人物,易寒都未見過,只是在普陀海的這段時間內,略有耳聞過。
今日一見,易寒卻是心驚r u跳,因為這兒大半數大人物的身上,都冒著驚世駭俗的氣息。
這些氣息易寒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來普陀海這麼久了,對于普陀海內部,易寒也算小有了解,普陀海是一個修煉極雜的實力。
它不像影殺m n,只有刺客,修煉刺客之道,亦不像天香谷,修煉醫師,走仁義之道,它的修煉之法不拘一格,而它所修煉的氣息,也絕不是尋常的氣勁。
這兒的大人物中,有的人一看便一目了然,是開啟了靈根的存在,而有的,則渾身氣息玄奧飄渺,難以一眼看明也不知是什麼。
「你準備做什麼??這兒這麼多大人物在此,你一個被封印了半身修為的存在,又能掀起多大的風l ng?」
十方魔尊的聲音,緩緩的在易寒的心間響起。
「多大的風l ng我掀不起,至少,我能夠讓整個普陀海,lu n成一鍋粥!」
易寒臉s 一冷,道。
普陀海雖說沒什麼錯,但錯就錯在,他們不該惹自己,不該給自己強加那麼多屈辱,不該讓自己對他們產生好奇,不該如此神秘。而自己的生命,更不該受到威脅。
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m n派?
「你若有了注意,那定然是天衣無縫的吧?」
十方魔尊道。
「未必!」
易寒搖了搖頭︰「現在還有很多變故,如果事情按照我想的那樣走,那麼,我才有可能動手,如果事情發展出乎我的意料,我只能罷手。
易寒心頭說道。
十方魔尊一听,倒也不說話了,論起部署計劃,易寒自然是行家。
然于此時,一個縴細的手掌忽然拍在了易寒的肩膀上,如此突然,如此大膽,易寒微微一愣,轉過身,卻見到一個不該站在自己身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