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新石器時代 5.42沼澤 暴雨

作者 ︰ 紙杯
」紅燒田雞要有醬油,要有寺姜。要有大蒜,要有味精熙七有夫白一人在那喃喃自語。「呵呵,也不知在說什麼胡話呢。」婦扣與小紅在收拾蓮藕。

「晚上可吃甜醋藕小紅說道,「長白說蛙可以紅燒呢

「尋常人家蜜一年也吃不上個一兩回,夫白到是個喜歡吃甜食的婦扣笑道,這個時代的階級觀念不是很強,部落里的大人們有的人家吃的也並不怎麼樣。不過夫白做的菜還真的是不錯,糖醋的菜扣也吃過,紅燒的菜她也吃過,只走到現在為止,她都弄不明白糖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長白做的拉絲果可好吃看來在華小白家里做個奴隸也是有口福的,「今日在蘆葦灘里采了不少女敕的蘆根,長白說了清炒不錯

「你就,知吃噢,哪有讓長白動手的。」婦扣說道。

華小白還在那里呆,他有姜,有醬油,可沒有大蒜和味精,他不知怎麼去搞大蒜和味精。

其實葉精不難,用幕茹湯雞湯也能代替,不是有雞精這麼一說嗎,華小白覺得可行。

紅燒青蛙沒有大蒜可不行,大蒜要去哪里找呢?大蒜是張塞出使西域之後從中亞帶明來了

這幾天在蘆氏的感覺真好,蟲扣說出不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以前她身邊有很多人成了家嫁人的,但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還可以這樣與夫白一起過日子。

夫白在談完事之後,總會拉著她出來走走,在山上看看湖,到蘆葦灘里捕鳥,或走到水邊看戰士們去捕魚。

蟲扣想,這是不是就,是夫白說的幸福。

其實不只是蟲扣有這種感覺,所有人都會奇怪,長白與婦扣的關系。

以前在丘城的時候,長白總是閑不下來的,不是去教課,就是要研究這個技術,總結那個經驗。難得有時間和婦清等出來走走,當然只要有機會,大家都會看到長白帶著家里的婦人孩子一起出來走動。

現在,他們天天看到長白帶著婦扣在外面走動。戰士們很難去欣賞日出日落之美,在他們眼里,長白與婦扣的關系是那麼特別,以至于蟲青已經認為在長白家里所有的婦人中,婦扣是排第一位的,他很期待,期待婦扣能快點和長白生個兒子。一定要兒子。

長白與婦扣的關系也影響著蘆氏的人,在他們眼里,華氏應該是父系部落了,怎麼婦扣的地位還這麼高,怎麼還有那麼多戰士尊重婦扣,難道華氏還處在母系階段嗎?還是並行呢,華氏的旗上可是畫了一男一女兩個人的。

華小白自然不會在外人面前下廚做飯給自己老婆吃,這會壞了部落里的規矩的。所以在晚上,還是他做指導,由小紅掌勺,婦扣在邊上觀摩。

晚飯還沒有吃上,有人來報,獵狼有消息遞回來了,來的人還不少。

「長自,獵狼大人是要看看蘆氏是不是真的知道湖氏,想知道湖氏說的是真是假。」水黑帶隊回來,由于湖氏是這湖上的地頭,所以他們從那島到蘆氏只花了兩天的時間。

「噢,那把湖氏的人帶過去看看吧華小白回他,「讓蟲青大人帶過去吧

「長白,蘆氏的人是認識湖氏的,不過他們以為湖氏是網氏的人集青回來匯報。

「這麼說來,網氏與湖氏是有點關系的。那麼花氏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呢?」華小白問蟲青。

「蘆氏也說了,是有個花氏,他們會與蘆氏換席換皮換糧。只知道花氏在沼澤里,住地有花,就是蓮,那里出藕。蘆氏沒去過沼澤地深處,並沒有真正去過花氏的地方和他們交往過。」

