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帶著怎樣心情的我買完感冒藥回來後,就一直魂不守舍.一想到唐鈺和弦琴緊握著的手,他那開心的笑容,心里就覺得不平衡。
我這到底是怎麼呢?怎麼一直在想著唐鈺和弦琴的事情呢?想著弦琴那高傲的臉就算了,為什麼還會想起唐鈺那瀟灑的笑容,就像是著了迷一樣的舍不得放開視線,這兩個人都太引人注意了,實在是收不回目光,可就算是這樣,我也不至于回到了家,還在想吧!心緒一直在相互矛盾的我,眼楮里卻是柔和的光,因為心底還有一層被悲傷化不開的邵明。
雖然不能夠擁有但我相信他還存在著,那一臉似曾相識的幻影,在夢境中不斷的出現著,可是哪里還有真心,相信真心的人都是笨蛋,都是笨蛋!我罵著,在心里憎恨的罵著,要不是周三少那個惡魔,我又怎麼會如何體會到那種感受,真該拜他所賜,所以痛苦才會銘記于心。
回到宿舍的時候,文軒的燒以經退了好多,沒有在發燙的臉像張紙一樣的蒼白著,我喂了些感冒藥給她吃的時候,又給她喝了一杯溫熱水,沒一會兒,她終于稍微感覺到一絲清醒的,握著我的手道;「謝謝!英雪!讓你請假的陪著我,真是讓我過意不去。」
「你這是說的哪里話,你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嗎?朋友有難,我怎麼可能視而不見呢?」說著,我將她緊握著我的手放進了被子里,給她蓋好被子。
她一臉感動的看著我,我被她看的怪不好意思的時候,她哽咽的說;「以經有好久,沒有人這樣對我了,就算是我的男朋友,他也沒這麼好過。」
「你男朋友?」我疑惑的問,從來就不知道文軒還有個男朋友,這一消息著時讓我吃驚了一跳。
她點了點頭,臉色微紅的說;「家里認識的,後來跟我一起來這邊打工,他一直是個很害羞的人,所以在眾人面前他都不願意承認我們的關系,說是不好意思,所以我也就沒跟你們說了。」
「是這樣嗎?」我奇怪的問,她很肯定的點了點頭。「是真的,他很愛我,就像唐鈺很愛白岩一樣!」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她眨著雙眼皮好看的說。
我解釋了一下的看著她。「為什麼是唐鈺愛白岩,而是不他愛弦琴?我今天還看著他牽著弦琴的手進來的了。」
她躺在那兒「呵呵」一笑的說;「怎麼?開始關心起他們的事情來了。」
「我沒有!」我否認道,心里卻矛盾的很想听。
她看了我一眼,然後盯著天花板的說;「我能提醒的就是你不要摻和進去,也不要試圖去了解他們的關系,那只會越陷越深的感情,像我們平常的人都是不能理會的,更何況」她欲言又止的停了一下,我正在想著那又怎麼樣的時候,她卻看著我的說;「你最好是不要愛上麻煩,唐鈺!」
「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會愛上他,咦!等等」我突然反應過的緊捏著她的臉,惡作劇的說;「你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喜歡上那頭只會掉眼淚的豬頭。」
文軒被我捏的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她投降的大叫道;「拜托!我還是個病人呢?你不要這麼對待一個還在生病人的病人。」
「你是病人嗎?我怎麼沒看出來,真是的,誰叫你那樣說的,好像認定我喜歡他一樣。」我收了手的反駁道。
看著她無辜的伸出手來揉搓著自己發紅的臉,我「撲哧!」一聲的笑了起來。
她嬌嗔的鼓著臉,不理我的背過身去,我道歉般的跟她說了半天,她才肯消氣的轉過身來看我。「還說你不喜歡他,一听到我說你喜歡他,就有這麼大的反應,如果你真的不喜歡他,干嘛這麼在意我說的話,而且你剛才還說了他掉過眼淚,看來你在他心目中地位還蠻高的嘛!我在這里都快一年了,都沒見過他悲傷的樣子。」
「哪有。」看情況不對的我,趕緊轉移話題的說;「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出去給你買些好吃的菜,今天我給你弄頓好吃的,怎麼樣?」
果然,她中計的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一臉興奮的說;「我要吃蝦子粥。」
我無奈的嘆了一聲道;「你還真挑,還專挑貴的。」
見她得意的在床上假裝痛苦的翻著滾,我捂著腦袋思考著這丫的是不是真的生病了,哪有病重到發高燒的人,還這麼有精神跟我對抗著要吃蝦子粥的。
「我要吃蝦子粥,我要吃蝦子粥,我要吃蝦子粥」她搖晃的像中了魔般的躺在床上念叨著。
于是,在也看不慣她這樣折騰著那副脆弱的身體時,我只有特別無奈的答應道;「好啦!好啦!別在那樣折騰了,我這就是買,你在家里好好的睡一覺,醒來就有的吃了,我把你這吃完的藥盒全扔了,免得你到時候亂扔。」
文軒終于安份的躺了下來,她得意的笑著。「就是嘛!早一點答應著做不就好了,害的我這個病人,折騰的那麼累。」
我一頭暈死的看著她,最後關上門出來的時候,我都在懷疑這廝敢情是耍著我玩的。
一開始就被感情纏繞的我,卻在老天給予了希望的同時又賜于了失望,從來沒有如此想要得到某一樣東西,為什麼當夢醒了卻發現那不是真的,原以為,過去的我會隨著噩夢的離開而離開,可當我在次遇見殘忍的時候,這才發現原來這個轉折點的進入.進入了本不該屬于我的花花世界。
「程英雪!」突然有人叫住了還在沉思中的我。
