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新石器時代 王白的故事 5.71拜年 伐 戰事

作者 ︰ 紙杯

又要過年了,對于華小白帶來的這個春節,已經深入華氏部落人心,這可是華氏第一大節目。

燒竹子已經成了風俗,部落長老會給每戶人家都分了些竹子,城外的奴隸大營也有分派,在奴管會的分派下,某些表現優秀的奴隸也領到了竹子。

至于那些沒能燒竹子的人家或奴隸,他們也有他們的辦法,那就是燒麥草。麥草與竹子相比,燒的時候聲音動靜沒有那麼大,但也是 叭作響。

經過祭司們的計算也好佔卜也好推算也好,反正他們得出了哪天是新年,在大年夜的那天,丘城正式進入了喜慶之夜。

難得不禁夜,雖說晚上很冷,可出門的人還是不少,不用多說,人氣最旺的就是明堂外的那片廣場。

今年有點不同的是,食堂外的那片廣場也很熱鬧。

族老們都在家里窩著不動了,能吃的吃,能喝的喝,吃多喝多了,還有精力在床上折騰的都抓了人上床去折騰去了。

守歲之類的是年青人干的事,年青人接受能力強,熱衷于新事物,長白家里守歲,他們也跟著玩守歲。

在家里坐不住的人,自然就會出門走走。

廣場上到處都點著火堆,而且專人負責,嚴防火災。城里還是燒柴草,所以家家戶戶都有儲備,要注意防火呀。

時不時的有人往火堆里扔竹節, 叭的聲響伴著火星四射,火星濺處是驚叫笑跳的人群。

長白沒有出來,可長白家孩子們卻在家里待不住,在奴隸的保護和陪同下,也出來玩。

長白家的隊伍人不少,因為現在除了長白自己的孩子外,蟲扣娘家的和陶清那邊的親戚們圍在長白家的也不少,這會都結伴出來熱鬧。

與別人不同的是,長白家里的人出來的時候,手上比別人多了件東西。

有的是拎著,有的是在地上拖著。

拎著的是蠟燭,那燭或被薄紙裹著,或被白布罩著,燭光下,那粗紙或布上還有些圖案,花花草草的。

地上拖著的象是龜,只不過那是紙做的龜,那龜亮亮的,不用多說,里面也是有燭。

手上拎著的還有魚,那魚還在風中擺著,紙做的魚,肚子里亮著燭。

長白家里總是會有層出不窮的新事物。

與城里的熱鬧相比,長白家里這會安靜了下來。

年貨早就準備好了,奴隸還在忙碌著,他們在為初一而忙碌。

主人已經休息了,蟲扣忙著照顧新生的兒子,長白這會已經抓著陶清去研究生理結構去了。

年前越來越多的部下自各村鎮回丘城,回來之後,都會帶上家人到長白家里來竄竄門。

華小白通常都習慣的擺擺架子問個張家長李家短,問了之後,華小白憋悶上了。

在這個時代,並不是一夫一妻制,華氏已經是絕了群婚族婚,完全進入了父系社會,在婚姻上已經十分注意血緣問題了。

不過民與奴之間的差別還在,長老們酋長們祭司們與民的差別還在,奴隸買賣更是大量存在。