「看來我們錯過了花氏了呀華小白現不應該直接走水路,應該把沼澤地好好的模一下。

「網氏與湖氏是不是一家呢?。

「蘆氏也不清楚,他們以為湖氏就是網氏,湖氏每次也都是從網氏過來,常帶著網過來的交換

「還是由著他們去花氏吧,跟著過去看看,另外送點東西給他們,他們的龜殼和鹽還有網,我們換下來吧。」

「已經和他們提了,他們說,不能在蘆氏都換完,還是要留點給花氏,每年這個時節他們都會到花氏去交換的。」

「那行,水黑帶上四個什的戰士送他們去吧,看看那個花氏到底是怎麼回事華小白布了命令,「等你們回了之後,大家一起去網氏。」

「蘆氏知道有網氏知道有花氏,但卻沒有和我們說清楚呀,長白,他們還是有很多私心的呀巢巫說道。

「有私心是對的,只有沒有壞心就可以了華小白並不擔心這個蘆氏。

「那湖氏呢,蘆氏說他們也上過岸的。並不是象他們說的只是與蘆氏和花氏交換紅狐說道。

「要麼他們之間有什麼約定,要麼就是與岸上那些盜匪們有什麼關系,總之,不干淨巢巫看來也不只是個只懂祭司的巫師呀。小那麼多,蘆氏玩不出什麼花樣的。看著就行了。只不沸接集好好的去網氏打探一下消息。」華小白說道,「網氏如同當年的陶氏一樣,在這大湖上以技而存,很多氏族都會與他們交好,他們那里的消息最多

「長白,湖氏的人說網氏以織網而著稱,沒有什麼戰士紅狐說道。

「在這湖上,網就是魚,有剛才會有糧食,不會有氏族與網氏為難的華小白說道,紅狐獵狼等就是軍人,他們想的就是打和不打的問題。

長白下了命令之後,水黑帶著四個什的隊伍跟著湖氏去沼澤地里尋找花氏,臨行之前,狼桃的一伍騎兵也跟了去。六十多號人,獨木船加木筏也是長長的一支隊伍。

船只走了兩天就看到了草甸,這一帶鱷魚又多了起來,按著湖氏的人說,這里快要到花氏的地盤了。

湖氏的人上了草甸之後。停下不走了,他們對水黑說,明天會有大雨,在沼澤邊緣行船會很危險,不如在這里停下,大家就在草甸上停上幾天。

水黑不知湖氏說的是真是假,把手下的四個什長找來商量,四個什長也說不出個一二三四,最後還是騎兵伍長狼桃了話,他是唯一有資格參加什長級會議的伍長。

「大人,沼澤地里若真下起了大雨是很危險的,到時根本不知哪個,草甸可以站人,雨大起來到不可怕,可風再大起來,那就很危險了。要盡快找到一處大的草甸住車才安全狼桃算是這些人中在沼澤地里最有經驗的,他的話讓水黑猶豫了。

「狼奴,我們的木筏可以住人,我們的卜船也可以綁成大船,現在水里到處是草地,怎麼還要怕下雨呢。」

「是呀,水黑大人,我們以前漲水大雨的時候,也在水邊住過呢。」

狼桃這人可以說是奴隸中晉升最快的一個,他這個騎兵伍長在丘城里的日子過的比什長們都好,直追那些駐村的副百夫長們,這讓很多人不服。

「狼桃不是怕,真要下起大雨,狼桃走在第一個

第二天天果然陰了下來,不過並不象夏天常見的那種暴雨的陰黑。

果然象狼桃說的那樣,只要踫到大的草甸子,狼桃騎著馬第一個跳上去。

沼澤地的草甸子很多看上去茂盛的很,其實根本不能載人。馬從木筏上跳上去的時候,時常會陷了馬蹄,這時又要大家一起去拉去拽,很費時間和精力。以至于到了後來,不管狼桃怎麼打馬,馬都不願意離開木筏。

