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琴靠在沙發上冷笑的斜了我一眼的說;「是啊!我是不討厭你們。」說完,又望向那一臉端裝的男人。
我看著她沒有想要跟我走的意思,心灰意冷的想,或許她真想呆在這里陪這些男人,也可能是我自作多情,多管閑事了破壞了人家好事一件,估計現在,在弦琴面前我又是在自取其辱。想了一會兒,就在我以為沒戲唱了的時候準備出去時。
弦琴又接著說;「但是啊!我也不怎麼喜歡你們,與其說討厭你們,不如用厭惡更加體貼我現在的想法。」
「你」坐在沙發上的大人物似乎並沒想到弦琴會這樣說,氣的愣了一下,隨後,他身邊的黑衣保鏢開始爭先恐後的起哄起來。
「你這個女人,別太放肆了,我們老大可是忍你忍了很久,不要以為給你臉,你就在這里不要臉,真他媽的不要在這里給自己立貞潔牌坊。」
「弦琴!你最好識相點,我們老大怎麼說也是個鑽石王老五,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光是巴結的都不知道有幾車幾載的,跟你一戲子講起來,你怎麼也配不上這種高檔風光。」
「就是嘛!你這女人到底在這里裝什麼單純!你以為你是在演言情小說里的主角啊!」
只見,三三五五的黑衣人在那兒指著躺在沙發上的弦琴,怒罵道,我站在門外听著門內的交戰,真叫一個驚心動魄。
「漬漬漬,我不過就說了一句,看把你們氣的。真好笑,又不是我強行拉著你們不讓走的,大門就在那兒,有腳的到是自己走啊!」弦琴一臉鎮靜的冷笑著,反到是他們氣的越怒,她就越開心的樣子。
站在門外看呆的我,真的有點被她這瘋狂的行為嚇到了,可是,在這里面惟一一個不動怒氣的人,就是那個被周圍黑衣保鏢包圍住的大人物,只見,他臉上的表情好像對這些事情都見空司貫了一樣,嘴角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那個一直沒說話的大人物,突然間拍著手的笑道。「好,好。這才是弦琴嘛!越是別人的恭維越是刻薄的諷刺,這才是我想要的女人,對敵人從來就是心狠手辣,難怪會有那麼多人向我推薦你,你果然是與眾不同。」
弦琴沒有理會他的端起桌上了紅酒,搖了搖的看著,透明的酒杯里紅色的液體也在輕輕晃動著,某種激烈的爭奪。「江先生!你也太抬舉我了,我一個戲子怎敢當的起你宏業集團大老板的面子。」
江永全靠在沙發上,臉上依舊維持著儒文爾雅的紳士風範,他自嘲的笑了一會兒,然後視線望向我的說;「我相信我的面子一定可以換到弦琴小姐三個小時的預約吧!只是陪我喝個酒,聊聊趣事而已,我也不會虧待你白白浪費的時間,你可以隨便開個價?」
我沒說話,只是看著弦琴站起來,她向我眼神示意著回去,我努力的咽了咽口水的想,這個價?弦琴要錯過嗎?那個江先生也太大方了點吧!可是,弦琴現在似乎並不想在此糾纏呀!這樣一想,我便禮貌的拒絕道;「不好意思!江先生,今晚,弦琴小姐!心情不是很好,如果你還希望預訂可以明天在來。」
說完,我走進去正想拉起弦琴一起走時,江永全身邊的黑衣保鏢開始不懷好意起來。
「怎麼?一句心情不好,就準備開溜了,我們江老板是什麼人物,你們起敢這樣對待客人,叫你們經理過來,我要投訴,投訴。」
弦琴看都不看來人的,鄙疑的笑道。「那真是不好意思啦!我就是這里的管理員,你想要投訴我在等個幾年吧!只要是行內人,誰人不曉我弦琴作事的風格,你想跟我玩大,我就大給你看。」說完,弦琴將長長的魚尾裙從下擺處用力的扯開,好看的魚尾裙被她扯掉後露出來的大腿如白玉般,閃閃發。
