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麥號的艦長室里,索菲亞站在鏡子前,端詳著自己那成熟誘人的酮體。眼罩已經被她摘了下來,迷人的紫瞳里透露著一絲迷茫,光是毫無粉黛的素顏,鏡里鏡外的兩個美人都是那麼的明艷動人。
「還差點什麼呢?」
索菲亞一歪頭,在鏡子前轉了一個身,然後自言自語起來。豐滿傲人的雙胸、縴細妖嬈的腰肢、圓潤挺翹的、還有修長勻稱的美腿!按理說,那個人所喜歡的一切她都有,而從他的過往的作為來看,這家伙一不是基佬、二不是柳下惠,也沒有什麼「難言之隱」難道還非得自己主動不成嗎!?
不得不說,雷奧妮的話的確讓索菲亞很受影響,這位御姐過去做夢,都是重回丹麥海峽,一個人戰翻整個大英帝國海軍,而她現在做夢,卻經常夢見自己被一個男人給「戰翻」了,醒過來之後,索菲亞都會因為羞澀而在床上好一陣糾結翻滾!
「算了!睡吧!」
索菲亞向後一仰,倒在床上,伸手去解胸前的扣子但是緊接著門口就傳來敲門聲。
「索菲亞,你在嗎?」
剛躺下的索菲亞「嗖」的一下就又彈了起來,頓時緊張了起來。
「請、請進!」
調整好一個比較「端莊」的坐姿,索菲亞有點緊張的看著門口,孟翔拿著一本書走了進來。
「還沒睡嗎?」
「馬上了,元首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雷奧妮說在你這借了一本書。讓我幫忙還給你。」
「書!?」
索菲亞很清楚的記得,自己並沒有借給雷奧妮什麼書,而孟翔遞給她的書也不是自己的。不過就在她正納悶的時候。卻發現孟翔的表情略微有些不自然,于是她低頭看去,這才發現自己胸口的扣子解開的實在是太多了。連的帶子都露出來了。
即使不照鏡子,索菲亞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臉一定很紅,急忙伸手去系,但是也不知道是衣服的質量太早,還是她力氣太大,不但沒把扣子系上,還把下面的那個也給扯下來了,這下直接連肚臍都被孟翔看到了。房間里的氣氛一下子就尷尬起來。
「呃……現在東西的質量還真差啊!哈哈~哈……!」
干笑了兩聲,孟翔覺得自己這兩句話就跟火上澆油似的,索菲亞都快「熟」了!兩人都不由自主的想起最近一段時間,雷奧妮灌輸給他們的「及時行樂」思想,孟翔就覺得血液似乎又要往「奇怪的地方」涌了。
「上」還是「不上」!這的確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索菲亞這個軍官御姐固然看起來美味可口「吃」起來也一定別有一番風味,但是萬一是萬一弄不好。整出修羅場是小,柴刀好船的「」可是大啊!
不過就在孟翔還在心里苦苦掙扎的時候,索菲亞卻突然抬起頭來,用帶著濃濃怨念的眼神看著孟翔,語氣幽怨的說。
「難道下官就這麼沒有魅力。讓元首一點都提不起興趣嗎?」
「哎!?」
「元首討厭下官嗎?」
「怎麼會!?我怎麼可能會討厭你!」
「還是您不喜歡胸部太大的女人?」
「這個……好吧!我承認,我其實是巨(喵~)乳控。」
「那為什麼這麼大的胸部在您面前,您卻表示的如此無動于衷!?」
索菲亞猛的站起來,在孟翔面前使勁的一挺胸,讓胸前兩個雪白的大團子無風自「搖」那驟然高了八倍了的聲音頓時嚇了孟翔一跳。
「噗~!咳咳~!索菲亞,小點聲、小點聲!注意形象、形象!」
怕別人听見,誤會什麼,孟翔趕緊跑到門口,小心的往外面瞅了一眼,緊張的把房門關上。然後等他一轉身,就看到索菲亞突然伸手抓住自己的衣領,一個過肩摔就將他扔到床上,然後像只矯捷的雌豹在捕獵一般飛撲上來,將孟翔按在身下。
「我都快忘記自己是一個德國人了。」
「因為和我生活的久了嗎?不過那和現在的情況有什麼關系?」
「所以我應該是一個行動派,不論歐洲還是男人,想要我就應該去搶!」
心說「德國你贏了!」的孟翔見索菲亞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就知道她那許久未見的「里人格」貌似又出來了。孟翔在索菲亞第一次武化的時候見過對方一次,是一個標準的「狂暴女王」象征著索菲亞「壓抑」的一面。
之前的舒心日子曾令其消失過一段時間,但是最近的感情問題卻讓「她」又復活了!從心理學的角度講,這屬于正常的負面情緒釋放,讓對方發泄一下就好了,而孟翔對于為同伴「獻身」解憂這種事,向來都是毫不猶豫的!節操已然喂狗的孟翔自然不是什麼「禽獸不如」之輩,畢竟男人偶爾也是會用「海綿體」進行思考的!