「嗯!」我轉過身的看著來人,微微的點了一下頭的看著來人。「啊!是白總啊!找我有什麼事嗎?」
她緩緩的走過來,身形唯美,那姿態真的是一點也不輸于弦琴,等她走近的時候,我聞到了來自于她的香水味,雖然我是很討厭抹香水的女人,因為總感覺是壞人來著,但眼前的這個人身上的味道我卻怎麼也不討厭,反而想多聞幾下。
看著她繞著圈,用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了幾番後,緩緩道;「程英雪,你喜歡唐鈺嗎?」
「咦!你說什麼?」突然被她這麼直白的問話,嚇到了的我奇怪的看著她。
而白岩卻笑了笑,眼神如勾般的盯著我道;「喜歡就是喜歡,何不爽快的承認了。」
我一言不發的低著頭,心里卻平靜如水,如果她是第一個這麼說,或許我還會沒點準備的顯現出我的慌亂,但剛才文軒就以經這麼跟我說過了,所以,要怎麼回復這麼一個問題,著時讓我困惑了很久。
「不說話,是想否認,對嗎?」她慢慢的走近,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誘惑的道;「我看過小帆給我的資料,資料上對于你的身份並沒有提到多少,可以說幾乎為零,但如果我特意去查一查你的身份和學校,我想這對我來說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對于一個普通的員工,你這麼神秘的身份多少會引起我一點好奇心,如何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心里一定很不是滋味吧!」
「你,你在胡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慌亂的推開她,矢口否認道。
她被我推的退後了幾步,等她站定後,又冷冷的笑了笑。「連自己的身份都無法承認的人,你還能做出什麼大事來嗎?」
我疑惑的看著她,心里卻想著,白岩來找我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而且還是關于我過去的事情,要是被她看穿了我躲在這里的秘密,那我現在好不容易得來的平靜就會化成泡沫。
「如果說我可以幫你,得到你想要的,只要你願意听我的,我就會給你,你最想要的東西,包括那所謂的愛情,我也會毫不猶豫的讓給你,怎麼樣?」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解的問,心里卻想著這個女人居然連自己的愛情都可以讓給我這個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人,這里面似乎太像個陷阱,不過!這個陷阱如果可以讓我學到更多的事情,擁有足夠強大的力量,我想那也不妨與她合作,反正只要對我沒什麼害處就行。
她側過頭來的看著走廊外的天空,口氣軟弱道;「我想讓你去二樓,做弦琴的替班人。」
「什麼?」听到她說的話太過于震驚,手里的垃圾袋在和我發出驚呼的同時,驚訝的掉落在地。
她看著我,微笑的蹲下來幫我撿起了落在地上的藥,而我看著她,眼里滿是不可置信的事情。
「別這麼震驚嘛!」她笑著說,猶如一條充滿誘惑的毒蛇正一步步的將我引誘到最後的地獄之中。「你若是坐上了這個位置,將來又有多少人為你神之巔倒的,想想看以我這個條件,即可以幫你重新站起來得到一筆可觀的財富,又可以讓你過上不一樣的人生,而你也可以幫我將弦琴打倒,順便幫公司掙點小錢,這樣的條件難道你不想接受嗎?」
「這」我猶豫的看著她,心里卻盤算著她話里面的計謀,我可不想成為別人戰斗里的犧牲品,現在的我沒有輸的權力也著實的輸不起,所以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為妙才好.可我也不能在相信什麼鬼奇跡的發生.對我而言沒有在擁有足夠的自信時,我絕對不願意拋棄掉現有的一切機會.
白岩禮貌的站起來,並將地上的垃圾袋撿起來交還到我的手中,然後微微一笑的說;「決定權在你手中,至于這條路,你可以選擇走也可以當作沒听見,怎麼樣都隨便,反正決定好了,你就告訴我一聲,我在辦公室里隨時歡迎你的到來。」
望著手里的垃圾袋,我突然茫然的發起了呆,等抬起頭在看時,白岩離開的背影在我心里留下了一個深刻的畫面,那孤單與寂寞的包圍,冰冷與溫暖的離間,在那個背影的後面,輕輕的訴頌著某個失去的崩潰。
我緊握著手里的袋子,走著和白岩相反的方向.或許!有一天我會變成像她一樣的人,也或許!會像弦琴一樣的人,但那好像都是未來的事情,我好不容易從那個該死的噩夢中逃出來,難道,現在的我還要冒著失去自由的危險在走進去嗎?
這場夢與恨的交織,讓我突然明白那屬于不久的自由,將會成為我以後永恆的牽絆,而那一無所有的我將會是這場戰爭中最後的勝利者,只有不斷失去的人才會懂得什麼叫珍惜,我想我現在明白也不算太晚,在給我點時間,在給我點想念,我想跟好不容易為我爭取到希望的邵明,還他一點心願,做個自由快樂的人。之後,在那實現心願的背後才有我肯定的黑暗,我要連同對那失去的初戀,還它一個真心,雖然欠的人以經不在,可那顆還在跳動的心依舊活躍著,每當我一想起那痛的連眼淚都掉不出的夢,就會想起周三少對我說過的話。
「你一定要將這種銘心刻骨的恨記住,我想當我們在次見面的時候,你會用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