坐在沙發上還保持著一臉微笑的江永全,朝她看了一眼的道;「你終于要露出你的本性了啊!」
「那是!」弦琴靠近的貼在江永全身上,妖嬈嫵媚的說;「你想讓我陪你,可以!但我一定要換到你身上最珍貴的東西。」
江永全紳士的伸出手撫模著她的臉,微笑道;「呵呵!就看你想得到什麼呢?」
「好啊!」弦琴說著,退了一步的看著我「你來做我們的見證人,如果他耍賴,就別怪我弦琴不給江大老板面子了,雖然我的面子不值幾個錢。」
「你他媽的,真事多,我們老大看上的女人,不是貼著過來,就是粉身碎骨的,你到好還在這里擺這麼多事情,我說江先生,你」
「哎!停,小沈你不覺得這樣玩才有意思嗎?畢竟是周大老板介紹的,我想一定不會差到哪里去的。」江永全打斷著在他身邊一直替他說話的人,微笑的示意著弦琴的開始。
而我站在那里,卻一無所知弦琴現在到底想要做什麼?看著她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真讓人覺得她是個難以讓人捉模清的女人。
弦琴站在江永全的對面,眼神里露出一股邪惡的笑意,彎彎細細的柳月眉在她臉上迅速的變成了嘲笑,只見,她伸出手指,指著江永全的,我看到她手指的地方,微微的臉紅了起來。
隨後,我听到江永全一臉不悅的說;「什麼意思?」
弦琴看著他開始鄙視的冷笑。「將它割下來送給我吧!今晚我就免費陪你過一夜,如何?」
我听到弦琴說的像惡魔般的臉孔,在包廂里無限的張揚著,空氣里隱約的藏著什麼不安份的氣息,詭異的黑保鏢們手指間開始捏起一根根暴動的青筋。局面一在緊張,好像弦琴下一句在說出讓人心情不爽的話,這個房間,不!這個海澱就有可能毀在她手里,一這樣想,我連忙上前打哈哈的說;「弦琴姐!你也真會開玩笑,江先生怎麼會當真呢?」
江永全臉上的紳士微笑,好像冷了半截的看著弦琴。「是說笑的吧!」
弦琴迎面的諷笑道;「當然!」還沒讓她說完,我就在她身邊拉了拉她的裙角,用眼神示意希望她不要惹事生非,看這些人一定都不是什麼好人來著,可她卻一臉不以為意的繼續跟人家打著賭,真是個不要命的家伙!我這樣想著卻無奈阻止不了弦琴的在次瘋狂。
江永全的臉以經徹底的冷掉了,在他的身邊那些穿黑衣的大家伙們,以經將桌上的酒瓶一個個的敲碎了,露出來的酒瓶鋒力,讓我看的心驚膽戰,弦琴真的不要命了,我看著她不以為意的說;「怎麼?玩不起就想動手呢?」
江永全以經完全拋棄了他的身份,跟弦琴面對面的計較起來。「弦琴,你是知道我的意思的,不要以為我給你個面子,你就當得意在這里沒規沒矩的,我是喜歡你才來棒你的場,不然以我的能力,我想要怎麼樣,你是知道的。」
「是啊!我當然知道,男人嘛!不就那點需求,不過!我也要告訴你,別把弦琴當一個女人看,不然你會損失的很慘。」
「有多慘?」江永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所謂的紳士風度也以蕩然無存,我驚訝的看著這一切的轉變,一臉擔憂的望著弦琴面前的那幫黑衣大漢,冷汗在我的腦門上一直不停的徘徊著,戰情一在觸發,眼看著那些人在我們面前開始不斷的叫器著,我卻連個解場的辦法也想不出來。
危險步步逼近,我看著一臉泰然的弦琴,突然間覺得所謂的擔心卻不知所雲了,或許有她在的地方連同輸掉了的氣場也變的空前未有的強悍,原來,我們都屬于不服輸的那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