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倒退回到從前,只是在這以往的時間里,我的意外收獲就是和文軒的感情又回到了最初的狀態,好景不長的是,跟唐鈺之間又發生了摩擦,這種摩擦讓我在見到他時出現了幾秒鐘的尷尬。
其實,那個時候說出來的話都是我不懂事的想法,唐鈺他並沒錯,他在做他承諾給弦琴的事情,而我只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上,漫罵著他的多情,一切的原由都不過是我一時的想法,我想在他還沒徹底影響著我的判斷力時,最好的方法就是連根拔起,不要因為他而影響了自己的判斷。
萬事不能兩全!這是我最近才發現的事情,因禍得福的我因為上次那場事故得到了弦琴的批假,在家里和文軒愉快的逍遙了幾個星期後,傷口才沒好幾天,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日子,白岩又過來攪局,因為我的進展沒有得到她意料中的發展,所以,在昨天中午找我談話時,從她的話里透露出來的消息,就是她想肋我一臂之力。
至于這個力?她想怎麼做,我就不得而知了.只是知道她想做的事情?絕對又是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大風波。
然而事情的發生一直到今天下午,白岩將弦琴,文軒還有我集聚到三樓。
到了三樓後,我才知道游戲的開始,就在此時。
「白岩!你到是把我們急急的叫過來,什麼意思?」弦琴靠在鋼琴板上,無聊的發問著。
我看了弦琴一眼,又望向離她不遠的白岩,右眼開始不安份的跳了起來,一種不祥的預感正在發生,文軒站在我身後一臉疑惑的看著鋼琴台上的兩個女人,而唐鈺此時卻不在這里。
白岩一臉嚴肅的冷笑在空氣里不懷好意的擴散著,文軒在我身後拉著我的衣角,打了個寒的說;「怎麼感覺她們倆個怪怪的?」
我小聲的附在她耳邊,低聲道「等會要是有什麼情況,你就拉著我往門外跑,知道嗎?」
「咦!」文軒驚訝的縮了縮腦袋,瞪著大眼楮看著我,問「為什麼?」
我打趣的望著台上的兩個人說;「你沒看到那上面的火藥味正濃嗎?而且誓有一種同歸于盡的氣場,你想啊!她們倆個萬一打起來的話,你總不想我們也被牽扯進去吧!」
文軒被逗樂的「呵呵」的笑了起來,笑聲中還回罵了我一句「真有你的。」便一直躲在我身後,開始無止境的笑了起來,而我看著她笑的那麼夸張,眼楮里卻回望到台上的兩個人,心底卻連一點笑意也沒有。
假若她倆真的要掐架,我想誰也攔不住,不過!那種冰與火的對絕場面也確切值得大家棒月復大笑,畢竟大家都知道,她們兩個人雖然表面上不合,但其嚴重性還不至于到達撕破臉皮的程度,所以,要是她們真打起來,那場面還真不是一般的諷刺。
白岩在鋼琴上輕輕的點了幾下,凌亂的幾個音,卻震蕩了三樓里的所有人,員工和客人們都好奇的向這邊觀望而來,我看這架式,憂心忡忡望著她,心里卻希望她可以低調一點,畢竟這場游戲的開始是由我啟動的啊!她要是這樣做,到時候下不了台的不止我一個人,連她自己也是無路可退。
這樣想著,白岩卻好笑的否定了我的所有希望。「眾所周知,弦琴的才藝是出了名的天下第一,但是在好的舞蹈家,音樂家都會有爭先恐後的竟爭,弦琴!我說對吧!」
弦琴冷笑的回應著。「對,怎麼不對!你把我召至于此就是想告訴我這個嗎?」
「當然不是。」說完,白岩走下來,一臉的不懷好意看的我心里直發毛。
「你想要做什麼?」我看著她的問。
她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的拉起我的胳膊,就把我往鋼琴台上拉,站在我後面的文軒,嚇了一道的胡亂嚷嚷著,而周圍好事的同事們都在交頭接耳的議論,有幾個人還伸出手指來,指著白岩身後的我。一路上,我臉紅心跳的跟著白岩上了鋼琴台。白岩到底想要怎麼樣?這麼多人看著,真是丟死個人。心里還在嘀咕著,自己卻以經站在了台上。
我看著滿場的人群,圍觀的,嘲笑的,好奇的,更多的是鄙視的,臉紅的恨不得將頭鑽到地底下去。實在是太丟人了,站在所有人矚目的地方,難免油然而生的害怕,包圍了我整個的神經.就連眼楮該看向哪個地方,都不知道要怎麼張望,像是什麼也不會的廢物,張揚著自己的軟弱。
白岩得意的將我往前推了推,然後很嚴肅的說;「大家都知道,成英雪自一個月多前就被我調到了二樓做弦琴的私人肋理,但是,我听聞弦琴不但才藝了得,教出來的徒弟也是一手一的高手。」
「白岩!你在說什麼?」弦琴不明所意的望著我,疑惑道。
白岩看了看我,又望了望她。「這孩子什麼都不會,我記得你一向不收什麼徒弟的,可現在在外面冒充你徒弟的謠言也越來越多,你不想讓自己證明一下,外面那些卑鄙無恥冒充你徒弟的人,還不及你用兩個月時間教出來的人嗎?」
「好端端的,我為什麼要證明,在說了我憑什麼要教她?」說著,弦琴不以為意的別過頭去。
「就是因為她什麼都不會,所以我才選她!」白岩如實的說。
弦琴像是故意不給白岩面子的戲弄道;「什麼都不會的人大有人在,我為什麼要選一個你介紹給我的人呢?」
「怎麼?你害怕了。」白岩盯著她,眼神里發出的冷冽直破人心。
「哼!白岩你也太自信了,我怎麼可能會因為你而害怕。」
「那這個挑戰了?」白岩等著她回應道。
弦琴看著她,腦門突然靈光一閃的說。「喔!我明白了,你是在激我幫你吧!我是不會上當的。」
「那如果這是我們倆個人之間的賭約呢?」白岩語氣婉轉的設下一個圈套的等著她的反應。
「賭約?」像是被這個嚇倒了似的,弦琴沉默了很久。