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呂布的同門師兄弟?不介意的話能不能自我介紹下?能成為呂布的師弟也不簡單啊!」忽听到對面的殺手自稱是呂布的師弟,立時勾起了蕭影的興趣,這還是他第一次踫到所謂的「幸運玩家」,《yu望》是全球性游戲,是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幸運帳號的,出生際遇全靠運氣。
「我叫孤夜,選擇在並州出生時,幸運成為呂布的同門師弟,學會了呂布的師門專用技能霸王訣和《霸王戟法》,有什麼不簡單的,我一出生就是是了,連做任務都不用,自以為武功天下無敵,因為我是職業玩家,便做了殺手,沒想到連個女人都打不過!你動手吧!」殺手孤夜很老實地一孤腦全交代了出來,也不打算逃跑,直接認命地等死了。
「哦!看來你的確挺幸運的,不過各種心法招式只是對各種狀態加成較高而已,並不是越學到越高級的心法招式就一定戰斗力越高的!你走吧,就像你說的,你只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殺了你也沒用!」蕭影善心大發地微笑著說道,決定放了他,算是報答殺手孤夜坦誠交代的報酬吧。要說心法招式,蕭影也得到了最頂級的心法招式,但他並沒有把握一對一情況下可以打得過他,至少剛才在他偷襲下,要不是公孫月就必死無疑了,當然,蕭影擁有神器級武器,正面對決的話,結局很難說。如今玩家戰斗力普遍還較為低級,以公孫月現在的狀態和戰斗力,單論玩家,還真沒人打過得她。
公孫月看蕭影和殺手孤夜朋友似的交談,而且那殺手連武器都沒去揀,便乖乖地收劍退回蕭影身邊,當然還是注意戒備著,預防那殺手又暴起偷襲。
「你放了我?不殺我?我剛才可是偷襲你,要殺你的!」殺手孤夜錯愕地月兌口反問,好象蕭影很應該殺他才是。
「呵呵……殺你做什麼?你都說了自己只是個殺手,殺不殺都無所謂啦,你有這麼好的出生,掛一次損失大了!不介意的話,大家交個朋友!」蕭影微笑著侃侃而談,立時表示了像交個朋友的意願,只是交個朋友,並沒有意思要收服他做手下的,蕭影進入《yu望》前就決定屬下不招收玩家了。
「我已經有幫派了,具體情況不能告訴你!是不會投靠你的!」殺手孤夜戒備似的堅定地說道,真暈的,蕭影放他走就趕緊走就是了,話那麼多,難道是自己想尋死?
「我本就沒打算要你投靠我啊,只是想交個朋友而已!當然,你不願意也沒關系,你走吧!就當是你剛才態度老實的報酬吧!」蕭影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老實說道。
「哦!大恩不言謝!以後也絕不會再接你的任務了!呵呵……接了也是自取其辱!我孤夜交了你這個朋友了!告辭!」孤夜感激地說道,能不死誰願意自己找死啊,先遞了個請求加友的要求,看蕭影接受了,便做了個古人抱拳相辭的手式。轉身揀起武器便走了。
「你怎麼不殺他啊!他剛才想殺你呢!」看到殺手孤夜消失在夜幕中,公孫月不由奇怪地偎依著蕭影問道。
「為什麼一定要殺他?他只是個殺手,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殺不殺都無所謂啦!這個人挺坦率的,人家現在的一切來得也不容易,何必趕盡殺絕!而且看他的穿著,也是窮人一個,殺了也沒啥油水啊!呵呵……」蕭影淡淡說著,最後調侃起來。
「你這貪財鬼!什麼都往錢看!」公孫月嬌嗔著,嬌柔的身軀微扭著撒嬌般,玲瓏有致的肢體接觸惹得蕭影心火頓生。
「做人當然得往前看嘍,不然豈不是一事無成?」蕭影調侃著曲解意思說道,右手又攬在公孫月嬌柔且彈性十足的縴腰上,這游戲果然無限接引于現實,受傷照樣會疼痛不說,攬著縴腰的手臂傳來身邊美女嬌軀的柔女敕溫熱,陣陣的處女幽香直往鼻子里沖,使得蕭影更是心猿意馬的,驚險過後,人都比較敏感的,看來這說法確實沒錯!就是不知道這敏感部分除了神經系統,包不包括觸覺。
听到蕭影的嬉笑調侃,公孫月頓時撒嬌著扭動嬌軀不依。使得蕭影更是欲火燃燒,他已經很久沒接觸過女人了,特別是「接觸」過的那些女人都差公孫月好幾個檔次的,根本無法相提並論,不知道那些美名聞名歷史的大美女又是怎麼樣的女人。有機會一定要去看看,估計這也是所有「狼友」的想法,特別是前天為了看幾個俗色蒲姿,竟然搞得電腦中毒,在如今科技這麼發達,蕭影使的還是正版殺毒軟件的,竟然也防不住,看來網絡病毒也在隨著科技水平升級的,「兒童」的網站還是別去為妙。
「這里靜悄悄的沒人哦!」感覺著環境的幽靜,月色的美好,蕭影強壓心火,不懷好意地低聲在公孫月的耳邊說道,還順便輕舌忝了下,手臂摟得更緊了,美好的嬌軀更是傳來溫熱柔軟且彈性十足的感覺。
「這個城鎮被毀了,人都幾乎跑光了!自然沒人!」公孫月天真疑惑地說道,竟然沒听出蕭影語氣中的曖。
「那不是更好!我們都從未親熱過呢!機會難得!」蕭影原形畢露地赤果果地表達了心中所願,趁公孫月還未反應過來時,一把半硬摟著懷中嬌軀沖進街道邊已經人去屋空的房屋。到目前為止,他和公孫月也就到手牽手程度,這在如今社會可以上新聞了。打的滋味確實刺激,至少蕭影從未在這種環境下進行過,不過他還沒BT到在街道上,雖然這個城鎮幾乎是人跡罕見的,但萬一被那些巡邏的軍隊撞破,那不是大煞風景?
「恩……」公孫月被蕭影突然來這麼一手搞得措手不及的,等她反應過來時,嬌吟了聲,櫻桃小嘴便被堵住了,毫無經驗的她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推開不是,不推開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是嬌軀僵硬顫抖,微張小嘴,一時木納地任忽然闖進的油舌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