天完全黑下來之後,這時大家都知道暴雨要來臨了,這個雨有多大,大家也能想象的到,因為這時的天已經象夜里一樣黑了,恐怖的是,在黑雲的底下。就在大家的頭頂之上,還能看到很多白色的薄雲。象紗象絲樣,被狂風撕著很快的在他們眼前飛散。天黑下之後,風大了。

寄聲炸響之前,狼桃已經把馬的耳朵都堵上了,而且還把馬綁在了木筏之上。

沼澤地的雷好像是在頭上炸開的,雷響之後,風舌的更厲害了,本來一人多高的草甸子這時已經完全伏了下來,任憑著風吹,一陣陣的綠浪不斷的往遠處翻滾。

驚飛的鳥在風中象斷了線的風箏一般,被風吹的直飄。水里有魚跳出了水面,不知是被雷嚇的,還是什麼緣故。

湖里的浪層層的推進了沼澤地,這些浪在遠處草甸之間的水道里疊起,又在水道里消失。風越來越大,雷越來越響,草甸在浪里起伏,浪開始大了起來。

豆大的雨滴砸在木筏上,濺起一層水花,碎玉般的濺落到水面上,然後在水面消失,砸在水面上的雨滴更是濺起朵朵的水花。

雨滴砸在木筏上有聲,那碎玉還能在木筏上翻滾。水黑這下後悔了,這下的不只是暴雨,下的是冰粒子。

沒多一會,有盾牌的戰士們都舉起了盾,冰雹打在盾牌上啪啪的響。

水面的風陰冷,天是黑的,水面是黑的,草甸是墨綠色,而冰雹是白色的。

水面上的風浪大了起來,木筏在風浪里上下起伏。

湖氏的人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華氏,因為華氏的木筏看上去真的很大而且很牢固。他們早早的把船綁在了一起,又綁到了大木筏上。水黑手下的人卻由于大意,而沒有把木筏和小船綁的太牢。

雨中的戰士們感覺到了陸地的可愛,這時腳下的木筏隨風起伏,已經讓他們感覺到了恐慌,有的人已經開始吐了。

大木筏幾經起伏之後馬上就把邊上的小船和小筏子散開了,小船一散開馬上就被風浪推開了。小筏子上的戰士努力的站穩自己,他是想跳到大木筏之上,可還沒等他站穩,就已經一頭掉進了水里。

又一個。被風浪推開的小木筏突然被一個浪抬了起來,又砸到了大木筏之上,大木筏上的戰士沒感覺到振動,可小筏子上的幾個戰士全都被扔進了水里。

小獨木船在風浪里翻滾,小木筏在水里時隱時,溶水的戰十死死的抱住小一船跟著小船一起在水甲翻滾熙壩雙是嗆了水,即使是被磕踫到了,他也不敢松手,這一松手,可能他就不知被風浪打到那里去了。

能在浪中看到有人在隱約的起伏著,還有手在水面揮,還有人會突然從風浪中冒出半截身子直直的豎在水面,還有人被一個浪推到了草甸子上被扔進了草叢里。

水黑全身都濕透了,雖然他一直在大木筏上的棚子里面,棚子里這時已經擠滿了人,而且棚子的幾根柱子都抱著人,很多繩子綁在那柱子之上,那些繩子上也都牽連著很多人。

他已經知道有人落水了,這麼大的雨,這麼大的浪,根本不可能去救。而且水黑也很清楚,這一時玄他還在木筏之上,他不能肯定再下一秒,這個木筏還能不能完好無損。

大木筏在風浪里上下起舞,時爾被高高的抬起,時爾又被重重的拍下來,木筏從空中落下的時候拍在水面上,站在木筏上的人個個東倒西歪,有的直接被震的掉進了水里地,拽著繩子在水里起伏。