想通了這一關節,孟翔就直接伸手模在了索菲亞那晃動的雙胸上,然後猛的翻身將索菲亞反壓下去,一邊在那惹火的豐滿嬌軀上上下其手,一邊蜻蜓點水般親吻著對方一些敏感的地方,索菲亞的那想要反抗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只能任其擺布。
孟翔三下五除二將索菲亞剝的只剩下過膝長襪,然後又惡趣味十足的叫對方把她那件黨衛軍軍裝披上,在制服誘惑的點綴下,索菲亞的「H度」一下子就上升了好幾個層面。
「太完美了!」
「這樣穿感覺好丟人!」
「嘿嘿~!只穿給我一個人看就好,我開動嘍!」
「等、等一下,我還沒準……啊!」
臥室里一片春意盎然!孟翔和索菲亞在俾斯麥號上玩起了「船震」而在海面上,一艘長度不到30米的小船正緊緊的跟在他們身後。跟只是有些輕微搖晃的戰列艦比,這艘小船上的人就苦逼的多了,幾個大老爺們就跟搖桶里的元宵一樣,不時的就會因為沒抓牢而翻滾在一起。
這些人都穿著日式的黑色高中校服,甚至連胸口都還別著同樣的校徽。其中一個頭發染成棕色的少年,艱難的從滾成一團的人堆里鑽出來,死死抱住一根柱子抱怨道。
「真該死,這船上為什麼就不能設計安裝點安全帶嗎?」
「這又不是汽車。」
另一個爬出來的大男孩退到牆邊,扶著護手回答他。
「可它比汽車還要顛!我們為什麼不能坐忠邦的船呢?」
「因為那樣會被發現的,唐澤的能力雖然可以吸收雷達波,但是如果想要保持持續吸收,這艘船的大小就已經是極限了。」
「那我們還要在海上顛簸多久啊!?我只是想要在不會亂晃的地方吃一頓安穩飯而已,連這麼簡單的要求都辦不到嗎?剛才去小便,我差點把尿甩到臉上啊!是臉上啊!」
棕發少年大聲的喊著,而另一個正巧翻滾到他身邊的男生則順勢抱住了他的大腿,抬起頭艱難的說道。
「用、用塑料瓶,接住了……就不會漏出來!」
「喂喂!唐澤你臉色好差啊,不會有事吧?」
「只、只是普通的……暈船而已……嘔!」
「不要吐在我身上啊!!!」
就在船艙里雞飛狗跳的亂成一團時,從前面駕駛艙里鑽出一個面相凶惡的黃毛男。這個小混混臉的家伙一見場面如此混亂,飛快的跑到正在往同伴身上吐晚飯的男生身旁,架住對方往後一拽,接著船身的晃動連退數步將其拖到窗邊,用胳膊肘一下頂開窗戶,然後迅速讓對方趴在窗口,將東西全都吐到外面去。
「元志你拉住忠邦,別讓他再滾了,光雄也別叫了,只是嘔吐物而已,男子漢不要在意這些小事!」
看起來一臉惡棍相的黃毛男生,出乎意料的可靠,一來就將搞定了眼前這混亂的場面,而趴在床邊狂吐不止的唐澤也在將胃酸都吐干淨之後,平靜了下來,黃毛見狀把他扶了回來,伸手從褲兜里掏出暈船藥倒了兩片出來給他吃下,甚至還從胸兜里拿出手帕遞給對方擦嘴。
「大家都听著,會長剛剛發來通訊,說援軍不會到了,叫我們自行開始作戰。」
「開什麼玩笑,我們這麼幾個人怎麼可能打得過對方!?這不是叫我們去送死嗎?」
「事實上,菊花社的本意就是叫我們去送死。」
毫不在意的將實情說了出來,黃毛似乎一點也不在意這話會嚴重動搖軍心。
「妖怪山的人說吉竹和秀則是叛徒,菊花社雖然嘴上說以大局為重,但實際上已經對我們起了歹意,這不過是想借敵人的手來除掉我們而已。」
「那我們為什麼還要听他們的發動這種自殺襲擊!?」
「別忘了會長和我們的家人都還在他們手上!」
驟然增大了音量,黃毛的話讓船艙里所有人的表情都凝重了起來,但是黃毛的下一句話卻語氣一轉,帶著玩味的語氣說。
「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別忘了我們是大阪人,第四師團可是我們的驕傲哦!」
「消極應戰……是嗎?」
已經緩和過來的唐澤扶了一下頭頂上歪掉的帽子,直起身來說道。
「安原,會長的‘附加指令’是什麼?」
「很簡單,一觸即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