在這個時代,你可以通過你的知識來炫耀自己,你也可以身體的強壯來炫耀自己,當然你也可以用財富來炫耀自己,不過這種好象不多。

在這個時代,作為一個男人,他們更多的是通過子孫來炫耀自己,並不是自己的孩子們有多能干多聰明,而是十分簡單的比比,我們誰家的孩子多。

華小白很郁悶,動物世界里,群落的頭領通過**權來證明他自己的地位,獲得**權就能把自己的基因給傳遞下去。數目龐大的子女也是傳遞基因的重要方式。

在這個時代,人與動物好象沒差多少,人也是通過這一點來證明自己的存在、自己的價值、自己的地位。

這一點,華小白做的不好,還需要努力。

于是,華小白決定,在接下來的一年里,他要多播種。NND,老子要種馬。不對,不是種馬的問題,種馬才配多少母馬呀。老子要學魚,一次灑下魚籽千萬。

雖有些雄心,華小白還是低調的很,先自家後宮開始耕耘,大年三十,大婦陶清得了臨幸。

陶清並不知道長白有了什麼樣的心思,床上的肉搏,她雖不迷戀,但的確是件快樂的事情,而長白今天表現的這麼瘋狂,倒是讓陶清迷戀上了長白。

陶清有點小後悔,早知這樣,不應該讓扣和果總是晚上陪著夫白睡,以後自己要多努力呀。

初一,不用多說,早早的就會有人起床,肯定是在雞打鳴之前,當然,這些在雞打鳴之前起床的人大多是奴隸。

長白在家里等人來拜年,然後他還會去別人家走走,丘巫死了之後,華小白同志覺得少了的不只是個祭司,而是少了一位長輩。

還好,還有加入華氏較長年齡較大的熊巫,還有看上去比別的同齡人年青,但確實要比華小白老很多很多的岳父陶色,長白的年青在這個時代幾近于妖,錯了,幾近于神明。

另外穴氏二巫那也要去走走,那些新投靠的花面氏呀,海邊兩個氏族的長老呀,還有部落里年齡最大的什麼老頭老太呀,作為部落首領的華小白,都有必要去上門給他們拜年一下。

初一,大吉大利的,見什麼人都是喜慶著的表情,陶濤同志掛著笑臉到處走,可郁悶的事還是有。

老丘氏的人不用多說,在丘城里住了一年以上的也不用說,可象花面氏的老大這種人,今年是剛來的,對華氏的禮樂器等已經被熊巫這位大佬強化培訓了很多,惡補了不少華氏和丘城的風谷習慣,可我們的長白到他家拜年的時候,花面氏居然還是不知所以然。

華小白可是滿臉花開的,頭上騎著兒子過來給花面氏拜年。

花面氏居然目瞪口呆,還不知拿些吃食逗華小白的孩子。

後來花面氏倒是很直接的遞了個雞腿給長白,而且明顯是剛從某只烤雞身上撕下來的。

華小白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好在兒子華山不笨,從花面氏手上接了過去,也沒客氣,啃了兩口之後,發現味道實在與家里的相差太遠,連聲大叫不好吃不好吃,這又讓華小白尷尬的不行。