四周什麼都看不到,冰雹早已經停了。可大雨接著落下,天地間只有水。風浪一陣高過一陣,木筏上已經看不到站著的人。

「 啦」一聲巨響,木筏上的一根柱子斷了。

水黑在雨中大叫,可沒有人能听見他在叫什麼。其實不只是他在叫,很多人都在叫,有的是在驚呼,有的是在慘叫,有的是在叫救命。

風雨把所有的一切都遮蓋掉了,這時已經沒有了天地,只有風雨。

人在這時是多麼的渺

雨是什麼時候停的好象沒人知道,天是什麼時候亮的好象也沒人知道,這會太陽很大,烤的人嘴唇都干裂了。

大木筏沒有散,木筏上還有人,本來大木筏上最多的時候有二十多人,現在只有八人在上面躺著。

與大木筏綁在一起的小筏子和獨木船本來有二十多條。現在只有九條還在一起,上面還有些人,個個也都是躺在上面曬太陽,一動不動。

水面已經平靜了下來,能看到木頭,可能是小木筏散了。靠在一邊草甸子上的小木筏上趴著兩人。也是在曬太陽。

草甸子邊緣,能看到有人齊著水,隨著水波一起輕輕的觸動著水草顯然,那人已經死了。

草甸子里的鱷魚已經從水底從草甸子的深處浮了出來,它們開始盯著周圍的一切,它們不清楚那些齊著水或是趴在水邊的是不是食物,它們在猶豫,因為這些「食物」有時是把它們當食物的,在與這種「食物」打交道的過程中,鱷魚一直保持著適度的警懼。

水面有很多斷草和樹葉,這時風一過。樹葉能在水面劃出幾道優美的弧線,時不時的引來小魚追逐這落葉在水面點出一絲絲的漣漪,這個,世界是多麼的平靜。

狼桃醒來的時候,他第一反應是找馬。可惜的很,他看不到他的戰馬了。

狼桃幾乎是從木筏上一跳而起的。一個小時之前,他在與風浪搏斗時好象都已經月兌力了,可這會他一躍而起。

他這一跳又驚動了別人,有人陸續翻轉身子慢慢起來。

狼桃找到了一個哨子,放在嘴里猛吹。尖銳的哨聲驚起了飛鳥把鱷魚也嚇的從草甸子里竄入水里,要有很多戰士被吵醒了。

「大人,我們什只有六人,死兩人,兩人不見了一位什長向水黑匯報。

「我們什還有八人,兩人不見了。」

「我們什只有三人,死四人,三人不見

「大人,七人在,死一人,少兩人,我們什長死了。」

「大人,騎兵五人都在,兩匹馬也在,有一匹腿斷了,兩匹失蹤了。

「湖氏還有幾個?」水黑問。

「他們還有十八人,死了兩人,有六人失蹤了。」

水黑這會想自殺了,他經歷過華氏幾次大戰,在大戰中,他從伍長升到什長升到副百戶而負責一個村的駐防,在他經歷過的戰斗中,他自己的手下從來沒有死傷過這麼多人。

「跟湖氏說對不起,他們的損失我們盡量的賠,我們還有多少糧食和武器?」水黑看著大家,欲哭無淚。

下午,在附近的草甸子上,又陸續的找到了些受傷的戰士和尸體。狼桃找到了兩匹受驚的戰馬,不管怎麼拉打,戰馬都不敢上木筏,最後還是蒙上了眼楮,才把戰士弄到木筏之上。

由于看到鱷魚在吃戰士的尸體,水黑又把一腔悲憤泄到了鱷魚身上,接下來的半天時間,他們殺死了十二條鱷魚。

當天傍晚,水黑得到了最新的數字,失蹤戰士七人,尸體九個,糧食全無,兵器也少了一半。現存的七個弓箭手居然只有三壺箭,長槍只有十三根,若不是當初出來槍兵都有三根投槍,估計現在很多戰士要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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