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以後,我在學校里的生活就越來越精彩,這里面有其中一半的原因是因為邵明,不管出于什麼原因他總會經常性的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的身邊,甚至我的生活,就連影子也像受了影響般,天天化成他的模樣立在我眼前,讓我無時不刻,不想著他。
而理由也總是簡單到一句,因為我喜歡你。
當初,小帆就以經反抗我見他好久,她說過她不喜歡看到我受傷時的樣子,更不想看到因他而開心的樣子,她知道當時的我雖然嘴上從來就不說著喜歡他什麼的,但我的行動卻表達出了一切,她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最後連她都沒有辦法阻止的時候,我和邵明就真的有那麼一段快樂的時光。
他帶著我了解了一些我從未感受過的快樂,那是一段非常感動的幸福,我們去過海灘看過日落,他背著我在水里幸福的游走著,有好天氣的時候,我們會懶懶的躺在對方的身邊,一起看藍天,一起听風吹,一起歡聲笑語,那一刻,我想過我想要永遠,他說過不會讓我在為愛掉一滴眼淚,他說過牽著我的手就會有以後,他說過我笑起來的樣子很唯美,他說只要我不躲幸福就不會在我手中溜走,而我就會永遠有他陪。
我相信他對我說過的一切,我相信他愛我的心比鐵還要真,他從來就沒有問過我喜不喜歡他之類的話,我也從沒有明確的告訴過他,我們就像自然而然,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的那樣,一直珍惜著相處的每一秒,我早該知道他是我最愛的人,可是我竟忘記提醒自己何時該走開,所以當這些像夢一樣結束的時候,回到黑暗中的我卻無奈的發現,我連叫痛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靠近心髒的地方血淋淋的挖出來後,被人捏碎後的絕望。
快樂的時光僅僅只維持了一段時間,可能就是高三的第一個學期吧!又是一個寒冷的冬天,天空似乎也有種想哭泣的沖動,那一年,邵明因為家里的原因而轉學去了別的地方,這是他的父母臨時決定的,原因是因為我影響了他的學習,邵明當時跟我坦白的時候,他有明確的說過他會為了我向家里證明,我們的感情是不會影響到升學考試的,但不幸的是,他的父母根本就不相信,而且還很堅定的認為我是個品行不端的壞女人,專門去勾引那些所謂的「三好學生」。
這是那天,他的父母堵在我的教室門口,親口對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正好傷中了要害,要不是有小帆在我的身邊緊握著我的手,我想那樣的恥辱我是決對不會背負的,我可以忍受所有的唾罵,也可以忍受老天爺拋棄了我的絕望,但我不能忍受的是他會因為我受到的傷害。
老天爺是不公平的,對我從來就沒有公平過,而我的生活在殘忍的背後就只有血腥般的殘忍,我開始對淚水有所懷疑,我開始對自己有所懷疑,小帆說過她會一直站在我的這邊,她不相信網上流傳的那些,亦不會相信學校的公開欄上貼出來的照片,那些照片有一半都是出自于我的果照,上面的頭都打上了馬賽克,而下面卻寫著「賤人姓成。」另一半就是網上瘋傳了的視頻,標題很明顯「披著羊皮的小三之女」。
在看到那些紛紛揚揚的緋聞後,我清楚的知道操控著這一切背後的那個人是誰?也知道他想做什麼?但我不知道的是邵明對我的痴情會到了那種地步,寧願用死也不願意看到我跪在那個人面前,狼狽不堪的請求他住手。
「周三少!你到底玩夠了沒有。」我怒火沖天的看著眼前那張坡著一張君子翩翩的好人皮的人,心里一直壓抑不住那些不斷往上冒氣的火.
對面,一副看好戲的嘲笑在他的臉上不斷的擴大,周三少笑著,眼里的光邪惡而黑暗,他坐著的老板椅被他用力搖出刺耳難听的「嘎嘎」聲,好長一段沉默後,他輕松玩味的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用他一貫的老板口氣對我說;「怎麼?你到是不叫我哥哥而直呼其姓了,好沒禮貌哦!」
我看著他不說話,眼里的火恨不得將眼前的這個人燒成灰燼。
他「嘖」了一聲道;「說起來,這也不怪我,誰叫你不乖乖的听我的話,你要是乖一點日子也就好過一點,你看這是你逼的讓我這麼做的。」
「卑鄙!」我罵了一句,然後又說;「像你這種人就算是下地獄,也是污辱了地獄里的惡鬼,因為你比他們更讓人覺得惡心。」
「你不用這麼瞪著我,沒用的。」他失神的望著我,突然伸出手來捏住我的下巴,用力道;「就是你這張臉害了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變成這樣,你說地獄容不得我,你比地獄更讓人可怕,就算到死我也要拉著你一起,因為我們都是同類人。」
「我跟你不是!」我用力的瞪著他,想跟他劃清界線。
可他根本就沒理會我的反抗,只是說了一句;「你越是掙扎,繩子就越纏的緊,不想死的話,就乖乖的听我的話,不要做出我反感的事情來,不然就算你安生了,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位就說不定會」他做了一個斬人的手式,放開手的讓我呼吸。
我一月兌出他的魔手,只覺得下巴火辣辣的痛,他看著我,幾乎用盡所有的諷刺,對我說;「這次就算了,在有下次你是知道我的個性的。」
我站在那兒像個木頭一樣,心里只覺得的委屈的發痛,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在周三少的面前我第一次為了求他讓他住手而妥協的跪了下來,眼楮里滿是酸痛的淚水,跪下去的膝蓋也像是受了恥辱般,不願意落地。
周三少就那樣直直的看著我,眼里滿是惡作劇之後的欣喜,他說;「他不會因為我的可憐而就此放過我,因為我是那個被他一直罵著小三的女人生出來的孩子,而我的出現又讓他一直幸福的家,終于走向了破滅,他恨我的到來從小就恨,恨不得殺了我,可惜!他不能殺了我,因為殺了我就對不起他的母親,而且死也是種解月兌,他說他不能輕易就讓我解月兌了,他要活生生的折磨我,就像我曾經那樣活生生的折磨著他一樣,他要將那些無法化解的恨全部發泄在我的身上,只要我痛苦了,他就會快樂,沒由來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