這年頭吃食雖然不愁,但浪費可恥人人都知,小華山還是沒把手上的雞腿給扔了。

走的時候,華山華夏等都沒有拿到紅包,心里更是不喜。

相反,華小白倒是帶了大把的紅包到花面氏家里拜年,這讓這個老小子的十幾個孩子開心的很,這十幾個孩子華小白也沒弄清楚到底哪些是花面氏的兒子,哪些是他的孫子。

說不定還有親生的孫子。

亂呀。

花面氏是一家人居然是共妻的,玩的是族婚,同家族的人不能通婚,老爸死了之後,孩子們可以分了沒有血緣關系的媽媽們。

總之很亂。

長白送出去的紅紙包里包的是貝錢,是可以在供銷社里買吃的喝的玩的東西的貝錢。花面氏一家對這個有很直觀的感性認識,知道這個東西比食物還好。

什麼時候長白家里最熱鬧,過年的時候,老部下別的不知,這天他們都知道到長白家里來拜年,他們知道長白喜歡這個。

丘獵狼、紅狐、窯、牧、織、易、農等原丘氏的人最多,其他的還有陶色、石、啟等陶色一族的,熊苗、田,熊氏一族,水濱,等等

瓜子花生還是有的,堅果不用多說更多,最大的特色還是茶葉蛋,吃了多說好呀。

雞可真是個好東西呀,人見人愛,這年頭吃雞肉要比吃雞蛋的少,早先更多的是養公雞,祭祀用的。

長白到來之後,雞養了主要用來生蛋,幾乎戶戶人家都有個小的雞舍,這在建院搭屋時都規劃好了。

分房分生產資料有的還配送老婆。

原始**真好,不是原始**,也是原始社會主義,還是原始計劃經濟。

連華小白自己都感嘆自己有本事,原始真好呀。

長白很喜歡這種氣氛,和和美美的。

城不象是個城,倒象是個大村子,能住在內城里的人並不多,長白都認得。可今天他認不全,還有很多來自外城的人進來湊熱鬧。

進城的人都是平民,為了顯富或是彰顯身份,進城時除了帶上全家老小之外,有的還帶著奴隸。

平時很多人都因為種種的原因不住在丘城,特別是那些從了軍的人,要麼在哨要麼在村鎮。長白崇尚武力,所以軍人地位高收入好。

這在丘城里,長老們穿的是綢面,軍人們穿的是密織麻衣,奴隸們不用多說粗麻衣,只是顏色各有不周,一眼就能看出,出于衛生考慮,奴隸和軍人一律光頭,這會軍人們大多戴上了獸皮的帽子,所以特別好認。

見了面問聲好,這年月表示關愛的方式很簡單,那就是把自己喜歡的東西也送上一份給你,若是沒有,那送吃食最好。

丘城早就解決了溫飽問題,平民家里都小康了,長老祭祀和軍官們都能喝酒天天吃肉了,可他們見面還是習慣送吃食。

長白今年打賞都是錢,哈哈,估計明年風氣又會改變,出門送禮送錢的會多起來,給吃食的會減少。

初一晚上的時候,長白家里的各色吃食一大堆。長白看著都怕,由奴隸們分了類,都賞了下去。

怪不得有人說,長白家里的奴隸過的比平民家日子都好呀。

這里的民指的是僕從民,人民的民已經是人的概念,有名有姓了,僕從民很多還沒有姓。

民字是怎麼來的,早先的民就是奴隸,這字最早就是一個被扎瞎的眼的圖案。

真正只有長白的出現,才給了這個民新的定義呀。

年這個時節選的真的是好,家田里也沒什麼活,今年雪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最擔心的倒是丘牧。

丘牧怕圈里的那些獸會有凍傷,另外,騎兵的馬圈也成了重點關注的對象,可是狼桃他們並不擔心,當年北上時,好象遭遇的風雪要比大荒原厲害的多。

「花面氏也收了,大水氏那邊也看了,奴和民都多了不少,大荒原米糧肉食是夠吃,城也築的差不多了。」長白這話好象說了一半。

「長白,大湖里出魚,那可是比大河里好撈。」

這是共識,上回他們去海邊走了趟,也沒少在大湖里捕魚,那湖里的魚還真是沒的說的。

如今華氏會養魚,這本事已經傳到了大湖里的水氏那。

「花面低之西南有象氏,逐象而居。」花面氏的老大現在還沒有資格來參加這種會議,若是他來了,可能能提供更多的消息。

「有大湖,吃魚不愁,田里產的,發個大水可就沒了呀。」禾苗這話可不是嚇大家的。

「開春伐水氏。」獵狼建議。

收了花面氏之後,華氏的軍人們信心大增,說話時嗓門很大。

華小白也是有想去收水氏,可說回來,去征討水氏,離丘城太遠了,目前這先一點馬牛鹿,後勤供應跟不上呀。

有象氏可不是鬧著玩的,人家能獵象,有這麼個名號,想來不是很好打。

打水氏的話到時打的是水仗,雖然華氏造船好象天下第一,可他們的船沒辦法開到湖里去,到目前為止,他們不是沒能找到哪條河通向那大湖。

開春後還有一件事要繼續,那就是尋找大河的入海口。長江入海口在上海,可這是八千年之後的事,這會的入海口到底在哪里呢。是近了,還是遠了,華小白同志心里都沒有底。

「木排是能打下水氏,可我們不知湖呀,湖里要是突然有神獸有什麼風浪,那可怎麼對付呀。」紅狐這話說的有點腦子。

「獵狼,開春後,你去湖邊建營,在那里駐兵五百。先住上一年。」

「丘城往洞里送糧食送貨品,巢巫由獵狼護著去交易。」

「通向花面氏的路今年要修好,那駐軍兩百,以花面氏改為獵戶。」

「第一聲雷響之後就動身吧。」

以上的決議送到長老會討論的時候,七嘴八舌,基本都是擁護的,無他,收了花面氏之後,大家看到了好處,今年過年分的肉食比往年多了一倍不止。

長老會只是補充了些意見,讓這個方案更加完善了,這年頭,每個部落的頭頭腦腦身上的獸性都不少,哈哈,這下好,皆大歡喜。

接下來好象又沒什麼大事了,各地的村長鎮長和駐軍們又慢慢的離開了丘城。長白又開始投身入城市建設之中。

丘城是四方城,城里房子已經排滿了,城外的奴隸大營還是木結構的,奴管會要求增加些磚瓦建築,長老會不同意。

「磚瓦只可是平民以上人享用的。」

「奴隸有兩千多人,奴管會大人也要有人在大營里過夜,營里建磚房是給大人們住的。」

「奴隸只有兩千多人了?去年不是收了不少奴隸的。」

「去年也有不少奴隸成了平民呀。」

沒錯,每年都有一定指標的奴隸能轉成平民,這個指標很少很少。

但是也有例外,那就是奴隸軍人,看來長白定下的軍人普級的指標太低了,去年一年就有兩百多奴隸軍人擺月兌了奴隸的身份。

長老會有長老會的民主,民主現在在長白眼里主要的功用就是糟蹋時間。

最後決定還是城外的磚結構房子先放一放,先解決城里路面的問題,硬土的路面,要換成轉輔地,主要街全換成磚面。

丘窯大喜,今年他那又可以增加奴隸了。

長白果然是還是向著丘氏老人呀。

丘窯家里婦人不少,他還是喜歡從奴隸中獲得新資源,象他這樣級別的人,要搞奴隸太容易了,最後也只要付點錢就能把女奴隸從大營里買出來。

只要這個奴隸能給他生下孩子,馬上他就會想辦法幫著解決身份問題。能解決身份問題,在奴隸眼中絕對是有吸引力的。

長白知道丘窯的小算盤,他顧不上。他理想的城市就要出現,需要繼續努力。

路面磚化之後,丘城便開始種花植樹,哈哈,這年頭,還沒有人知道要去專門養花種樹呢。

春日的陽光越來越暖,從能照的人出汗的時候,原來水村那傳來了消息。

送消息來的人還是騎了馬的,馬身上有傷口,人身上還在流血。

滾下馬之後,那人話都說不周全,好在身上還有兩塊木板,板上有圖有字,加上這人斷斷續續的解釋,總算能列出個一二三四擺到了大家面前。

夜里一伙不知名的部落從上游飄了過來。

都是獨木船,一條船上坐著七八個人,共有七八十人左右。

這伙人非常的野蠻。見人就殺,見東西就搶。

水村原來駐有水師被偷襲,死傷了二十多人。

水村的駐軍也就十人,已經投入了激戰。

水村的漁民也參加了戰斗。

發出了求援助的信號,附近的軍隊已趕往了水村。

消息就這麼多,應該是三天之前的事,現在水村什麼樣了,沒人知道。

得了第一個消息之後,長白就帶上丘城的五十名戰士往水村趕。附近的戰士剛往後丘城結合,到時匯集五十人之後,留下二十人,另三十人繼續趕往水村。

「來的是哪的部落,用的是什麼兵器。」

「不知名的部落,有弓箭和矛,還有棒。」

這話等于沒說,這年頭基本上都是這三種兵器。

「弓箭可射十米,有毒,矛上也有毒。」

這個消息才是重點。

不怕了,丘氏的弓箭射的比他們遠,而且現在丘氏已經有金器了,有金屬兵器了,哪里還會怕他們。

「不是周邊的部落,一次能出七八十個戰士,這個部落不小噢。」

「先讓騎兵上吧。」

「不行,騎兵才成立不久,不急。」

現在馬可精貴,對方的弓箭有毒,奴隸兵的命不如馬,不急著讓騎兵先上。V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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